“唔嘛!”
兩人唇碰唇,重重親吻了一下對方!
這天夜晚,芯然從宜月下了班后,仍是回忻羅家吃飯過夜,她是一個幸福的女人,
“忻羅,幫我拿一下醋”
“好嘞,娘子,為夫有禮了!”
“哈哈,忻羅,你好逗”
開心之余,兩人絲毫不知有兩股邪惡力量正打算拆散他們,
“芯然,今晚就不住家里,我們?nèi)ゾ瓢衫锿姘?,怎么樣??
“去酒吧?!哪一家???該不會……”
“是呀,p 區(qū)離我們家最近的還有哪家呢?!”
“好吧,你說,咱倆大概要玩到幾點才回呢?”
“大概三點左右吧!”
“嗯,那行吧……”
……
“我吃飽了!”
“我也吃飽了,我去洗碗,洗好碗就準備出發(fā)吧”
芯然迅速穿上圍裙就立刻把碗收拾好,去廚房洗碗了,
一路上,兩人聽著車里的音樂,已經(jīng)嗨起來了!
“到了,下車!”
“好勒,忻羅,搞定!”
兩人開了一會兒,就到達xx酒吧了,這就是上次芯然誤以為忻羅喜歡路月鶯的酒吧!
“就是這……咱們又來這里了!”
“怎么,你不喜歡這嗎?那你早說,那我們就回去吧”
“哎~~我喜歡,我特別喜歡,我沒說不喜歡哪,忻羅!”
“哈哈,我逗你的”
芯然見忻羅趕忙將要扭頭打轉(zhuǎn)回去,就伸出雙手攔住他,
“走吧芯然,來到這里就好好地玩,盡情地嗨!”
“好,一切聽你的!”
芯然答應(yīng)得很是爽快!
“小姐,你是第一次來這里嗎?你會跳鋼管舞嗎?”
芯然才玩了兩分鐘就有人搭訕了,她誠實地大聲回答對方,
“不,我不會!”
“歐不,你不會嗎?那算了!”
芯然沉悶地離開,找到忻羅后,又開始跳熱舞!
她不是妖艷的那類型,不適合來酒吧這樣開放的地方,她的熱舞,頂多是甩甩頭、扭扭腰、甩甩臀那種!
“忻羅,今晚人好多!”
“啊,我聽不清!”
“我說今晚人,很多!”
“哦,是,很多!”
看樣子,酒吧里的人挺純潔的,只是在那跳熱舞,沒有人刻意去冒犯芯然,忻羅也就放心了,
在酒吧里,兩人遇見了一些在閃耀的、燈光迷離的音樂里狂亂的人群中舞動的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臺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興奮的、低沉的、強勢的、無助的人。
那酒瓶在酒保左手與右手之間,乖順地游動著,上下彈跳,溫馴而矯情。
而且,兩人在酒吧里熱吻,唇舌交織,不顧旁人的眼光,
三點鐘一到,忻羅玩了五分鐘,一看手表,知道到時間該回去洗澡睡覺了,
他找到芯然后,用右手拍了拍她肩膀說,打著手勢說,
“怎么樣,該回去了吧!已經(jīng)三點零七分了!”
“好的,走吧!”
芯然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了忻羅,兩人便默默地從那嘈雜的人群中離開了酒吧,
上了車之后,芯然好像聽見手機振動了一下,有短信進來,在回家的路上,忻羅突然接到月鶯的電話,
芯然從包里掏出手機來看,一看是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
而短信內(nèi)容是,“藍芯然,你父親的生命是籌碼,注意你最親近的人,發(fā)件人無名氏”
芯然從沒見過還有人敢給自己發(fā)這種短信,內(nèi)容驚悚又簡短!
她的心臟如海浪般不停地在翻涌,心跳不停,可就是不理解那人為什么要發(fā)這樣的短信給自己,
“怎么了,芯然,怎么不說話?”
“啊,沒,沒事!只是有垃圾短信進來罷了!”
“那就好,等下就到家了!放心!”
“好的,我知道了!”
芯然擔(dān)憂地坐在忻羅車上,心跳一路上都快快的,無法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