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整點正能量
儒家大學堂,名不虛傳。
終于跟著陳蕭然進入儒家大學堂,謝曉羽的心里只剩下震撼。
本以為劍閣的規模已經大的可以了,此時一比,哪哪都不是很如意。
儒家大學堂。
一個大字貫穿始終。
光前面與街面相連的地方就走了十多分鐘,等到跨進正門,等待他們的便又是新一輪的院落和進門。
循環往復的,讓謝曉羽有一種永遠停不下來的感覺。
“太大了...”
“不愧是儒家!”
......
與謝曉羽只存在內心戲不同,莫名其妙沾光被半強制拉進儒家大學堂的那群山匪則一點都不矜持。
一路上看什么都新鮮,大驚小怪的嘴里一直都沒有停過。
每新到一處院落便是一陣驚呼,左顧右盼的像是要記住所有路過的場景。
...諸位大哥收斂點,怎么說你們也是我謝曉羽的朋友。
當著陳蕭然的面不好多說話,謝曉羽一路走來其實都是面含無奈的。
儒家大學堂是恢宏,但你們多少也要懂得稍微克制。
這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吵個沒完,搞的自己這個劍閣閣主也跟著臉上無光。
一個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這里可是儒家大學堂,很多人讀書的地方,能不能安靜點,別再影響到學生們上課…
......
“前方便是我們老爺參讀之處,諸位稍候...”
一路上只是默默聽著山匪們的對話,陳蕭然全程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獨自走在隊伍的最前方帶路,直到看見一處建筑后才停下來。
那是一間茅草屋,屋子兩旁種滿翠綠逼人的竹子。
跟原先經過的高大建筑物相比,無論怎么看都顯得格格不入。
偌大的庭院,只有那間茅草屋。
“這是走到了盡頭?”
此時離自己正式踏進儒家大學堂約莫已過去半個多小時,在聽到陳蕭然讓他們停下之后,謝曉羽這才終于勉強打起精神。
隨后環顧四周,眼神里流露出驚奇。
怎么進來的?
這小茅屋,整的還挺像那么回事。
能被陳蕭然稱為老爺,這屋子里住的不是至圣便是亞圣。
到底還是要被他們壓一頭。
......
“是謝宗主到了嗎?”
隊伍剛剛在院子里停下不久,茅草屋的門忽然開了,不用任何人稟報,一位鶴發銀須的老人便笑吟吟的自己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只見他左手拿著一卷書籍,右手則在忙著系腰間的布帶。
很明顯是才穿上衣服不久,有許多細節還沒有弄好。
尤其是下身的青色長褲,走兩步竟然要嘟嘟囔囔的掉下來。
這老爺子,要不要那么著急?
目光一直被老人的褲子所吸引,謝曉羽遠遠的便替他捏著一把汗。
您老這急著見客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不是應該先把衣服穿好再出來。
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我都替您覺得難堪。
至圣還是亞圣!我謝曉羽心里面只剩下佩服。
“老爺...”
躬身沖老人行了個禮,陳蕭然似乎對他的這種行為早就已經習慣。
禮必之后,便快步上前幫其整理起衣服。
“站著的便是劍閣宗主謝曉羽,來之時和弟子們發生點誤會?!?
“難免,謝宗主想必也不會放在心上?!?
對著眾人哈哈一笑,在陳蕭然的幫助下才理好衣服的老人自報身份:
“老夫李青山,未能遠迎,恕罪恕罪?!?
亞圣李青山!
看著面前和陳蕭然差不多身高的儒家亞圣,謝曉羽的心里有些奇怪。
這李青山給他的感覺就和普通人一樣,可為何身邊的山們匪會忽然全都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一個個身子抖的跟篩子似的,低頭縮脖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修為問題?
要知道李青山當時并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只是簡單提了下褲子...而已...
“晚輩謝曉羽,拜見老先生...”
簡單的學陳蕭然一樣躬下身,謝曉羽語氣恭敬的對李青山表示尊重。
陳蕭然只字未提的帶自己過來,原來是要見儒家的二把手。
再往下是不是見至圣了?
“無需多禮,謝宗主今日能夠駕臨儒家,是我李青山和儒家眾弟子的福氣。”
伸手示意謝曉羽不必客套,李青山并沒有理會在地上跪著的那群山匪,反倒性質高昂,張口又說出一句詩句:
“日照香爐升紫煙,謝宗主真乃大才之人!”
怎么又提這事...
一聽到李青山提起這句詩句,謝曉羽就想到那日和老鬼之間的比試。
全是高手間的較量,每一句都不在一個頻道上。
這儒家的情報網夠長。
“哪里,都是先人的功勞?!?
也不怕被李青山拆穿,謝曉羽謙虛著便撂出實話。
確實是先人的功勞,如果沒有他們寫出這些詩句,自己就是想抄也沒地方抄。
大丈夫行走于天地間,此刻此刻有什么不敢認的。
“謝宗主不必自謙?!?
對謝曉羽的話有著自己的理解,李青山隨即又開口笑道:
“不如今日...”
“今日不行,還是先整點正能量!”
李青山的話剛說到一半,謝曉羽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一時情急,張口先將其打斷。
又要對詩,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從出門到現在,自己可是一丁點水米都未進,這會真餓的不行。
“正能量?何謂正能量?”
被謝曉羽打斷說話,李青山的表情慢慢變的很嚴肅。
謝曉羽口中所說的東西,讓他這位儒家亞圣心里忽然變得癢癢的。
是一種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