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她是唯一的女君,戰力高強。她是唯一的女君,戰力高強。默念了兩遍,璃笙就已經調整好。
璃笙說“你的腰牌里有我的神力,我先教你調用神力的辦法,先跟我學。”
易辭看著璃笙的手勢,跟著做起來,拇指上下緊貼,抵住虎口,上下翻動一次,向前推出,向左右拉開,中心形成一個光球。易辭看到腰牌內一些神力被凝聚,然后兩指圍繞光球轉一圈,左手兩指抵在右胳膊肘關節處,右手兩指持中光球帶至指尖,向前推出。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易辭到最后一步,光球就帶不出去了,試了好幾遍都不行。
璃笙看了半天,伸手指在空中劃了幾道符文,張開手符紙落下,交給易辭說“以后多練習,先用這個,夾在兩指間,只做最后兩步。”
易辭點頭,這回倒是管用了,符紙立刻就燃燒引著腰牌內的神力出來了。璃笙立刻說“想著你要它去的地方,然后做的事情。”
易辭閉上眼睛,腦子里的視線似乎跟著自己曾經走過的路線,到了花園,然后他選了牡丹花邊的一塊石頭刻下‘內有禁制,只可遠觀’的八個大字,隨即退回視線。
璃笙看應該完成得差不多了,便說“做完了,睜開眼就行。”
易辭睜開眼,符紙才燃燒了一半。璃笙立刻拿了下來,符紙熄滅,璃笙又交給易辭,“下次還能用。”
易辭趕緊將他和之前璃笙給的符紙收好,感覺到肩膀被拍了兩下,接著聽見一句,“用符紙的好處便是經過符紙引用的神力,無法被分辨是哪位神仙的神力。”
易辭反應過來,張著嘴巴,看著璃笙的背影,用心險惡啊!
天帝的壽辰開始之前,大多神仙感到了自己的座位,走過其他人的位置的時候,易辭聽到,“這也太不像話,玉宸天尊怎么也跟著胡鬧!”
“是啊,幾朵花而已。”
易辭頓時脖子一縮,才明白為什么璃笙聽見自己的提議的時候是那種表情和說干壞事,可不是干了壞事嘛!
落座后,易辭被周圍的人幾經打量,卻暗自假裝鎮定喝茶,璃笙和鄰座的白術交談完回來后,眼神掃了周圍一圈,周圍的人的視線立刻做鳥獸散。
易辭才自在了些,才發現白術旁邊坐著一位風神俊逸的仙君,看所坐的位置和頭上的冠宇,應該也是一位帝君,不過白術怎么做他身邊?
璃笙感覺自己的衣袖被拽了一下,轉過頭。
易辭靠近璃笙問,“白術怎么坐在那位白衣帝君身邊?”
“那是青帝,白澤帝君。白術做他身旁是因為白術是白澤帝君的帝后令持有者。”
易辭一下子沒掩飾好自己驚訝的表情,璃笙看了一眼說“白術基本是由白澤帝君教養長大的,白術見白澤第一面就爬到了白澤帝君的衣袖里,掏出了帝后玉令磨牙,不想嘴磨爛了,血滲入了帝后令,就這樣了。”
易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