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開采了不少了,但是我怎么沒見您賣出去呢?”白遙遙無語的看著宇文鑰,難不成宇文鑰逗她玩?她得趕緊找銷路,礦長沒這么好當呀。
“我已經稟了父皇,你的煤炭皆由皇室使用。”宇文鑰喝茶。
“原來如此,價錢呢?”白遙遙心驚,看來這礦永遠都是國有呀!肉疼。
“父皇說,礦石乃他所有,會付我們開采費用。”
“啥?”白遙遙挑眉,半天給別人做了嫁衣?宇文狗皇等著。
“算你狠宇文鑰。”白遙遙扭頭沖了出去。
一橫看了看宇文鑰,然后把頭轉了過去。
“唉,白遙遙,你等等。我還沒說完。”看著一身白衣越來越遠,宇文鑰追了出去。
“喂,我還沒說完,父皇允許我們出售別人。”一語中的,正是白遙遙想要的。
“這還差不多。”白遙遙看看宇文鑰,“你跟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嗯。”
“原諒你了。”白遙遙笑笑,宇文鑰也笑了。
第二日天街的達官貴人都來買了煤,白遙遙看著那么多金子笑出了聲,古代做礦長掙得可比現代礦長多太多。
宇文鑰看著白遙遙那樣,嘴角抽了抽。
“主子,有異動。”一橫進來。
“走。”宇文鑰走了。
白遙遙忙著數錢當然沒注意。一會她發現人不在了,好吧,按照約定五五分,分完也不少。
城郊。
靖王找到了南宮熾焰,而宇文鑰也趕來了。
“六哥。”
“七弟。”
“六哥是來拿這南宮熾焰?”
“正是。”
“為何?”
“七弟為何?”
“因為他刺殺我,而我差點死了。”宇文鑰兇狠地說。
看來果然宇文鑰受傷了,之前的毒都夠宇文鑰喝一壺的了,別說加了赤紅玲之毒。宇文景看著宇文鑰。
“七弟好了?”
“好了。”
“恭喜七弟,改日我給我引薦一下大夫。”
“那倒不必。”
話說見南宮熾焰出來了,身后跟著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轉過身子,宇文鑰和宇文景同時驚訝,西鳴國公主?
黑衣人和南宮熾焰并沒有發現宇文鑰他們。只見兩人說了幾句話,西羽公主就走了,生息南宮熾焰,南宮熾焰正準備起身一躍飛走時候,宇文景飛刀直插南宮熾焰,南宮熾焰閃身一躲,宇文鑰一掌劈過,南宮熾焰未躲開,一下子跌倒在地,口吐鮮血,宇文鑰看著宇文景。
“六哥承讓了。”
“哼。”宇文景飛身躍起走了。
剩下的南宮熾焰笑著,“你明知我授命于靖王,想要你命的也是他,可你卻無可奈何。哈哈哈哈”
宇文鑰看著南宮熾焰,“你和西鳴國做的什么交易?”
南宮熾焰眼神一慌,“肅王可不能胡說。”
“不論做什么,你下輩子去做吧。”
“我有話要說。”
“本王并不想聽。”
“白遙遙不是白遙遙。”
“殺”
一橫結果了南宮熾焰,在南宮熾焰衣衫里發現了剛才西羽公主留下的信件。
“上陽公主?”宇文鑰看著信件思索著,上陽公主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沒死?
白府。
收到錢的白遙遙今天心情特別好,春陽傳來消息:宇文鑰殺了南宮熾焰。
原來著急報仇去了。哈哈哈。不知那小子的去疤痕效果好不好,白遙遙起身拿了一瓶走了出去。
白遙遙覺得在這異世,雖然遇到很多人,但是白遙遙很喜歡宇文鑰,因為他暫時還沒算計過她。作為好朋友一定要幫他把疤痕治好了。
靖王府。
“王爺,宇文鑰殺了南宮熾焰。”
“上陽,害你的人死了,卻并非我為你報仇。”難掩的悲傷,靖王去了思陽院。
雙兒在院子里坐著,今日是她收信的日子,可是信卻遲遲未來,她沒等到信,卻看見滿臉悲傷的宇文景。
“雙兒,給公主燒點紙,做點好吃的。南宮熾焰死了,她該死的瞑目了。”
雙兒聽見南宮熾焰死了,當即震驚不已。原來不是信沒到,而是送信的人死了。
肅王府門口。
“白小姐,王爺今天不在。”
“那麻煩把這個送到王爺手里。”
馬車里的宇文鑰看見門口的一身白衣,心頭一暖,她來了。
轉身準備走的白遙遙突然看見馬車里的宇文鑰,笑著上前打了招呼,“肅王。”
“白小姐可是來找本王?”
“是呀,我送來了藥膏,記得好好涂抹,不知這藥膏有沒有效果?”
“不如白小姐幫本王看看?”
白遙遙想了一下,覺得還是自己看看比較好。就答應了。
宇文鑰嘴角上揚,兩人相繼進了肅王府。
進屋之后,宇文鑰讓一橫出去,一橫看著白遙遙低頭出去了。白遙遙幫宇文鑰褪去衣服,看見曾經滿是傷痕的后背已經慢慢恢復,不再猙獰。白遙遙拂手,她繼續幫宇文鑰涂藥膏,白遙遙心想,看來以后可以賣這個,真是好東西。
宇文鑰感覺小手軟軟的拂在自己的背上。突然的心猿意馬,覺得白遙遙是世間最好的女子。
兩人心懷鬼胎。
突然到宇文鑰前面涂抹的白遙遙認真的看著傷痕,宇文鑰低頭看著一身白衣的女子,雙手一環輕輕的覆上了薄唇。
白遙遙心驚,雖然喜歡宇文鑰,但是是不是太快了,他還沒求愛呢,都沒追過自己,想什么呢?空手套白狼?白遙遙一手劈開了宇文鑰,宇文鑰當即倒地,噴了一口鮮血。
我去。“那個肅王,我不是故意的。”白遙遙趕快扶起宇文鑰,宇文鑰是真的心疼呀,白遙遙到底用了幾成力?
聽見響動的一橫沖了進來,看見肅王衣衫不整口吐鮮血,一橫轉頭飛了出去,“王爺,您在哪?”
看見出去的一橫,白遙遙心想,果然一橫只會一招。
白遙遙把宇文鑰放在床上,從身上掏出了醫書,一手搭在宇文鑰身上,宇文鑰看著白遙遙,只見無字書慢慢出現文字,宇文鑰驚,白遙遙讓他躺好。
“當歸,酸棗仁,菟絲子。”白遙遙念。
“遙遙,這本書不可隨便拿出示人,會給你帶來危險。”
宇文鑰叫她啥?遙遙?白遙遙一下想起綠茶男江又霖。白遙遙干笑,“我知道,你也不是外人。”
聽了這句話宇文鑰滿意的笑了。
“一橫,進來。”
一橫聽見白遙遙叫他,他開門進去,你去抓藥,當歸五兩,酸棗仁13兩,菟絲子二兩,再來五片大姜。
一橫領命走了。
“你是不是常失眠,睡的不太好,你太緊張了,但是緊張也是正常的,皇儲未定,在皇室誰又能活的輕松。”宇文鑰突然心中一暖,上前抱住了白遙遙,他有心一吻,但是想起剛才白遙遙的一掌,宇文鑰閉上了眼。
“你放開我,一天摟摟抱抱的。”
宇文鑰沒動,只覺懷里的人抬掌,宇文鑰一閃身躺下了。
“宇文鑰你再敢這樣我殺了你,你若喜歡我,你需要追求我,什么都不說上來這樣,在你心里,我是如此輕浮的女子?”
宇文鑰笑了,只要不拒絕就好。
“剛剛那是助眠的藥,我先走了,深井冰。”
白遙遙轉身飛了出去。
宇文鑰卻笑的美美的。
“王爺,西羽公主已到了天街城!”
“知道了。繼續查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