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田景羽的肩膀上落下一只手,“我去,嚇死人。”聲音不大不小。山洞外的人也聽見了。
田景羽嚇了一跳坐了起來,快速的站起來往山洞的里面跑去,后面黑衣人跟著。
一群人進來看著整齊的石頭擺放著像床一樣,但是并沒有發現人,有人提議去里面看看,但是沒人敢,因為這個山洞本就是禁地,相傳里面機關無數,進入的人皆為白骨。于是一群人都出去了,南宮熾焰決定進去,如果機關殺不了白遙遙那么他會殺了她。
看著南宮熾焰進去,剩下的眾人都散了。走在前面的田景羽發現這個山洞很奇特,里面應該有礦,是煤礦呢還是金礦或者鐵礦,田景羽猜想著,她知道后面一直有人跟著他,田景羽突然停了下來,后面的黑衣人看見前面的人停了下來,試探的問“遙遙。”
“你是誰?”田景羽問。
“我是江又霖。你不記得我了?”黑衣人激動的說著“也是,畢竟你瘋瘋癲癲半年,忘記我也是正常的。”個人安慰個人。
“你叫我啥?”田景羽又問。但是心里還是很提防黑衣人。
“遙遙,看來你都忘了,連自己是誰都忘了,”說的那么傷心。
田景羽心想,廢話當然啥都不知道,知道誰問你。黑衣人悲傷之余上前抓住了田景羽的手。田景羽嚇了一跳,隨手給了一掌,只見黑衣人被打了很遠,吐了一口血。
“遙遙,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我不知道你竟然這樣恨我。”黑衣人說。
田景羽一聽這話,明顯他倆之間有瓜吃。田景羽說“那你說你錯在哪了?”
“遙遙我知道你生氣,可是新婚之夜我是被人下藥了才會情不自禁的躺在了靈兒的床上。你要相信我。”起來的黑衣人又向田景羽走過來。我的天這么刺激,這一看就是渣男,還情不自禁,靈兒,就這幾個字他倆能清白么?幸虧我啥也不記得,真替白裙子捏把汗。
“你別過來了,我不會恨你的,快走吧。”田景羽嫌棄的說。說完輕飄飄地飛走了。
黑衣人突然感覺身后一股非常強勁的力量傳來,一轉身便遇上了南宮熾焰。
“呦呵,江大公子這是怎么了?”看見受傷的江又霖,南宮熾焰笑著說,“難道是白教主打她的負心漢了?哈哈哈”一串嘲笑傳來,江又霖氣死了,本來就是和白遙遙逢場作戲,等到拿到白教的教主令牌就殺了白遙遙,可是誰能知道不知是誰給他下了藥,自己新婚夜的前一晚睡了白遙遙的妹妹白靈兒,計劃都泡湯了,眼下還要被人嘲笑,想到這江又霖拿刀揮向了南宮熾焰,田景羽聽到身后的對話和打斗聲,頭也沒回的走了,走了很久,直到田景羽發現沒路了。
坐在墻根下,田景羽思來想去也沒啥原主記憶,難道太難過封殺了?渣男一個至于不?
可能太累了吧田景羽睡著了,入夢。
她在這個石墻下發現一張紙,紙上寫著一串字,奈何呀奈何,田景羽竟然發現自己無聊時候看的甲骨文竟然有用的地方,雖然也有一些不認識,但是通過三三兩兩的田景羽明白啥意思了,意思就是說,這個洞里是白教的歷代教主的魂歸之處,只有教主才能進入,但是條件是死。
我都死了咋進?田景羽沒好氣地說了一句,隨手把紙扔了,她找了個地方靠的坐下,剛一坐下手被石尖劃破了,“咚”地面開始分裂。田景羽下墜,“啊”田景羽醒了,“原來是個夢。”拍拍自己的心口。突然指尖疼了一下,田景羽抬手看見了手指上的血跡,“咚”地面裂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田景羽慢慢睜開眼睛,自己在一灘水邊上,全身炸裂的疼,“我沒死呀?”
“白教主當真已死。”突然一個聲音,田景羽嚇得一個激靈。轉頭看見一個穿著非常講究的美女站在那,但是這個面容好像有點熟悉,突然田景羽想起來了,這不就是白裙子嘛?就是原主呀。
“你是她?”田景羽指著身體問。
“正是。”白衣少女笑著“之所以請你來是因為我已經死了,但是記憶我帶走了,今日便是還給你。”
“等等,你啥意思?”田景羽忙問,還給她記憶是啥意思,要記憶干啥?“這里是哪?”
“犬戎國,我還給你記憶的時候就是你身體死亡的時候,如果你不要記憶的話,你也回不去,但是這個身體她也不會要你。”對方輕描淡寫地說。犬戎國田景羽知道,那不就是大周王朝旁邊的小國么。原來來到了這么久遠的時候,看著白裙子,田景羽覺得,古人不是很丑么?可是今日見的都不丑呀,綠茶男都很美。雖然心里想著她還是聽見回不去,死亡的字眼。
“我去,這不是我都要死的意思么?”田景羽突然想起自己住院的時候,想起她短短的二十多年。如果她不在,丈夫會遇到別人,孩子也會慢慢長大,關鍵他們還有錢,住院那幾天已經沒少花了,田景羽得的是系統性紅斑狼瘡,這個病是治不好的,她知道。想到這田景羽哭了,“如果我要你的記憶,我會怎么樣?”
“你的靈魂還是你的,但是你有我的記憶,你會在這一世好好的。”對方像看出了田景羽的心思。
“呵呵呵。好”田景羽閉上了眼睛,媽媽爸爸,再見
孩子再見,希望你好好的,老公祝你幸福。
頭傳來了一陣痛。等田景羽再睜開眼睛,她是白遙遙,白教教主,武功蓋世,千古奇才。除了這幾個字她腦海里再沒啥形容詞,比起沒穿越前的自己不知道強了多少。
“加油呀,白遙遙。”白遙遙再找不到任何人,她四處尋找,在一塊石頭下面找到了一本書,“奇方醫書!”白遙遙看著書獨自搖頭,這又是什么呢?隨手她就裝在了自己的衣服里。
“有人沒了?我怎么出去呀?”喊了半天,沒有一個聲音。
收起書,白遙遙騰的一下飛起,手掌一頂,洞頂塌了,白遙遙飛身而出,出來以后白遙遙一看是那條小河,低頭她發現自己的衣服好黑呀。腦海里兩個字“煤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