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芝一邊臉頰剎那間便浮出紅彤彤的五指印，說明王琬茹真是氣急了，使了全身的力氣，可她心頭卻只剩悲涼，鳥雀還林，舊巢已毀，還有什么被陪伴幾十年的人背叛來的痛心。

“夫人，我自問忠心耿耿，照顧您的飲食起居，無一不用心仔細，我確實不知道錯在哪里。”玲芝梗著脖子，眸中泛著倔強的光，若是不了解內情的旁人來看，好像真是忠仆被冤，遭人憐惜了。

“你還不肯承認。”王琬茹冷笑著，手指都在微微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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