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看到顧惜沒有動作就知道自己慘了,因為她想起來了自己沒有聽姑姑的話。
時亭順著顧言的方向看過去,看到顧惜便對著她點了點頭,也算是打了聲招呼,顧惜也對著他點了點頭。
時亭拍了拍顧言的肩膀說:“不用擔心,還有我呢。”
顧言點了點頭看著時亭又開始發起了花癡。
樓上顧惜看見顧言又發起了花癡用手把眼睛擋了一下搖著頭說:“這丫頭我不認識,誰愛要誰要去。”
沒過一會兒,便有一大幫的人走了過來,劉志軒看到他們過來了立馬指著顧言和時亭說:“大長老,你可要為弟子做主呀。”
為首的一位老者看著自己面前可憐兮兮的劉志軒說:“怎么了,怎么弄的如此狼狽。”
劉志軒一聽立馬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結果就因為房間少了一個,他就讓人家把房間讓出來,誰知人家不愿意,然后他們就打起來了。
“長老,你可知她,就是那個小丫頭居然說我們是破宗門,這種奇恥大辱我怎么能忍呀,可是我打不過人家,大長老可要為弟子做主呀。“
大長老扭過頭看向顧言他們怒氣騰騰的說;”你們是那里來的小鬼,竟敢說我們無憂宗是破宗門,信不信本長老一招就滅了你們。“
顧言一聽到這立馬就不服氣了說:“就你,呵,信不信等我姑姑來了,你見了她就得跪下求我原諒。“
“好大的膽子,有本事報上你姑姑的性命,看你到底有沒有拿給本事讓我們給你們道歉。若是實在不行,我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就給我們道個歉就可以了。“其中一名女弟子不服氣的說。
“你們無憂宗可是好大的口氣呀,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經受的氣本王的道歉呢。“只見一身紅色衣裙,裙擺處繡著祥云的標志,臉上戴著一張紅色彼岸花的面具,頭發只用一支木簪子簡單束起,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懷中還抱著一只白色的狐貍。她就是傾王朝的攝政王顧惜。
而眾人一看到下來的是誰之后連忙跪下行禮道,“草民叩見攝政王,攝政王千歲千千歲。“
顧惜抬眼看了底下的人一眼便抬手道,“起吧。“
眾人聽到顧惜說的話就起來了。反之再看無憂宗的眾人,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顧惜,誰都不知道他們不就是第一次下山嗎,怎么一來就惹了傾王朝的攝政王呢,隨后他們可能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只見之前跟他們有過爭執的兩人看見顧惜走了過來才行禮道,“曉曉(本王)參見姑姑(攝政王)。”
顧惜抬手讓他們起來了看著時亭說:“我們倒是有緣,今日剛進城的時候本王還和丫頭看見了你皇兄了呢,倒是沒想到竟又在這家客棧里面又看見了你。”
時亭倒有些詫異的看著顧惜說:“那也應該是我們兄弟二人和攝政王有緣罷了。不過本王到也不知皇兄也來了這里,想必也是跟著宗門來著里歷練的罷了。”
顧惜有些滿意的看著他笑的異常親切說:“小亭也不必攝政王,攝政王的叫了,直接跟曉曉一樣叫我一聲姑姑吧。”
時亭看了一眼顧言,又看了看顧惜點了點頭說:“好,姑姑。”
顧惜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便看向無憂宗的那一幫人說:“這次怎么不說話了,不過看你們這裝扮不像是無憂宗的人呢。說吧,你們是哪兒冒出來的,為何要假扮無憂宗。”
顧惜這話一出口眾人都愣了,因為所有人都沒有懷疑過這不是無憂宗的人。不過若仔細想一想的話,到也有很多的破綻,比如無憂宗的人就從來沒有過仗勢欺人的,從來都是一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還有凡是無憂宗的外出歷練之人必會穿著他們的宗服,為何這次沒有穿呢,這倒是一大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