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上去并不老，但卻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他以一種對晚輩說話的口氣說道：“能登上昆侖玉虛雖然難得，但仍需戒驕戒躁，汝所求已得，何須庸人自擾之？”

說著，男人的目光挪至蓮臺邊擺著的那個玉瓶：“此乃人魚所求，服下即可！”

音落，男人的身子由實化虛，他的臉上始終都帶著笑容。

蘇陽忙問：“前輩，我們來此是為了尋求長生之術，還請指點一二！”

男人沒有再說話，身子越發虛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