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勇回到了組織內,翻開了一本老的紙質書,里面寫著神界和赫爾斯聯盟的戰爭。
他在自己的房間里里泡了三天,“生命計算機……不是戰術問題。”張志勇把那本將近十厘米厚的書又一次翻了一頁,“萬年木封鎖了神界的運輸線路。”他劃出了神界與外界溝通的星際線,“也就是說,神界對外公布的真相和他們勝利的真相完全不一樣。”張志勇在一張三維的全息星際地圖上勾勒出了無數線條。“也是,最后萬年木幾乎卡在了神界的增兵路線上,三個普通編隊根本不可能擊垮萬年木。”張志勇喝了一口水,翻了一頁書“在這個時候神界已經沒有再一次平向化的能力了。”白慕風說,“神界的平向化需要五十年的時間來重新設置,這個時候是重置期。”“隨便進別人家很不禮貌,而且犯法。”張志勇把一個模型套在了戰場上空。“神界對于法師集會除了生命計算機幾乎透露了所有信息。”“不,不對。”張志勇說,“按道理來說,神界隱瞞的比你給我們的信息更多。”“但是我知道生命計算機的一個情報。”“什么情報。”張志勇坐在了椅子上,面前的的線條不斷延伸,黑色的赫爾斯聯盟的線條明顯多于代表神界的白色線條,“我不相信他們說神界有士氣一類的話,赫爾斯聯盟的士兵勇猛程度是被世界公認的。”張志勇站了起來,“我模擬了很多遍,這是組織內最新的科研成果,可以自動根據戰略戰術精準推算下一步的戰場形勢,但是無論怎么推算,神界依舊無法扭轉剩下的局勢,更主要的是所有歷史對于那一段都是隱藏的,也就是說那一段歷史是無法探測的,即便是鏡緣也不能看見。”“她也不能?”白慕風說,“難道……”“我曾去過那個時間之外的空間,我懷疑,生命計算機與那個是有關的。”“為什么……”“這個還用問嗎?”張志勇說,“還有什么東西是隱蔽到沒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張志勇隨后問,“所以說情報到底是什么?”“我記得,我忘了,但是腦中有印象,說神或者半神只有接觸過生命計算機后自身的調動實力才能得到質的增長。”“是嗎?所以呢……”“我不知道后文了。”“那就更恐怖了,如果他們能夠批量……”張志勇捏了捏拳頭,放松了一下關節,“所以你覺得你私闖民宅該怎么辦?”張志勇手一揮關閉了面前的顯示器。“你一直沒有關門,我擔心你……”
隨著一股空間的感應靠近,張志勇瞬間抬起頭,站起了身,伸手用手臂把白慕風按到了沙發上,從墻上取下了刀,瞬間一槍打到了白慕風的原位置,“我就知道他們還用熱成像。”張志勇看向了子彈前來的地方,一個人通過鋼索手拿槍吊在城市群中央,“看來你不是很遵守我們的禁槍令。”張志勇走到了陽臺,“你缺德嗎?大晚上開槍。”那個人瞬間通過鋼索滑了下去,張志勇也從窗邊翻了下去。那個人滑倒了一個商業街道,張志勇在身后追趕,那個褐托憑借著暗殺的多年經驗,把外面的作戰服脫了下來,反著穿在了身上,外表看上去像一件西裝,隨后卸下了腰間的海綿,改變了體型,摘掉了面具,隨著海綿一同扔進了垃圾桶,帶上了口袋的帽子,又一次多穿了一條褲子,如同街上人來人往的文職人員一樣。張志勇在落到地面的一瞬間,改變了空間的方向,朝著水平的方向滑行了一段后踩住了地面,他把刀收了起來,走在街道上,帶上了帽子。隨著那個褐托和張志勇擦肩過的一瞬間,張志勇繼續向前行走,那個褐托這才把一只懸著的氣息吐了出來,隨后消失在了人群中,他如同一個上班族一樣,走進了軌道運輸車站(就是理解成超音速的懸浮式地鐵就行)。他走上了一輛列車,車廂內一個人也沒有,他找到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你好啊。”張志勇上了車,他從一旁走來,那個褐托繼續坐著,但這是汗水已經淋濕了他的后背,他敲起了二郎腿,從公文包里翻出了一個全息計算機,打開了界面。張志勇走上前,把他落在了樓下的槍遞了上去:“你的。”那個人抬起了頭:“先生,我可是一個好居民……”張志勇脫下了兜帽,把海綿和面具都給了他:“我還幫你把這個拿上了。”“你……”“說吧,怎么來的。”張志勇坐到了他的身邊,“你覺得這還在車上?”那個褐托立刻站了起來,窗外是熱帶雨林。“不用害怕,我把整節車廂傳送了,但是剩下車廂自動連鎖了,你要相信我們的科技。”“你怎么發現的?”那個褐托的頭發之間開始留下了汗水。“告訴你吧。”張志勇舉起了刀,“你應該知道法師是有標記功能的,而且能在法師之間共享。”“你不是法師。”張志勇沒聽這一句話,舉起了刀,“然后這個標記會在空間中留下特殊的曲率。”張志勇收回了刀,那個人的身軀依舊完好,但是心臟已經被砍成了兩端。
“恐怖如斯,簡直是死神干的。”在幾天后的報道中一個探險者找到了這句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