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鹿荹笙并不是被推上車,反而是被重新帶去倉庫的另外地方,他過不去,門外有人守著,過去就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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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的人全部下山,都沒有發現鹿荹笙的下落,甚至也沒有找到那幫帶鹿荹笙走的人!
諭書覺得不對,暮景琛這么久都沒有回來,肯定是出事了,他再次吩咐這些重新上山尋找暮景琛。
暮景琛沒有打電話給他,他嘗試撥通,可是那邊傳來的結果確實“無法接通!”
諭書內心不安起來了,他感覺到暮景琛一定出事了,要不然不可能不和自己聯絡。
他立刻打電話給許霧飛“:霧風,你幫我查下景琛的手機定位,他沒能下山,搜了很久,天也要黑了,我怕他出事了!”
那邊傳來更驚呆的聲音:“什么?景琛出事了!”
許霧飛沒有廢話,趕快回應:“好,我馬上!”
“盡快!”
………
鹿荹笙被兩個人駕到了狼虎的房里,他們可以感覺到這個狼虎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感興趣!
狼虎雙手一揮,示意他們退下!
鹿荹笙整個人死死地躺在床上,她沒有任何掙扎!
狼虎嘴角的笑意貪婪,邪惡!
此時他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的樣貌,算不上很驚艷,卻也不是很普通!
黃色的皮膚正合他心意,在他眼里比那些皮膚白嫩的女人還吸引人,臉上的黑色雀斑些也給他些神秘感覺。
他笑了笑,看著鹿荹笙這已然昏睡的樣子,不緊不慢拿起桌邊的水壺,直接向床上的鹿荹笙潑去!
鹿荹笙猛被這刺人的冰冷硬生生扯醒,她睜開眼感覺到全身上下已經滿是水跡!
看著眼前的狼虎面露丑惡的笑容,讓人恐怕的猙獰面色!
鹿荹笙由心里討厭鹿現在眼中和臉上。
“誒!你別誤會,我向你潑水,只是確認你到底瘋了沒有!”
這話簡直是白癡才能說出的話。
鹿荹笙感覺自己的手和腿不聽自己控制,她剛才被關的時候,即使再不濟,明明還是可以勉強扭動手腳的。
如今是怎么了!
狼虎似乎看出來了她的疑惑,哈哈大笑說:“別慌張,我只是剛才搬你上來的時候,又給你加了更猛的一劑全身無力的藥而已!”
鹿荹笙整個人直接震驚,她勉強擠出話語:“你個瘋子,除了靠藥物控制我,你根本就不行!”
狼虎突然眉頭一挑,嘴角上揚!那笑笑的很是輕蔑,一想法涌上心頭。
狼虎變態說出口:“看來你沒瘋,那好,我不用藥物來控制你手腳,那我用那個東西好了!”
鹿荹笙搞不懂他在說什么,鹿荹笙只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很瘋狂,現在的這個情況,她卻無能為力!
隨后,清脆雜銹的聲音伴隨著狼虎的笑聲混合響起,眼前的狼虎居然拿著鐵鏈過來,他這是要把自己囚禁起來嗎?
狼虎把鹿荹笙的雙腳和雙腿綁起床的四個角,鹿荹笙整個人呈現成了一個大字!
狼虎笑著說:“那我不用藥,等你藥力過了,你自然也跑不了,我覺得我很行!”
說完狼虎脫掉了上衣,整個人開始伏著身體向鹿荹笙靠過去!
鹿荹笙怎么能忍受這種屈辱,她再怎么虛弱也絕對不是這種男人可以掌控的了的!
她的勇敢可以消失,但是她的傲骨永遠不敗,她的高貴不可以隕落。
暮景琛的三番兩次陷害,利用自己對暮家,對風訴離的愧疚一次次找人欺辱自己!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法囚禁自己!
既然此生無緣查詢真相,那就懷著愧疚的心下輩子去報答風訴離,為奴為仆我鹿故笙也愿意。
面對此些屈辱,鹿荹笙決定咬舌自盡,她下定決心赴死,狠狠用力用上下牙齒咬住了自己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