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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待到花開蝶自來

文/陳錦添

她說;太薄涼了。所以有了后來的一切。

我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面對著人群的來來往往,便和她一起趴在天橋護欄上面看下面飛馳的汽車。陸月對著下面飛馳的車輛感嘆道:你看,下面的汽車誰都不認識誰,誰又不曾得罪過誰,可他的主人若一走神,傷害的不僅是它,還有另一輛汽車。我說:是呀!我們如同這汽車一樣,好多事情是有天意的。我當然知道她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又不是了解太多,又害怕戳中了她的傷口,便沒有提及到那件事情,所以戛然而止了。可故事卻不是從這里開始的。

人群中傳來了一聲吶喊聲:程淮。我沒有聽到。原來是鄭輝叫了我一聲,鄭輝與李若盼手牽著手漫步興高采烈的向我們走來,李若盼手里還捧著一束花,花束是剛剛才買的,我們一同相約去美術館,可半道路過一家花店,李若盼翻開了鄭輝的陳年老賬,她說鄭輝七夕欠她一束花,李若盼便拽著鄭輝倆人便折返到天橋下面的花店買花束去了。我和陸月便在天橋上面等他們倆個。

兩個人在自我的熱戀中,甜甜蜜蜜,漫步向我和陸月走來。可我和陸月似乎被沒有他們兩個的氣氛顯得那么的不自然了,我和陸月是朋友,李若盼和陸月是同班同寢室的同學,鄭輝和李若盼自然就不用說了。而我和陸月所謂“朋友”的這種關系卻在某種意義上說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定義,雖然說我和她認識已經兩年了,但這兩年卻讓她變得不是曾經的她,而我在認識它之后也失去了我自己。

陸月鮮眉亮眼,落落大方,似出水芙蓉。和陸月的相識是在學校的一場活動中,學校搞國慶大型聯歡晚會,我是文學院宣傳負責人,而陸月是信息工程院宣傳負責人,對于陸月和我第一次作為全院活動的宣傳,他的一舉一動都是那么的婀娜多姿,簡直是世間尤物。當然那天也有別的院宣傳負責人,而那天卻把我和陸月分到了一組,負責學校的通訊稿與圖片。那天,甚至好多男生都不看臺上的表演了,看起陸月的拍照了。

但不可否認的是我也被陸月的一舉一動所吸引了,那天似乎身體就不由我控制一樣,總想往陸月跟前湊,為此被策劃老師罵了我好幾次。但就這樣,每次和陸月說一次話,就好像中了大獎一樣。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荷爾蒙突然跳舞了,但我知道,那是我最開心,最興奮的一天。

可是在那天活動之后,她就像消失在這所逃離不出的人山人海之中不見了身影了,我只知道她是信息工程院的,也沒有留任何聯系方式,一個院系這么多同學,怎么找啊?我好懊惱自己的木呆腦殼,為什么當初沒有留下聯系方式,此后的一天中,我總是精神不濟,她就像地球引力一樣,使我在這片土地上面跳不高,又像是我丟了一件什么東西一樣,還好像是錯過了什么。

后來我才知道,陸月一直打聽我,讓我有點驚喜若狂,他是為了問我要完成的通訊稿。

第二天午時,我和舍友一同去餐廳吃飯,突然有人在我肩膀輕輕拍了兩下,以為是寢室友袁弘了,看都沒有回頭看,便調侃道:金龜子,你怎么這么無聊啊,你能不能別動我。我看周圍同學都看著我笑,摸不著頭腦的我回頭看了看,原來是陸月。陸月的出現讓我竟然緩不過神來,陸月尷尬的望著我,使我看著周圍的同學更無地自容了。

我既難堪又吞吞吐吐的對陸月說:你還....沒....吃呀!

嗯嗯,還沒有,你先吃吧,我先走了。陸月漲紅了臉,難為情的望著我說。

陸月急匆的拉著李若盼就走了,而我大腦還停留在剛剛發生的尷尬囧事想著,嘴里便對著已經走了的陸月說:哦,再見。

待我緩過神的時候,看著袁弘捧腹大笑,才明白自己剛剛的一字一句是在場的每個人的笑點,也是那么的尷尬,看著長長的排隊,真想有特異功能,把自己隱身了。我鼓起拳頭,錘了袁弘一拳,讓他買好餐飯,給我帶回寢室,我扭頭就走了。

正走出隊伍,發現陸月和李若盼在另一個餐口前排隊取餐,我又對自己剛剛干的愚蠢事情懊惱了,但又想到陸月那種說不來的氣質和輕柔細語的聲音,如同一種莫名的引力一樣,吸引著我,如果自己回寢室,可能以后真的就找不見她了。

我便又走到袁弘跟前,插到他前面。袁弘笑著對我說:哎,怎么回來了。

我說:玩你的手機吧。

袁弘湊到我耳邊說:你的女神吶?

我更加羞愧了,也惱火了,對著袁弘說:你看看你這張王八臉,也敢開口講話。

袁弘家是非常有錢,但是袁弘長的也是非常胖,四肢短小,所以我們就叫他金龜子。

袁弘當然沒有懟我,只是在笑自己剛剛講的那句話。

我自然不去理會他了,也是從那件事情以后,任何人拍我肩膀,我會回頭去看是誰。

我時不時扭頭望向陸月那個餐口,但是陸月還在排隊,而我已經取完餐,找了一個餐桌坐下了。我知道是因為那件事情讓陸月不得不換一個餐口買飯,想到這里我讓袁弘先別走出餐口,然后我就去陸月那里,難為情的說:哎,陸月,我那邊有熟人,可以在那邊打餐。

陸月謝絕了我的好意。說:“不用了,我在這邊吃,謝謝你”。

李若盼拉著陸月對著我說:“那個是熟人”?

我說;“就是餐口跟前那個”,我準備帶著他倆去.....

陸月對李若盼說:“你干什么呀,這邊也快到了”。然后陸月又對著我說:我們不去了。

李若盼對陸月說:你看看,前面人還多著呢,你還說吃完飯還要去搞論文。說著李若盼就拉著陸月和我去袁弘那里了。

袁弘看著我過來了,小碎步的向后退了兩步,騰出了能站一個人的地方,李若盼客氣的對袁弘說:同學,那個同學說讓我們取個餐。

袁弘笑嘻嘻的對著李若盼說:可以,請,同學。

這下引起了后面同學的憤怒不滿了,一個大個子對著袁弘說:同學,什么意思呀,來了一個又一個,你還讓后面的同學吃飯甭。

袁弘知道自己這次做的事情不道德,也不占理,笑著對大個子和后面的同學道歉和解釋。袁弘這次可真的是為了我,折腰又下話,以往的袁弘根本不可能給任何人折腰,他認為錢可以解決一切,或許這就是富二代袁弘的理念吧。

袁弘騷氣的對取完餐的李若盼說:你看,餐桌都替你們占好了。

吃飯時我對陸月說:那陣抱歉呀,我還以為是袁弘了。

陸月說:沒事,

李若盼說:你們男生也真的絕了,啥話都能叫出來。

“我又不是故意的喲”我無辜的眼神看著陸月。

袁弘接著說:“啥叫絕,我們男生還有自己的“寶貝兒子””。

李若盼若有所思的問著:“是什么啊?”

你真的好無聊喲。我拍了一下袁弘腦殼,讓他別撩女生了。

袁弘并沒有在意我的話然后對著李若盼講:你們都有自己的親愛的,我們男生也有“寶貝兒子”,接著袁弘的手就搭著我的肩上占著我的“便宜”。

我默默說了一句:“爪子下去”,陸月和李若盼笑的差點噴飯。

陸月拿出手機回復著我不知道是誰的消息,我便盯著她看,突然想起了還沒有她的聯系方式,我便掏出手機說:陸月,那天太著急了,忘記留你的聯系方式了。

陸月抬起頭,恍然大悟的對著我說:哦,那天我也忘留你的聯系方式了,在會場找了你好久,咱們活動不是要寫通訊稿嘛,你搞完了給我發過來。

袁弘也跟著湊起了熱鬧,拿出手機,問李若盼要起了聯系方式,李若盼思量了一下,最終他倆也留下了聯系方式。

就這樣,我們幾個互相認識了,而故事就像列車上面的風景線,短暫又美妙。

深秋的校園,楓葉翩翩的落下,若有心中意人此時此景從天而降,會勾勒出怎樣的一幅花卷!

人也像這秋天一樣沒有勁頭了,一切落幕了,再怎么留戀也留不住四季的變化,再怎么有錢,也難買一人心啊!是的,富二代袁弘他的愛情故事就這么稀里嘩啦的碎了,原來,袁弘從我這里得知李若盼有男朋友之后,整個人都陽氣不足了。我才知道他和李若盼每天都在聯系,在李若盼眼中,當然是出于禮貌每次都會回復袁弘的消息,但袁弘把這種禮貌性的回復當成了人家心甘情愿聊天了,后來,我發現,愛一個人永遠在一廂情愿的表達自己的想法。袁弘不好意思問人家就哀求我,讓我幫她問李若盼有沒有男朋友,我就問陸月,李若盼有沒有沒男朋友,陸月以為我喜歡李若盼,回復了我一句:你來遲了。我細細打量了一下,才明白什么意思了,就趕緊向陸月解釋,袁弘自從和我見了李若盼,便和我見了陸月一樣,無法自拔了。可能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可可......他們兩個不是情人。也就是啊,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對于袁弘似乎什么都不缺,可現在的他每天就像丟了魂一樣,也有自己的一個心病了。

我對袁弘說;你要不要再見一面李若盼,我也許能幫你。

靠,滾開。袁弘雖然說不想見,但是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無奈的樣子。

我故意放了一首歌,將揚聲器放到最大“回憶總想哭,一個人的孤獨........”然后對他說:別傷心嘛!

袁弘怒視望著我,給我豎了一個中指撇了我一眼,然后拿著外套出了宿舍門。

我對著袁弘喊;你這樣下去,指定要不到女朋友,要不然就放棄愛情吧!

手機突然接到消息,鄭輝發通知讓各院參加校聯歡晚會宣傳人員到校團委開會,我心想陸月也去,我很激動,團徽都沒有帶,撒腿就跑去團委辦公室了,由于寢室樓離辦公樓挺遠,累的我滿頭大汗,此時辦公室只有一個值班同學,我就想著陸月會不會本來,可陸月怎么還沒有來,我有點小失望,也許是我行動太快了,可我更擔心陸月不來。

鄭輝背著書包,手里拿著一沓文件紙進來了,鄭輝是學生會主席,所以平時他是非常忙的,但是也會抽出時間來陪李若盼的,所以好多浪漫的節日都是過去兩三天之后才為了表達歉意向李若盼補辦的。我只是和他一點點熟悉。

我就問鄭輝:陸月,是不是也會過來。

參加國慶聯歡晚會的宣傳負責人都會過來,你不是和陸月負責通訊稿和照片嗎?鄭輝邊放手中的文件紙邊給我講話。

看著鄭輝胸前的團徽,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團徽沒有帶,心里突然慌得。等一下啊,我出去一趟。我給鄭輝打了一聲招呼氣喘吁吁的又跑回寢室了。

從辦公樓到寢室,又從寢室到辦公樓,我似乎來了一場長跑馬拉松,但只是為了取團徽,等到我再次來到團委,辦公室已經站了好多人了,我從人群中找陸月,陸月站在最前面,我想站到陸月旁邊卻沒有好意思過去,腦袋想起我看的小說中有段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才是真英雄”。所以我就有了一點點底氣,然后從同學們的縫隙中擠到陸月旁邊,老師的話讓我聽來斷斷續續,我也不知道老師說了一些什么話,只有幾個關鍵詞“大家辛苦了”。我擠到陸月旁邊,陸月望了我一眼,悄悄的對我說,“你怎么才來呀”。陸月聽得非常認真,還做著筆記,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好學生”該有的樣子吧。

老師的話在我三心二意游神中終于講完了,掌聲打破辦公室肅穆的氣氛,也打破了我心中美好的幻想,陸月對著我說:你把新聞稿給鄭輝吧。我才反應過來,傻傻的望著陸月,陸月又給我重復了一遍:程淮,你沒有寫新聞稿嗎?我這才把新聞稿發到鄭輝E-mailbox。

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出去了,辦公室瞬間寬敞了許多,但是陸月還沒有走,我不知道該不該留,我就對陸月說:“一起走吧”。

鄭輝驚訝的望著我:“那就一起走”。

“什么啊,我是要和陸月走,誰說要和你這個大男人走啊”我心中默念著

“你有什么事情嗎?程淮”?陸月輕聲細語的問著我。

“也沒有什么事情,那我去外面等你吧”。說著我就走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樓才發現李若盼在門口站在,李若盼給我揮手打了招呼,我也給李若盼打招呼,我還不知道鄭輝和李若盼的兩個人故事,便給她說:“在等陸月嗎,一起等吧。”

李若盼笑了笑:“也可以說可以等她吧,那就一起等吧”!

這是什么邏輯呀,我不解的想。

鄭輝出來了,李若盼沖上前,牽著鄭輝的手,然后陸月跟著出來了,我以為我看錯了,被眼前這一幕嚇到了。原來鄭輝和李若盼在一起啊!

我立馬走到他們面前,指著李若盼與鄭輝說:“你們倆這.....”當時我都詞窮了。

陸月笑著給我說:哈哈,回去告訴你那好兄弟吧,人家名花有主了。

陸月一說這話,此時我都替袁弘臉紅,只想繞過這個話題,可偏偏李若盼又問到了:什么情況,怎么了?

我故意說;開玩笑了,沒有什么呀!

鄭輝似乎好像聽到什么意思了,對著李若盼說:“你背著我干什么了”。

陸月幸災樂禍笑的失聲了,李若盼無辜又百思不解想著,望著鄭輝,我從來沒有見過李若盼這么大大咧咧的女生第一次這么擔驚受怕,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又不知道犯了什么錯誤。愛一個就是慎重小心又肆意任性的

我拽了拽陸月,讓她別笑了,說實話,我沒有想到陸月的性格還有這么一面,陸月憋著笑,兩個小小的酒窩真的是非常好看。陸月對鄭輝解釋道:“你別多想,好不好兄弟,瞧你這出息”。

李若盼又問陸月:“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呀”?

陸月摸了摸李若盼的腦袋說:“傻孩子,我親愛的女兒被別人看上了”!

鄭輝徹底急了:“我靠,怎么還有偷花賊啊”。

“你急啥眼嘛,又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呀”。陸月不緊不慢的解釋著

李若盼著急的問著是誰。

就是那天吃飯,幫咱們排隊的那個男生。陸月給李若盼說著。

就是程淮他那哥們呀。李若盼驚訝的對著陸月說。

我對著李若盼讓她別生氣,我看得出李若盼有點不高興了,雖然說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女生,對任何事都是一笑而過,卻對屬于她那純純的愛顯得那么的上心,所以這個事情面對他們兩個人,就有點荒唐了。

這事是不是你策劃的,又叫陸月,又讓誰誰給我們排隊,占座,你們男生心機可深了。李若盼一本正經的質問我。

“對天發誓,我只是單純看你們買不到飯,而替你們排隊”。雖然這樣說,但是我心里想著陸月,只想和陸月坐在一起吃飯。

李若盼不信的對著我說: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們男生的鬼話,我有我家鄭輝。

這話說出來可真的很肉麻,我和陸月不禁的打了一個顫,心想這女人可真會見縫插針,我和陸月就邁開腳步甩開了他們倆。

李若盼牽著鄭輝手,讓我和陸月等她和鄭輝,如此的畫面,我們自然不愿去看。

我回到寢室時,韓鵬真正擺布著自己的快遞。喲,稀客回來了。我對著韓鵬調侃著。因為韓鵬很多時間是在陪自己的女朋友李琪,所以白天在宿舍的時間很少,因此白天在宿舍能見到韓鵬是很難得到的。看著他手中的玩意,我就明白了什么情況,應該說又給李琪準備所謂的“驚喜”。韓鵬還不喜歡說話,所以我們常常在想,他是那般特異功能找到女朋友的,像他這樣的都能找到女朋友,我們都感慨老天的偏心啊!也可能他只是對寢室同學沒話可說吧,所以我們和他的交流少之又少,可他擁有著寢室同學們都羨慕的愛情。

袁弘讓你去“西瑪雅”找他,韓鵬邊整弄著自己的小玩意邊給我講話。

西瑪雅是我們外出去吃飯的一家餐廳,應該算高級餐廳了,一般只要有我們和袁弘出來,我們才會去的一家餐廳。

哦哦,我問韓鵬他去不去。

韓鵬微微笑了,我就懂得他待會肯定還要去找李琪,這種讓我看來猥瑣的笑,是對我非常大諷刺。

我看了看手表,已經一點半了。

靠,都這個點了還不回來,我可不想和袁弘與世浮沉。說著我就違背剛剛說出的話去找袁弘了。下午的那節新聞評論課我和袁弘翹課了,雖然說翹課是我們不常有的事情,但是今天不為尋常,我上午看的出來袁弘一臉惆悵。

袁弘一個人坐在桌前,點了一杯美式咖啡,我走在桌前,默默的坐下也點了一杯美式咖啡。

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了。袁弘邊玩手機漫不經心的對著我說。

“哪敢呀,金龜子叫都叫人傳口諭了,肯定有過來啊”。我調侃著袁弘。

“你說有錢好嗎”?袁弘這個富二代竟然說能出來這話。

我頓時對他的話產生不滿了。“靠!你想表達什么?”

在我們都為優質的生活而羨慕時,這小子竟然說出了這個話,讓我有生氣有可笑,

“沒有什么啊,只是我美好的幻想結束啦,以后打死都不碰兒女情長了,好好享受一下財富帶來的精神寄托”。袁弘似乎將這一切都會用財富來表達。

“那你把你的錢分給我們一半好咯”。看著袁弘講出這么不要臉的話,我也就不要臉的講了。

“說實話,我怎么他媽的就見了一眼,就對李若盼上心了,”。袁弘便玩手機便咬牙切齒的說著自己的愛情故事。

“那就是你自作多情了”。看著袁弘漫不經心的對著手機講話。

“我有嗎,那我也可以不喜歡她呀”。袁弘似乎掩飾自己曾經的罪惡。

“那就別喜歡了,這樣還不心累了”。袁弘讓我給他當情感咨詢師,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還能去替袁弘解開答案嗎?

“那我怎么才能不喜歡呀”。袁弘問著我。

“不去想她就不會再喜歡她了”。我不耐心的給袁弘說著。

“那我怎么才能不去想她呀”。袁弘沒完沒了的問著我。

媽的,他是不是白癡,怎么會這么問,我急躁對著袁弘開口就罵:“靠!你去死吧”。

“那好咯,我去死吧”。這是什么邏輯呀!

時間就這樣過著,身邊的那些人,他們的到來絕非是意外。那時候的我們最簡單,卻抵不過無情的時間,陸月在我的世界中帶給我莫名其妙的喜怒哀樂,那種情緒是不由我控制的,又或者說自我多情了。直到一天陸月突然失去聯系了,電話也無法聯系到,我心中一震,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問李若盼發生了什么事情?然而李若盼并沒有給我說太多。就這樣突然和陸月失去聯系,讓我非常不適應。后來才知道陸月和相處三年的男朋友劉堪分手了,此時我才知道陸月竟然有男朋友,而我就像小丑一樣在陸月面前表演者,甚至有時陶醉著,看了一眼袁弘,我笑了,這種笑是自我嘲笑,我左右為難了,我不知道該不該去安慰一下陸月,陸月分手后,一個月沒有理任何人,所以我和陸月一個月都沒有講話,她好像自我封閉了。愛情其實會給我們雙眼蓋上美好的一面,其實不知道還有另一面。

陸月在那一段時間中似乎很不順利,除了感情問題,自己的學業也不是很順利,自己的論文選題被導師打回,他們院上的宣傳工作也因為個人感情沒有處理好,和同學發生爭執。陸月突然感覺世態薄涼了,李若盼安慰著陸月,但是安慰終究安慰,無法治愈的是她心中的傷痛。

聽著陸月的遭遇,一切是因為劉堪,我從李若盼那里得知陸月男朋友劉堪背著陸月做了出格的事情,后來被陸月發現了,陸月提出來分手的。劉堪和李琪都是信息工程院通信工程班的同學,我就找韓鵬讓他找李琪,從李琪那里我拿來了劉堪的聯系方式。

我迫不及待的去聯系了劉堪,劉堪的一番言辭表示和陸月已經分道揚鑣了,甚至說陸月給他提的分手。

男生的問題總喜歡用暴力解決,雖然很不明智,但是往往控制不住自己面對問題喜歡征服問題,愛情會讓我們沖昏頭腦,做一些超出自我原則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將陸月和我所以事情全部告訴了袁弘,并且還把所謂和劉堪談判的話給袁弘說了。

“你怎么這么喜歡管閑事呀”?袁弘沮喪著臉說

“我就是不想讓陸月難過”。我對著袁弘講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啊,清醒一點,別幼稚好不好啊”?袁弘的話讓我更加不能理智對待這件事情了。

“我哪里幼稚了你就說去不去”。袁弘看著我嘆了一口氣。

“你去了好好說,畢竟這是人家兩個人的事情”。我看著一臉一本正經的袁弘,藐視的一眼。

“呵呵,你廢話怎么這么多啊,走啊”。

此時的我似乎已經將對方視為死敵,哪有什么談判扯淡的話呀!

我和袁弘來到了教學樓與圍墻的間隔處,不一會兒劉堪一個人來了。

“他竟然一個人來了”。我給袁弘說

“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人家干嘛不能一個人來啊”。袁弘坦然的說

我沉默著,沒有回袁弘的話,看著劉堪一步一步的走到我們兩個跟前。

“小子,你竟然還過來了”。我壓制住心中的憤怒對著劉堪說

“我干嘛不能過來啊,事情已經說清楚了,別到時候落下一身臟”。劉堪用囂張的語氣說著

“沒有想到陸月也挺快的嗎,得了,我們兩個這樣也好,干凈,利索”。劉堪此話一出,我徹底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照著劉堪臉上就是一拳。

袁弘看事不妙,立馬插到中間拉開了我。

你他媽的,我讓你過來跟我一起揍著小子,不是讓你拉我。此時的我已經見誰都想罵

劉堪見我給袁弘說話間隙,竟然還手了,之后我們兩個人廝打到一起。最后沒有想到的是,劉堪居然讓新交的女朋友在樹后面躲著,見情況不妙,竟然叫來了保衛大叔,這件事情因此從保衛處到我們院不到一天時間就傳開了。

陸月當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了,她對這件事情沒有反應,只是默默通過短信問了我一句“你沒事吧”

我回了好多話,然而她一句消息都沒有回復我。“陸月怎么當初會喜歡他那個小人啊”我不得其解的想著。

打架過程中我們三個都有受傷,袁弘在拉扯我過程中被我失手打在了下巴,嘴唇出血了。后來院上只是通報批評我,沒有給予任何處分。這件事情就寥寥結尾了。

此后,袁弘一直將這個作為笑點,說我自己打自己人。

記得某一天袁弘也迎來了自己的春天,袁弘和我去聽一場著名教授的公開課,來自各個院的同學匯聚一堂,因此座位不久就坐滿了,我和袁弘坐在靠右邊走廊座位上,里面還有一空座被一個男同學放書包占住了。

待到公開課快開的時候,一個女生跑進來了,站在我的旁邊,袁弘看到這里,非常積極的說“同學這里有座位”。

“你不是放書包著嗎”那位女生失望的對著袁弘說

袁弘立馬對占座的同學說:“同學,如果這個座位沒有人,麻煩能把書包你拿著嗎?謝謝啊!這個座位有同學要坐。”

然而占座男生并沒有領情還袁弘說:“憑什么啊”。

袁弘站起來,對著那位占座的同學:“憑我是你大爺,憑這座位是學校的。”

老師看見袁弘吵起來了,立馬就跑過來問著事情:“怎么了,吵什么”。

我對老師講:老師,我們報告廳本來就座位就稀少,這位同學還用書包把座位占住

“行了,行了,同學之間相互理解一下”。老師打斷我們三個的對話,讓那位同學把將書包抱在了懷中。

那位讓袁弘熱血沸騰的女同學就坐在了袁弘旁邊了,最好的他們,在這場公開課上意外的相識了,一切就象是命中注定一樣。

在公開課快結束的時候,我才從人群中發現陸月在前排,

回去途中,袁弘又表現出來那種的得意洋洋的表現。我對著得意洋洋的袁弘說:無聊喲,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那你的女神呢”。袁弘用大人的口吻給我說:人只有在不斷自我成長,經歷磨難,銳意進取,敢去爭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那是成功。

雖然在兩句話從他的口中說出,是多么的惡心,但頗有一兩分道理。

“喔,是誰曾經說過打死都不碰兒女情長”。

袁弘回復了我一句:“后來,說過的話可以不算,愛過的人可以再換”。

突然我腦袋冒出這句話:“最容易的是最難得,最難的才是最容易的”。

像是天神賜予我一種感悟一樣,但是我并沒有領會那句話。

多天以后,我們寢室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發生著屬于我們青春的的事情。

韓鵬.....他....。袁弘急匆匆的跑進寢室講。

他怎么了,他又搞什么浪漫故事了。李凱問袁弘。

是....是....是韓鵬他分手了。袁弘大喘氣的講著自己在校園看見的那一幕。

寢室別的同學,賈波春,李玉玉和我瞠目結舌的看著袁弘。

后來,我們才知道韓鵬太想給李琪愛情了,李琪受不了了,最終提出了分手,如此的守護他那朵花,卻不料花凋了,再多的不舍也沒有曾經的那份沃土了。緣分讓我們相遇在這迷茫的人情世間中,是老天讓我們刻意的去經歷某些事情,還是老天真正的給予我們這份愛情了!

袁弘走到韓鵬跟前竟然還講: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沒事,就你們兩個是不可能離開的。

韓鵬默默的留下了淚。是啊!真的分開了。

話說;情用到一定程度比毒都烈,所以就會有“情毒”這個詞。韓鵬在那么一月時間中,似乎就像變了一個人,

我和我的舍友們享受著青春帶來的帶給的天真,故作大人給自己一個皮囊,演示形形色色的故事。讓我們從細微的事情中一點點的成長。

雙十一那天,我并沒有在意那個不是節日的節日,腦海全部塞滿陸月。

而那天晚上,我和陸月一直聊著曾經未來那些無法判斷的時光,這天晚上我們也準備著一場策劃,我就邀請陸月一起參加這場策劃。那就是袁弘要向周潔表白了,周潔就是那天公開課來遲的女生,沒有想到袁弘那次慷慨激昂換來了自己的愛情。我們在操場旁邊停車場準備著一場據說是學校史無前例的浪漫故事,五十二個電子蠟燭擺成的桃心,讓多少情侶羨慕啊,周潔走過來之后卻躊躇不前了,留下了難以置信的淚水。

“周潔同學,在我們短短相處的這些天中,你讓我懂得了青春是一場短暫的列車,卻擁有不同的風景,我想抓住屬于我的風景,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在袁弘單膝下跪之后,剛把鮮花寄給周潔手中,賈波春點燃了煙花,煙花驚動了汽車與電瓶車的防盜報警鎖,煙花與報警鎖帶給我們不一樣的色彩,在微微細語中“只有他們能聽見彼此的聲音”。

煙花的璀璨奪目將保安大叔也吸引過來了,我們在保安大叔的追逐下,我拉著陸月的手跑著校園的小道上,我們互相牽著彼此的手,在這校園中留下了難以抹去的足跡。

青春的我們在多條路口選擇自己的未來,不管將來那條路通往何方,希望我們的友誼與愛情就像這晚上的煙花璀璨絢爛,像防盜鎖保護汽車一樣不被別人破壞和偷走。

我們搞完屬于袁弘的煙花之后,我就送陸月回寢室了,可那天晚上,網絡崩潰,消息發不出來,但是那天晚上那場煙花我就在想,會不會也是屬于我和陸月的煙花。

那天晚上我和她網絡聊天,一直到晚上一點了,也是我陪她最晚的一個晚上,直到她入睡了,我也休息了。

陸月依然在消沉的情緒之中,然而我一直陪伴著她,而她也并沒有排斥我這種狗皮膏藥一樣的粘著他,而這種陪伴在不久之后似乎對我變成了一種習慣性了,讓我對她的感情慢慢深厚了。元旦來臨了,我們都能看出來陸月依舊沒有從那份感情中走出來,李若盼說去城外郊區郊游,但是這一次我猶豫了,對于我與陸月,我和鄭輝以及李若盼,他們在我世界中就很玄妙的出現了,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三個,也許在三個之間無法放置我的位置吧,我不知道怎么去回應該去還是不去。

“那明天吧,今天已經下午了”。陸月看著我說

我不知道怎么了,就一直點頭說:“好,好,明天吧”。

就這樣我答應了和他們一起去郊區了,不僅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以前懶懶的睡意突然就沒有了,我像是要出遠門一樣準備著。

越愛一個人,越在她面前強烈表現,不管別人怎么看,它代表了所以人,因為心里只能容下她。所以那天去郊區極其表現自己,可這并不能取得陸月的賞悅。

我們走了一大會,累的大汗淋漓,就坐在一個公園的木椅上歇息,鄭輝看我坐在陸月旁邊,拉著李若盼去買飲用水了,走的時候還握起拳頭給我加油,這一幕被陸月看見了。

陸月笑著說:“大哥,您好猥瑣”。

李若盼此刻才反應過來是前面情況,便哈哈大笑。

那天我對陸月說:“我們能不能一直這樣好啊”!

陸月嘆了一口氣接著說:“你知道嗎,我們就如同面前這些行人一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一場擦肩而過的過客罷了”。

“可能他們畢竟是陌生人啊,我們不一樣啊”。我對著陸月說。

“有什么不一樣啊,我們之前也不是一樣是陌生人嘛”。陸月冷漠的敷衍了一句

我緊接著她那句話又說:“可關鍵我們現在不是啊”我特別著急的看著陸月說

“其實世間的事都是無限循環,一個你特別熱愛的事,干多了也會膩的”。陸月無奈的說著。

“你不能因為那一件事情,而對任何人都一個看法啊”

“我沒有,是這一切太薄涼了,對事不對人,任何事情都免疫”。看著陸月冷漠的神情我又附加了一句。“那我們能不能一直這樣好啊”

“看你喲,我已經免疫了,華麗浮躁都是假的,本本真真才是最可靠的”。我沒有想到這句話竟然從陸月嘴中說出來了,竟然是一個女生。

“難道我們不能正面面對它嗎”!我對著陸月講

“很多事情已經很明面了,卻還不相信那個結果”。陸月自己默默地說了一句,像是自己對自己的一種安慰。

我對著陸月說:“不要把任何事看得太透,讓眼里保留一點光,那是繼續走下去的陽光”。我們永遠在尋找能陪伴自己的那個人,可最后發現只有自己的靈魂。

“寧可在吵吵鬧鬧中相伴,也不在甜言蜜語中生活,因為精神是在一瞬間崩潰的”。陸月的這句話似乎說出我們永遠在一種糖衣炮彈中賴以生存。

就此我和陸月一直保持著聯系,陪她去圖書館,去美術館,看畫展,可再沒有曾經認識的那般笑容了。但我們的故事還遠遠的沒有結束。

記得有一次,陸月遲遲沒有回復我的消息,而我那時也百無聊賴,便就猜想陸月在干啥,人一旦閑下,他就喜歡胡思亂想,把無想成有,還能編造成一套理論知識證明自己的想法。所以當陸月之后給我回復消息時,我就里將這種習慣當成了理所當然,也是啊!愛情里面很自私,只有自己心動才會去愛。

因為長期的在無法確定的青春沼澤中掙扎,讓我對這份所謂“友誼”的幸福中并不幸福了,甚至帶給我一絲絲痛苦。存在青春美好的記憶,也是很幸福的。最初的她是最美好的,最初的我是最純真的,所以我們只是在漫長的人生旅途中短暫享受青春帶來的美好。

我和陸月的聯系一直到了我們畢業之后,由于我們都要上班,這種聯系慢慢的少了,隨之淡化了,青春讓我們明白,這一生我們擦肩而過的人是非常多的,可永遠會有一個一輩子惦念的人存留在心里。曾經的點點滴滴寫在記憶里,它將帶著我美好的青春,隨我奔波。

如果說我追求陸月在外人眼里是個笑話,我便會讓他們笑個夠,可我確實是個笑話,所以,愛情有時候讓我們就感覺到了非常廉價,它可以對任何一個人有感覺,可愛情有時候卻很高貴,高貴的時候只能對一個人。

命運在你不經意間帶給你一絲喜悅與溫暖,恰巧的是陸月在無法接受畢業后找的那份工作,便應聘到我們這家公司,所以我們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我時不時對陸月講起了三年前的事情,我們兩個都哈哈一笑,對未來的無法預料的憧憬,誰都不知道列車下一站開往何方,不管我們在那一站下車,或是一看著我們個人,或是兩個人,至少我們享受過青春帶來美好的時光,讓我遇見了她。而我堅信,春天到了,萬物復蘇之后,蝴蝶自然會來,一切不必強求。

當我再次又回到這熟悉的校園時,回憶又將我帶回校園青春的懵懂歲月中了,熟悉的那些學校的里面的愛恨情仇,看著同學們的背影,似乎就是我對這個學校深深地烙印,或許也就是睹物思人吧!我們一生只有一場青春,一場青春只有寥寥幾人,所以留在心底的那個人她帶著我整個青春。熟悉的學校操場,熟悉的學校那條羊腸小道,每逢夜晚微微的路燈透過樹葉,帶給那些青春男女同學一絲害羞及膽戰。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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