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春風拂過大地,淅淅瀝瀝的小雨趁機鉆入芬芳的泥土里,孕育了一季的甘甜。轉瞬間,雨后天晴,風卷殘云,萬物回暖,欣欣向榮。頃刻間,風馳電掣,雷鳴交加,狂風暴雨鋪天蓋地襲來。
君宇川吻著吻著,情不自禁地把岑清語抱回房間,把她壓在床上,修長的雙腳禁錮著她的腿,把她嬌嫩的小手摟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點一滴地、如癡如醉地吻著她的秀氣的柳葉眉、濃密的睫毛、冷艷的瑞鳳眼、紅撲撲的小臉蛋、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當他吻到岑清語的耳垂時,岑清語實在忍不住咯咯得笑了起來。
君宇川的嘴角微揚,順勢一路吻了下去,用牙齒咬開岑清語的紐扣,略帶薄繭的手拂開岑清語的裙衫,繞到她嫩滑的背后,輕輕地扯開岑清語玫瑰紅的肚兜君宇川正欲進行下一步動作,岑清語的肚子不合時宜又恰如其分地響了幾聲,君宇川明白了自己正欲做什么,連忙起了身,聲音低啞得不像樣子:“你餓了,吃飯去吧。”
岑清語被人褪去了衣服,還看光了,心里又是一陣羞,又是一陣惱的,她氣得不行,沖著君宇川大吼道:“君宇川!你笨嗎?!今天你給本姑娘聽好了,你吃了本姑娘也得不到我的智慧、美貌和才華,別妄想了!我警告你,你要再吃我,我保準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你這臭小子!”
君宇川本來以為岑清語會怎樣發怒,心里還有點忌憚,聽了這話,卻哈哈大笑起來:“呵呵!小傻子,下次你打算讓本王怎樣吃不了兜著走?”
“本姑娘毒死你!”說完,岑清語立馬反應過來:“我的天,我真傻,真的,剛才我就不知道給你下毒嗎?”
“你敢!”
吃到了君宇川的一記狠厲的眼刀,岑清語冷不防地哆嗦了一下:“那個…殿下息怒,臣妾小命在你這呢,臣妾怎么敢呢?”
君宇川略微粗糙的手從背后環住了岑清語,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肚皮,將下巴擱在她圓潤白皙的香肩上,輕輕地摩擦了幾下:“諒你也不敢。”
岑清語被君宇川的動作逗得發癢,咯咯地笑了起來:“停!停!停!癢!”
“哪里癢,這里?還是這里?”君宇川在岑清語身上撓了起來。
岑清語此刻衣服都沒穿,覺得羞恥無比,可是又被君宇川弄得全身癢癢的,進退維谷,左右為難,她在心里把君宇川罵了千萬遍:這廝簡直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臭小子!你給本姑娘等著。
這時,門被敲響了。
君宇川手中的動作一頓。
岑清語立馬抓住時機,把被子一扯,蓋住了自己和君宇川,一沒小心把君宇川壓在身下:“殿下,先別讓人進來,臣妾還沒穿衣。”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扯上被子替君宇川蓋上,這種感覺就好像你看見對方光著身子,自己也覺得害羞似的。
君宇川順勢把岑清語摟在懷里:“哦?愛妃喜歡這種方式?”
“嗯?什么這種方式?”
岑清語覺得君宇川身體熱得發燙,深手去摸他的前額:“殿下,你沒發燒啊?”
君宇川被懷中的女人逗得忍俊不禁,沙啞著聲音說道:“不逗你了,起來穿好衣服吃飯去。”
“反過頭去,不準看!”
“呵呵,本王看都看光了,害羞什么?”
“嘖嘖,臭流氓一個!反過頭去。”
“你敢說你沒看本王?”
“殿下,你好奇怪哦,你不是要把我給生吃了嗎?怎么自己還脫衣服?”說完,岑清語就自己敲了自己一下腦袋,天吶,這廝該不會是想…果然,自己是真的傻。
“君宇川,你這個臭流氓!”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夫人,本王怎么算流氓呢?倒是你,沒有一點點要履行夫妻義務的自覺意識。”
“要履行夫妻義務,你找芮妃和柔妃去。”
岑清語一邊說著,一邊拿著衣服開始穿,這衣服真是麻煩!穿了半天都沒穿好。
君宇川看了岑清語一眼:“小傻子,本王又不喜歡她們,找她們履行夫妻義務作甚?”說完,順手替岑清語整理好了衣服。
“難不成你喜歡我?我看你沒欺負我就是好事了,凈會捉弄人。”
自己喜歡小傻子?君宇川在心底反問了一句,他不知道答案。
“給本王更衣。”
“你有手有腳的,不會自己穿?”
“不會。”
“你俯下身來一點點,太高了,我夠不著。”
君宇川直接把下巴擱在岑清語的肩上,整個人就趴在她身上。
“你好重啊,這樣怎么穿?”
君宇川往岑清語的脖子里鉆了鉆,一股若有若無的蘭花香飄到了他的嗅覺細胞里,令人心曠神怡,他轉移了話題:“小傻子,你好香。”
“香你個頭!”
“嗯?你說什么?!”
“沒…臣妾沒說什么,殿下您這樣站著臣妾沒法給您穿衣了。”
“小傻子,這樣穿不就好了?”說著,君宇川握住岑清語的小手繞道他的腰后,順勢把腰帶系好了,也順便把岑清語摟在懷里。
岑清語一把將君宇川推開,皺了皺秀眉:“人都要被你勒住斷氣了,走走走,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開門去吧。”
“呵呵呵。”君宇川看著岑清語一本正經地樣子輕輕地笑了。
“殿下,戲弄臣妾很好玩?”
“嗯,這還不是一般的好玩。”
“無聊。”
“本王覺得不無聊就行了。”
……
房門開后,門外站著的是芮妃,她一看岑清語也在,頭發還是凌亂的,心下一驚,“啪”的一聲,她手中的碟子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精致的核桃酥滾落在地上。
芮妃臉上滑過幾絲緊張和不自然,隨即又恢復了鎮靜:“臣妾見過殿下和姐姐,臣妾手笨,不小心打翻了這做好的核桃酥,還望殿下見諒。”
岑清語也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這種情況,她不自覺地想起了上次她遇到柔妃時柔妃的糕點被她撞翻的場景,君宇川這廝不會又讓她去做這糕點吧,她微微皺了皺眉,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君宇川扭頭看了一眼岑清語:“又不是做給你吃的,你嘆氣作甚?”
“嗯?臣妾嘆氣了嗎?沒呀。”
芮妃看了君宇川一眼,又特意看了一眼岑清語:“殿下,臣妾和您從小一起長大,知道您喜歡吃核桃酥,今天臣妾做了點給您送來,也沒料著會打翻,臣妾這就去做過一碟來。”
“不必了,你回去吧。”
“是。”
敢情這南玙國大將軍的嫡女和君宇川還是青梅竹馬?只可惜妾有情而郎無意呀,岑清語搖了搖頭。
“你為何搖頭?”
“臣妾看芮妃做這核桃酥肯定了花了不少心思,這質地色澤和做工都可以看出她的用心,可惜就這樣浪費了。”
“呵呵,你覺得可惜,可以撿起來吃掉。”
果然,言多必失。
“殿下,您不是餓了嗎?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
君宇川聽到“我們一起”這四個字,心里覺得莫名其妙的舒心。
吃完晚飯后,岑清語回到了清夢閣。
她知道自己下午差不多是睡過去了,給皇后準備賀禮也只能利用晚上的時間,想抱怨,又覺得沒什么好抱怨的,索性拿好了紙和筆,認真地構思了起來。
就這樣,她畫了一個通宵,凌晨的時候和著衣物睡了過去。
待她醒來時,人已經坐在馬車里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君宇川的懷里,人懵懵懂懂的,神半天也沒回過來,整個人一副呆萌的模樣,她眨了眨眼,看了看君宇川。
“醒呢?”
岑清語點了點頭,像一只慵懶的小貓那樣乖巧。
“還沒到了,再睡一會兒吧。”
“什么還沒到?哦…那個,沒什么,我…”岑清語一下子變得語無倫次。
“唰”的一下,岑清語起了身,看了看君宇川的衣服,送了一口氣,好在自己沒流口水。
“殿下,那個…臣妾還沒洗漱什么的。”
“丫鬟們把一切都做好了。”
岑清語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已經換好了衣裳,穿一件錦茜紅飛花水仙長裙,發型似乎也打扮得十分精致,心像,自己睡得是有多熟,還是這丫鬟們功夫這般的好?
“謝謝殿下哈。”
“拿什么謝?”
“要不現在你睡覺,我來照顧你。”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