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因為自己的講述內容,聲音也變得詭異了一些:
“那女子突然來了這么一句‘你是誰’,把我驚得一哆嗦,但我似乎知道自己是誰的,那絕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人,似乎——還是一個女的!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卻是真真切切的知道。
見我不回答,那女人竟然猛地站了起來,從衣袖中取出一根帶柄的長形物,那物的頂端是圓圓的,迅速觀去如一塊玉的質地,說時遲那時快,‘啪’的一下就拍在了我的前胸的位置,初始我還想笑,我一團氣如何就能被拍著,偏偏那結結實實的一下竟是真真地拍在了我的胸上的,一口氣沒搗上來,我的腿一軟,竟直接跪在了這女人面前,我的心里這個恨啊,怎么能給一個八不沾邊的陌生女人下跪!我——我的心里又是舒坦的,似乎早就想跪,而現在趁此機會能給這個女人跪下,正中下懷。那女人拍中我并沒有將那東西撤走,驟然我像掉入了冰洞,數枚冰凌如鋼錐樣地楔入我的前胸,疼痛從胸部迅速蔓延全身,本來我以為已經麻木的神經現在卻變本加厲地要把我送往地獄,“啊——”我慘叫出來,第一次,從在這個世界醒來,我終于發出了聲音!
那女人被我的慘叫嚇了一跳,立刻撤走了那如蒼蠅拍子一樣的家伙式,痛覺也瞬間消失了。我沒好氣地說道:
‘你干什么?想把人弄死啊!’那女人被我這句話驚醒,這一次的腔調里完全是憤怒:
‘你是誰?是什么身份?是壞人嗎?’這話一下把我氣樂了:
‘哎,這話是不是該我問你啊,我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在你們的手上——我是說,我現在被你們控制著,為什么?’那女人冷笑著倒退了一步坐回了圈椅上:
‘哼哼,知道就好,我也不知道你是誰,雖見你后背因疽毒都爛完了,但體質還是不錯的,這點小傷我輕而易舉地就能給你治好,且你飽讀詩書,心懷大志,能成事,我還是很欣賞你這種人的,能讓我們筠心進入你的身體······’
‘你等等——’我打斷了那女人的話,
‘你說什么,你讓云心,這是個女人吧?你讓這個女人進入我的身體,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能進入到我的身體里?怎么能?’那女人純粹就是想磨洋工,這時她到有了心情了:
‘呵呵,不是云朵的云,是松筠之節的筠,筠心,嗯,我是應該給您講清楚,您還不知道吧?’我心里嘀咕,我知道個大頭鬼,當然我是知道這個是竹子的意思的筠字的,這邊讓我忽然對那個叫筠心的女子有了幾分好奇,甚至好感,聽她這么講,我沒有再爭辯什么,等著她的下文,然后她說:
‘我是有一些能力的,至于這些不是與生俱來的能力是怎么來的,我可以不告訴你吧。’我心里現在裝的已經不是火氣了,更多的是好笑,但真的覺得這時候笑出來太不友好,所以我仍沒有反應,頗有些按耐不住地好奇地等著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