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倫洛德·貝坎納,法蘭西貴族,貝坎納伯爵的唯一一個女兒。
當那些資本主義的大小姐還在討論著衣服包包呵美食的時候,芙倫洛德正如饑似渴的閱讀著任何有關馬克思主義或者共產主義的書籍,她不明白白紙上的這幾行字到底有什么奇特的魅力,能夠讓她如此的著迷,甚至連飯都吃不下。
她深深地為那個沒有壓迫沒有剝削階級制度的烏托邦所著迷,甚至將書中卡爾·馬克思說過的每一句話奉為圣經。
當她的父母發現這一切時,已經晚了,芙倫洛德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名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打倒一切資本家,解放一切被資本家壓迫的人民。
父母不得不把她鎖在房間里,即使是如此,她依然在大聲的朗誦《共產主義宣言》,試圖感化“頑固古板的舊社會統治階級上層”。
父母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就想把她給嫁出去。
可這個夫婿的人選可不好定,他們是貴族,自然是不愿意把女兒嫁給一個普通人,再者,他們需要錢。
時霖依舊是選擇了主動出擊,上門求婚。
時家是華夏舊社會的皇親國戚,家里也是家財萬貫,相貌堂堂,玉樹臨風,而且是時氏集團的繼承人,他們當然是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芙倫洛德卻打死都不從,她寧可一頭撞死在墻上也不愿意接受父母的包辦婚姻,更不愿意嫁給一個“腐朽落后的封建地主家的崽子”。
見面的時候,芙倫洛德坐在椅子上以鄙視的眼神看著這個“腐朽落后的封建地主家的崽子”兼“資本家”丑惡的嘴臉。
他優雅的向她行脫帽禮并用流利的法語說:“早上好,芙倫洛德小姐。”
她嚴肅的糾正了他:“請稱呼我為同志。”
他笑了笑:“好的,同志。
既然你想成為一名優秀的共產主義者戰士,那你應該清楚共產主義國家有哪些吧?”
她輕蔑的目光掃過眼前這個“腐朽落后的資本家”:“那是當然,華夏,古巴,朝鮮,越南。”
“你也知道,你所處的法蘭西并不屬于共產主義國家,而且你的父母也并不同意你成為一個共產黨員。
你現在所接觸的共產主義和馬克思主義都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它真正的魅力你甚至都沒有完全知曉,但是我的國家華夏作為最大的共產主義國家,我們具有最多也是最全的共產主義書籍,在這里每個人都接受著共產主義的熏陶。”
“憑什么我要相信一個資本家?資本家最會騙人了。”
他掏出一本書遞給她,帶著狐貍般狡黠的笑容:“您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她半信半疑的接過那本書,隨手翻了幾頁。
熟悉的文字,熟悉的感覺,慷慨激昂的演講簡直讓人熱血沸騰。
他又故作沮喪的拿回那本書:“還是算了吧,您不會接受我這樣資本家的東西的。”
“不!”
她親密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湊在他的耳邊:“我跟你走。”
他緋紅的薄唇勾起一絲狡詐的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