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裘?這個人是誰?跟邱夏有什么關系?徐默可不動聲色地看這兩個人,邱夏的反應讓她非常擔心。雖然她不清楚發生事情,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男子似乎知道些什么。而這些是對球球不利的。無疑這樣的沖突,是因她而起。
徐默可厭恨這樣的認知,她不想要球球受到傷害,哪怕是一點點。她頹然地放開邱夏的手,走到徐慕琛面前,“小舅,走吧。”
徐慕琛握緊住她不斷掙扎的手,指尖摩挲著,仿若要抹去某人的痕跡。這樣的親昵做的很大膽,無需掩藏。他知道邱夏已看出端倪,而且必定不會說出來。因為他與他一樣,都喜歡著小可,不忍她受到傷害。
不同的是,邱夏是君子,而他是小人。
用盡一切手段,也要得到她的小人。
……
邱夏呆呆地站在原地,手掌仿若還能感知到她的溫度,鼻尖似還能聞到她的清香。只是,一個恍惚間,她已走遠。
最終,消失不見。
徐默可跟隨著徐慕琛上了車。
車如利箭般飛馳出去,融入潑墨的夜幕中,消失不見。
車內氣壓低,很沉悶,男子面色平靜地開著車,車內燈光投在他身上,描繪出一張很精致冷硬的側臉,徐默可坐在副駕駛座上,余光看向他,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說到底,男子深不可測,讓人無法看透,最可怕的是這種未知,能徹底打垮一個人。
徐默可暗自自嘲,他什么想法跟她有什么關系?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何苦關心他的想法?
車速很快,沒過多久,就到了別墅。
下了車,徐默可站在門口,腦中浮現那一天的情景,心里一陣寒冷,腳步躊躇不前。她真的不想來,一點都不想,可是為了球球,她不得不來,把自己陷入危險境地里沉浮。
徐慕琛按了指紋,門開了,他率先走進去,淡淡地說:“進來吧。”
徐默可硬著頭皮走進去,或者說做了完全準備,房子的布置跟上一次完全不同,如果說上一次是簡約大氣,那么這一次就顯得溫暖舒心。以藍色為主打色調,到處可見可愛的小飾品,這樣的氛圍與他本人完全不稱。
這么速度,他是想遮掩什么?徐默可坐上沙發邊上,徐慕琛坐在她對面,眼微闔,襯衫前兩個扣子解開,散發慵懶而高貴。
兩人仿佛中間有條楚漢界限,看似分明有致,但實則詭異而洶涌。在氣勢上,誰也比不過徐大總裁。相對片刻,徐默可終是受不了,站起身準備離開。
然而,徐默可感到腕間一股疼痛,下一秒,她便跌倒在沙發上,整個人依附在他身上。男子身上灼熱的氣息,讓她真真感到害怕,雙手雙腳并用,奮力掙扎,“徐慕琛,你放開我!你不覺得這樣太難看了嗎?”
徐慕琛順勢將她撈進懷里,薄唇印了上去。
徐默可恨恨地用力咬了一口,男子悶哼一聲,但攻勢依舊不減,濃濃的血腥味充斥整個口腔內。
一追一咬間,結束了這個吻。
徐默可高揚雙手,徐慕琛立即攫住她的雙手,唇瓣的腥紅在燈光下更顯妖艷,清冷的雙眸盯著她,“我說過這是最后一次。”口氣極淡,不像是剛剛纏綿過的。徐慕琛就是有這樣的本事,隨時保持冷靜。
徐默可冷笑地嘲弄:“你也曾說過不會再這樣了,難道就不算數了?”其實她心里知道,男子說的是不會像上次那樣強迫她做這樣的事,反駁他不過是在鉆牛角尖,但,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暖黃色地燈光下,徐慕琛的身影在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上留下一片淺淺的影子,與徐默可的融合在一起,仿若在致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