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派出所出來后,陳柚怕周洲再秋后算賬,于是出門就蹲在地上,不肯再起來。
派出所大開著,周洲沒陳柚這個臉皮在這里和陳柚一起蹲著,他黑著臉把她從地上拽起來。
陳柚知道什么情況下,人最重,于是全身軟著,仿佛沒有骨頭,軟在周洲的身上。
周洲咬著牙把這個小賴皮從拖著,直接換了個方式
公主抱。
陳柚驚呆了,掙扎兩下,扭頭看向周洲。
周洲毫無表情,眼里卻帶著陳柚剛剛特有的厚臉皮態(tài)度,仿佛是在說“你不想走,那我就抱著”
陳柚軟下脾氣,再沒有剛剛的硬氣,“好嘛好嘛,我自己走。”
“你繼續(xù)軟著骨頭,我把你放下算我輸。”周洲也不放她下來。
陳柚沒法子,頭埋在周洲的胸口,小聲的來了一句“阿洲,我餓了。”
這一聲細(xì)膩,酥軟的聲音讓周洲都停下了腳步,只看著她“你叫我什么?”
陳柚不好意思,沒敢把臉抬起來。
周洲了然,把她抱進(jìn)車?yán)铩?
“乖,柚柚,再喊一遍。”帶著誘惑的語氣,周洲蠱惑著她。
“周洲。”
“不是這個,你剛剛叫的那個再叫一次。”周洲不依不饒,使勁捏了捏她的臉,像在威脅她。
陳柚感覺很痛,再抬頭時,看到了他的壞笑。
惱羞成怒的打了他一巴掌。
周洲也不生氣,只磨著陳柚,讓她沒了脾氣。
“阿洲,阿洲,阿洲,阿洲阿洲,行了吧!”陳柚雙眸一瞪,周洲直接就吻了下去。
陳柚沒反應(yīng)過來一個蒙嘴,一巴掌拍在了周洲的臉眼睛附近上,周洲黑臉看她。
陳柚緩過來再看看周洲眼周圍很明顯的紅色,心虛的把衣服上的帽子罩在自己頭上。
周洲細(xì)細(xì)的磨了磨牙,一只手重重的在她頭上摸了摸。
過了會兒,陳柚發(fā)現(xiàn)沒人再碰她了,小心翼翼把帽子摘下來。
只見周洲抱著雙手在胸前,黑黝黝的眼睛盯得她發(fā)毛。
半久
周洲把車鑰匙插上,開始專注倒車。
“我們?nèi)ツ膬骸!标愯钟悬c(diǎn)不安。
“餓了么不是?吃飯去。”周洲慵懶的撇了她一眼,就自顧自的開車。
她們約好的餐廳是“森樹”一家以綠色為主的餐廳。
墻上是面壁的逼真森林也不知道是畫上去的還是照片,一眼看去,就好像是身臨其境。
周洲找了個位置,紳士的幫陳柚拉開椅子,待她坐下后,才坐向?qū)γ妗?
這樣良好的紳士風(fēng)度在“森樹”是很常見的,但周洲這么渾然天成的氣質(zhì)仿佛與生俱來般沒有絲毫的違和。
餐廳一大半女性的注視都跟隨著周洲移動,連服務(wù)員都率先注意到了這位優(yōu)雅的男士。
“先生,請問您需要一些什么呢?”
周洲拿起一份菜單先遞給陳柚,再自己重新拿了一份。
這是一家中西結(jié)合的餐廳,有中餐,西餐,中餐改良西餐等,算是一家一高市頗為出名的餐廳。
“周洲,吃中餐。”陳柚看了菜譜上的菜,一臉興奮兩眼放光的說道。
“嗯。”周洲帶了點(diǎn)寵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