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嘆道:“原來是這樣啊!有道理!酒也是有閾值的哦!”他繼續喝著,她卻把雙手架在桌子上,撐著自己的下巴,盯著他,好奇的問:“那你那一次到底是過了閾值呢,還是沒有呢?不會是假借著醉酒而胡來吧?”
他放下罐子,上半身靠近桌子,說道:“小丫頭,反應挺快的嘛!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現在有沒有到達那個所謂的閾值呢?”
她立刻覺得臉頰滾燙起來,說了句“流氓”就站起了身,像是逃命一樣沖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他坐在那里笑。
“真是太懸了!那個神經病,腦子里究竟都裝了些什么?”她平靜了心情,關上門,趴在床上。
和那樣一個變態住對門,不得不防啊!萬一他半夜進來怎么辦?
從陽臺納涼回來不出半小時,她因為擔心而睡不著,卻很清楚地聽見了門把手被轉動的聲音。
死變態,果真不安好心!
她死死地抓著被子,睜大眼睛盯著黑暗中的房門。
門把手轉了兩下,卻是沒有能打開,她的嘴角終于露出了得意的笑。
幸虧她早有預備,知道夏雨辰那家伙心懷不軌,所以將房門反鎖了。要不然,此刻就已經不可想象了。
過了一會兒,想著他已經走了,她鉆出被窩,輕輕走到門邊,將門打開,往走廊看去。
太好了,那家伙終于走了。她心中暗喜,便去洗手間去洗了把臉,踏著輕松的腳步返回自己的房間。
“夏雨辰,你這個白癡,輸了吧!哼哼!”她又反鎖上門,自言自語道。
突然,床頭的燈亮了,她嚇得貼在了門上。
床上躺著一個人,翹著腿,一只腳還不停地晃蕩。
“你,你怎么會進來的?”她簡直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
“誰是白癡?”他坐起身,慢悠悠地說道,“覺得自己挺聰明,是吧?得意吧?”
“你,你不是睡覺去了嗎?怎么會在這里的?”她嘟囔道。
“是你讓我睡不著的啊!”他走到她面前,將她的身體擋在門上,“還故意反鎖門?挺有辦法的嘛!”
他的呼吸如此之近,她想要逃離,卻根本動不了。
也許是看出她的窘狀,他反倒是離她越近了,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她低著頭,不愿看他。而他,卻用手指纏起她的秀發,放到鼻尖聞了下,說道:“好香的味道。不知道別處是不是也很香?”說著,還故意往她的耳畔吹了口氣,她立刻全身哆嗦起來。
發現她的發抖,他更加肆無忌憚起來,那只手放開她的發絲,從她的臉頰逐漸往下滑去。
“你不要這樣!”她說。
他無聲地笑了,說道:“方曉悠,我很好奇,是不是從來沒有男人這么碰你?有沒有人吻過你啊?”
“不要你管!”她生氣地盯著他,倔強地回應道。
她的睡裙是寬松的領子,只系著一根帶子。他的手滑到她肩部時,便很容易地將領子打開,從肩上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