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九十三:音樂盒
- 柯南之無中生手
- 藍流星
- 4003字
- 2021-07-29 11:25:50
“沒什么……”蜘蛛語氣弱弱地說完便又繼續專注地冥想。
“有什么效果嗎?”安尼塞爾隨口問道。
“有一點吧。”蜘蛛有些猶豫地回道。
“唔,居然比那個家伙好一點。”安尼塞爾立刻對他起了興趣,同一個方法,為什么魔女用了不行,蜘蛛可以?
“你的眼神有些奇怪啊……你想干嘛?”蜘蛛滿臉警惕地看著安尼塞爾。
“想要你的一點血液,和那個魔女的血液。”安尼塞爾盯著蜘蛛說道。
“我的倒是隨便,那個魔女的,恐怕很難吧?”蜘蛛小心翼翼地反問道。
“真的隨便嗎?”安尼塞爾瞇起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不,不要抽太多就好,不然我會陷入虛弱狀態的。”蜘蛛弱弱地提醒道。
“怎么說?”安尼塞爾感興趣地摸著下巴。
“我們的血液里含有魔力和精神力,如果抽取過多的話,就會變得虛弱,再加上人體本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虛弱,所以……”蜘蛛睜開眼,不要臉地裝起了可憐,“你不要抽那么多行不?”
“臉呢?”安尼塞爾用變大魔法把自己變成三十多歲的青年人,歪著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蜘蛛。
“已經沒有了。”蜘蛛無奈地攤開手。
“呵,”安尼塞爾伸手,用力地掐了一把蜘蛛的臉,“這不是有?”
“疼疼疼,你輕點,輕點。”蜘蛛吃痛地抓著安尼塞爾的手,奇怪,他的皮膚是不會隨著變大魔法而變化的嗎?怎么五官看起來跟三十多歲的人一樣成熟,皮膚卻還這么白嫩?
“手感確實不錯,難怪那個魔女老是喜歡掐臉。”安尼塞爾面色平靜地收回手。
“掐誰的?”蜘蛛好奇地問了一句,又自覺失語地閉上嘴。
這人是不是一天沒電就開始皮癢了,“你覺得?”安尼塞爾冷眼看著他。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蜘蛛求生欲極強地搖了搖頭。
算你識趣,安尼塞爾低下頭,當著蜘蛛的面從空間里拿出一個空的針管。
這就要抽血了嗎?蜘蛛乖巧地伸出手,與其在被電之后被強制抽血,不如乖乖配合他抽血,反正結果都一樣。
“你的血看起來和普通人差不多,但是比普通人的血含有的魔力更多,也更干凈,”安尼塞爾有些遺憾地收起針管,“可惜血液里的魔力在離開母體后就不停地逸散,所以即便是含有魔力,也無法用于制作魔法藥劑。”
“嗯,但我記得有一種可以儲存血液并是其中的魔力不逸散的容器,但那種容器很難制作出來。”蜘蛛補充道。
“你還知道什么嗎?”安尼塞爾好奇地問道。
“唔,我知道,魔力或精神力強大的人的血液的魔力逸散速度很慢,只要用玻璃瓶裝好就可以了,也算是很好保存的東西。”蜘蛛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安尼塞爾。
“你有想法?”安尼塞爾眼神冷冷地看回他。
“不不不,我只是在想,如果把你的血拿出買,一定可以賺個淋漓盡致。”蜘蛛小心地說道。
“哦?”安尼塞爾不禁挑了挑眉,“我的血會有人要?”
“嗯,因為有一些迷信的人認為,佩戴有魔力溢出的飾品可以治療和保健身體,所以就會舍得對此花大價錢。”蜘蛛暗自松了口氣,耐心地解釋道。
“那你覺得,我要是把你綁了丟給他們,他們能出多少錢?”安尼塞爾歪著頭看著他。
“啊?”蜘蛛愣了一下,又有些尷尬地笑著說道:“應該沒人敢要吧……”
“如果有人敢買的話,你能賣多少錢?”安尼塞爾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為什么要賣我啊?!還要我自己決定價格……蜘蛛沉默許久,才有些委屈地說道:“應該三千萬左右。”
“唔,有點心動了。”安尼塞爾一臉認真地托著下巴打量蜘蛛。
“你不缺錢。”蜘蛛覺得自己還能掙扎一下。
“錯,我很缺,賣了你剛剛好夠錢做我想做的事。”安尼塞爾一本正經地開玩笑道。
“你不會是說真的吧?”蜘蛛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安尼塞爾。
“嗯。”安尼塞爾點了點頭,依然滿臉認真。
“下家你都找好了?”蜘蛛睜大眼,表情有些驚恐。
“嗯。”安尼塞爾應了一聲,便淺笑著看著他。
“不,不是吧……”蜘蛛覺得自己慘極了,被人電不說,還要被人賣……
“行啦,開玩笑而已,”安尼塞爾拿出一副平光鏡戴上,小聲地咕噥道:“我都沒研究夠,怎么會輕易轉手給他人?”
所以你就是有這個想法對吧?蜘蛛的表情有些難受,我要不要去干幾單證明一下我的真實能力比三千萬更值錢?不對啊,我為什么要幫他賺錢?
蜘蛛特別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得出了“為了不被賣”的結論,不禁嘆了口氣,想來我這個殺手居然要為了不被賣而工作,也太艱難了。
“你好,有人嗎?”在他們聊得正嗨時,樓下突然有人喊道。
安尼塞爾與蜘蛛對視一眼,又默契地走下樓開門。
“你好,你們是偵探嗎?”裕木春菜有些好奇地看著他們。
“不是,我幫你叫正主來吧。”蜘蛛說完就立刻跑去叫安室透。
不知道說啥的安尼塞爾與裕木春菜干瞪眼了一會,便把目光轉移到了她手上的音樂盒上,“這是什么?”
“先生的聲音很好聽啊,這是一個音樂盒,這次來,也是因為它。”裕木春菜打開音樂盒,音樂盒便放起了《迎接春天》。
“抱歉來晚了,嗯?先進來吧,我們坐著聊。”安室透習慣性地笑著走下來,看見安尼塞爾時愣了一下,又面色如常地跟裕木春菜說道。
“你們偵探所這一大屋子里的都是帥哥啊。”裕木春菜坐到沙發上,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們。
“多謝夸獎,你這次來是想要調查些什么嘛?”安室透習以為常地接受了贊美,把話題拉到正題上來。
“我想要找這個音樂盒的主人。”見安室透這么負責,裕木春菜也不拖沓。
“找這個音樂盒的主人?”安室透皺起眉,“有什么線索嗎?”
“我是從鄉下來東京的,因為一個人無聊,就隨便向一個叩機號發了“你好,我是春菜”,然后就認識他了……后來,在圣誕節的時候,我因為學費不足想要放棄學業,他就把這個音樂盒給我送來了……后來,有人給我的叩機發信息……”裕木春菜娓娓道來。
“照你說的,他是一個老先生的話,應該是一個很有錢的老先生吧。”安室透根據裕木春菜所說的蛛絲馬跡推測著。
“應該是最近逝世的老人。”安尼塞爾面無表情地補充道。
“啊咧?”安室透和裕木春菜都有些驚訝地看著安尼塞爾。
“直覺而已。”安尼塞爾扭開頭。
“那也很厲害了。”裕木春菜真誠地說道。
“不過我也不確定,得調查之后才知道。”安尼塞爾并不想把話說得太滿。
“有意思。”大魔法師的話可不只是直覺而已,幾乎等同于真相了,蜘蛛嘀咕道。
“說來也是,實踐出真知,不過今天的時間也太晚了,等到明天吧。”安室透安慰般說道。
“好。”裕木春菜點了點頭,收起音樂盒,干脆地離開了。
“后面發信息的應該是那個老人的孩子之類的人。”安尼塞爾等裕木春菜走了之后才小聲地說道。
“你的直覺是不是很準啊?”安室透看了安尼塞爾一眼,意味深長地問道。
“不能說準,只能說接近真相。”蜘蛛聳了聳肩。
“這么肯定?”安室透有些驚訝。
“他可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幾近預言師了。”蜘蛛肯定地說道。
“別信他,我沒那么厲害。”安尼塞爾搖了搖頭。
“你又謙虛了。”蜘蛛嘀咕了一句便不吭聲了。
“安尼,你到底……”安室透欲言又止。
“其實告訴你也無所謂,”安尼塞爾抱著手,“只是覺得你不會信。”
“我會信的。”安室透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我說我是魔法師,你信嗎?”安尼塞爾也面色平靜地看著他。
“還是挺信的。”安室透想起他那奇怪的可以隨意調整年齡的身體,不禁點了點頭。
“沒有把我當瘋子還真是好。”安尼塞爾聳了聳肩,便走上樓。
安室透與蜘蛛對視一眼,眼里都有些迷惑。
怎么會覺得他是瘋子呢?安室透沉思著托著下巴,莫不成之前有人說過,那安尼還真是難。
“我倒是沒有被人說過是瘋子,被說是傻子就有。”蜘蛛也托著下巴說道。
“傻子?”安室透無奈地笑了一下,“以為你是中二病犯了?”
“差不多吧。”蜘蛛聳了聳肩,走上樓,“我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好。”其實人也不差,安室透應了一聲,關了燈便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早上好,先生你起得也很早啊,我還以為我過來得太早了,正打算去逛逛先呢。”裕木春菜微笑著向安室透打了個招呼。
“我一向起這么早,倒是那兩個,得過一會了,我先幫你查一下那個叩機主人的住址。”安室透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工具人風間裕也。
“你很急嗎?”安尼塞爾穿著一件薄薄的黑色防曬外套從樓梯護欄滑下來,輕松地落地。
“好帥。”裕木春菜呢喃了一聲,又害羞地捂住嘴。
我只是懶得走樓梯,安尼塞爾抬眼看了她一眼,又淡定地去吃早餐。
安尼還真是某些少女的殺手,尤其是樣子比較成熟的時候,像極了那些女生喜歡的總裁,這一點,安室透想起了琴酒,倒是和他差不多。
“你們三個人是住在一起的嗎?”裕木春菜好奇地看著安室透。
“是。”安室透肯定地點了點頭。
一個金頭發黑皮膚,一個黑頭發白皮膚,還有一個金頭發白皮膚,而且還各具特色,安室先生溫柔,那個黑衣帥哥高冷,簡直就是一個寶藏偵探所,裕木春菜在心里驚嘆道。
“總覺得她在想什么。”被她盯得有些發毛的安尼塞爾在心里嘀咕道。
“誰叫你要用變大魔法,老老實實地做小孩就不會有人對這么有想法了。”諸伏景光憋著笑說道。
“呵,哪怕是小孩也會有人有想法的。”安尼塞爾冷笑一聲,面無表情地回道。
“也是,那個魔女,人販子,還有很多想來擼你頭的人,但是你變大了以后,男女通吃啊?”諸伏景光笑著調侃道。
“男女通吃……”安尼塞爾握了握拳,“你是不是太久沒挨揍,皮癢了?”
“咳,沒有,沒有。”諸伏景光急忙否認道。
“罷了,我心情好,放你一馬。”安尼塞爾吃了一口玉子燒,細細地咀嚼品嘗。
“我也想吃零做的吃的。”諸伏景光有些羨慕地看著安尼塞爾吃。
“你想就好。”安尼塞爾默默地補了一刀。
“你……”好賤,諸伏景光默默地把后面半句壓在心里,憤憤不平地抱著手。
那邊打完電話的安室透放下手機,“要等,我們先研究一下音樂盒吧。”
“好。”裕木春菜應了一聲,打開音樂盒。
音樂盒也播放起了昨天安尼塞爾聽見過的那首歌。
“這個音樂盒播放的曲子缺失了一些音符。”安尼塞爾突然插嘴道。
“啊咧?確實啊,但是我聽不出來缺了什么。”裕木春菜愣了一下,又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也不能,但我知道有人可以聽出來。”安尼塞爾吃完最后一口玉子燒,放好筷子便插著兜往外走。
“他這是?找人去了?”這行動力也太強了吧?裕木春菜一臉疑惑地看著安尼塞爾的背影。
“嗯,應該不遠,不然他也不會走過去。”說到這,安室透不禁想起無論多遠永遠都走路的“安尼塞爾”,他不會開車,安尼卻會,應該真的只是名字有一點關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