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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副業醫生

中午十二點,“好累。”松田安平揉了揉自己的臉,一直木著臉也是一件好累的事啊,也不知道那些真正的高冷帥哥會不會笑僵臉,反正我是把臉冷僵了。

“打工就是這樣的啦,但我發現,那些女生們好像更喜歡你冷著臉。”安室透脫下圍裙,一邊洗手一邊調侃地說著。

“……我下午不來了,安室透,我下午想自己去逛一下公園。”松田安平無語了一會,又冷著臉說道。

“怎么了?我知道你挺敏感的,但,其實被那些女生看幾眼沒什么,你又不吃虧。”安室透趁著附近沒人,伸手摸了摸松田安平的頭。

“就是不喜歡,我坐車回家,然后在家附近的公園逛。”松田安平也脫下圍裙,抱著手,有些不爽地說道,前世一直在深夜活動,又經常帶著口罩墨鏡,還真沒怎么被人這么盯著過,有些人那灼熱的眼神真的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

“……行吧,記得開著手機,我有事會打電話找你的。”安室透沉思了一會,覺得十三歲的人在家附近溜達應該不會丟,便同意了。

愁,萬一我在琴酒面前接安室透的電話,被琴酒聽出來那是波本的聲音怎么辦?松田安平毫不留念地轉身下樓,走過停車場時突然聽見一個男聲在凄厲地喊著:“兒啊!”

發生什么了?松田安平職業性地看過去,看見一個小男孩倒在地上,似乎是被車撞了,一個中年男人就跪在他身邊哭著。

“別哭了,打急救電話,說不定還能活!”松田安平快步走到小男孩身邊,一邊伸手摸他的脈搏,一邊呵斥道。

“啊?哦!”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顫抖著手焦急地拿出手機打急救電話。

完了,完了,我就當了五年醫生怎么就有職業病了呢?松田安平檢查完小男孩,又突然反應過來這件事,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開始給小男孩做心肺復蘇。

“那個,醫生,我兒子他怎樣了?”中年男人打完電話,就緊張地問道。

松田安平不理他,做完心肺復蘇,聽見小男孩的心臟開始跳動,才冷冷地說道:“我不來就絕對會死,你都那么大年紀了還學不會出事就打急救電話嗎?”

“……”中年男人被他懟得無話可說,滿臉淚痕地看著松田安平。

“都一個當爸爸的人了,就不可以聰明一點嗎?對了,你跟他們報地址沒有?”松田安平繼續毫不客氣地說道。

“報,報了。”中年男人結結巴巴地回道。

“你就在這呆著等醫生來,別再碰他,我要走了,我得避一下那些醫生。”松田安平又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脈搏,感受到小男孩的脈搏已經逐漸平穩,面色稍緩,但是語氣依舊是冷冷的。

“好,好。”中年男人呆呆地回道。

松田安平無奈地嘆了口氣,快步離開停車場,要不是我沒有行醫資格證,哪需要躲那些醫生啊,還有安室透,知道我會這些一定會很驚訝,然后就有可能穿幫了呀。他搖了搖頭,走到公交站等公交,然后,他非常碰巧地遇到了來這里購物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

“小蘭,你快看!是個帥哥誒!”鈴木園子一邊激動地看著松田安平,一邊瘋狂地扯小蘭的袖子。

“我知道了……”毛利蘭有些歉意地看著松田安平,拉著鈴木園子不讓她跑到松田安平面前。

突然害怕……松田安平默默地扭回頭,假裝看不到他們。

“你看,他都被你嚇到了。”善解人意的小蘭讀懂了松田安平這個動作的意思,便笑著說道。

“真是的,我有那么嚇人嗎?”鈴木園子也看出來了,有些頹廢地說道。

有,松田安平默默地吐槽道,伸手順了順自己的頭發,安室透摸頭還是很有技術的,至少不用再扎一次頭發。

他忍受著鈴木園子灼熱的目光,很快,他的救星就來了:一輛公交車徐徐從遠方開來,停在他面前打開門。

松田安平松了口氣,連忙走上這輛能夠歸家的車。

半個小時后,等人的感覺還真是不爽,琴酒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手機丟了,腿上又受著傷,身上也沒錢,該死的黑麥,該死的叛徒。

“吱嘎。”松田安平戴著口罩推開門,頂著琴酒冷冰冰的眼神,帶著一大袋東西走進來,把東西一一拿出來放好。

“安尼塞爾,你來晚了。”琴酒面色不善地看著松田安平說道。

“是我讓美人你等急了嗎?”松田安平俏皮地用極具魅惑力的男聲說道。

“……”并沒有被撩到的琴酒并不想理他。

“別這樣高冷嘛,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松田安平輕輕抓住琴酒的下巴,像擼貓一樣輕輕地搔著。

惱怒的琴酒不顧傷口被崩裂的痛楚,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想要把松田安平按倒在地打一頓。

“得得得,我不招惹你了,行吧?”松田陣平被他的暴脾氣驚得后退一步,躲開琴酒的拳頭,看著琴酒想站起來但還是摔倒在地的模樣,無奈地說道。

“……”要不是我沒有槍,你這么作妖我絕對一槍崩了你。琴酒半跪在地上,冷冷地看著松田安平。

“待會你有的是時間盯我,現在的話,洗個澡如何?”松田安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壞笑著看著琴酒。

琴酒皺了皺眉,雖然現在確實有點不舒服,但是傷口不能沾水的不應該是他這個醫生會知道的嗎?

殺氣騰騰的氣勢居然都停滯了一下,琴酒在想些什么?“不讓傷口沾水還不簡單?”松田安平反手丟了一條毛巾到琴酒臉上,用愉悅的語氣說道。

“你為什么這么喜歡毛巾丟臉?”琴酒拿下蓋在臉上的毛巾,面無表情地問道。

可以撲滅你的殺氣?松田安平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無奈地攤開手。

“……你是不是沒有行醫資格證?”琴酒沉默了一會,平靜地問道。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確實,怎么了?”松田安平心中有些困惑,面上依舊是笑嘻嘻的。

“看出來了。”琴酒抿了抿嘴,扶著床沿站起來,坐回床上。

琴酒這一手暗諷,還真是來的措不及防。松田安平汗了一下,總算是聽懂了琴酒在說什么:神經病沒資格行醫。

“我勸你最好說話注意一點哦,你小命還在我手里捏著呢。”松田安平伸手摸了摸琴酒的頭,又立刻跳開來以免琴酒炸毛撲人。

“到底是誰殺誰,恐怕還沒有定數吧?”琴酒冷笑著反問道。

為什么突然間有種小混混打架前互放狠話的感覺,松田安平嘆了口氣,想念我的乙醚。

但是其實老白干也不錯,他鎮定自若地把手背到身后,從第三只手里拿過一瓶老白干,當著琴酒的面,打開瓶蓋。

“你要做什么?”琴酒的表情僵了僵,冷聲問道。

“當然是請你喝酒啊~”松田陣平默默地叫系統給自己加了個剛才和系統聊天時聊出來的臨時加強效果,壞笑著拿著酒瓶撲倒琴酒,灌……

“咳咳咳。”琴酒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松田安平的力氣大得驚人,不由得自我懷疑:是我躺了一天床就變弱了嗎?可惡的黑麥。

松田安平灌完一瓶,又從背后的第三只手里接過一瓶,接著灌。

還是個魔術師?剛剛他手上明明什么都沒有。琴酒皺了皺眉,有些驚訝于松田安平的各種技能,醫生,魔術師,似乎還是個盜賊。

為什么琴酒半點反應都沒有,這就是不會愛別人的男人嗎?撩不動撩不動,松田安平灌完酒還悄咪咪地戳了一下琴酒在掙扎中露出來的腰。

琴酒反手一肘把松田安平打下床,看著摔倒在地的松田安平,一邊聞著自己的身上的血腥味,一邊思考著到底是要等傷好之后再打他,還是現在就打他。

“痛,你怎么酒量這么好?這都不醉。”松田安平在地上躺尸了一會,才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無奈地說道。

“哼。”琴酒冷哼一聲,扯下身上沾滿血的繃帶,拿起床頭柜上的一卷繃帶打算自己換繃帶。

“反正繃帶都拆了,不如就去洗澡吧?”松田安平從口袋里摸出來幾只塑料袋,用消毒水消毒了一下,包在琴酒傷口上,然后抱著琴酒走進洗手間。

“別碰我。”琴酒又是一肘砸到松田安平身上,還用力地踢了他一腳。

“大哥,你自己那血在不停地流就不痛嗎?”松田安平痛得齜牙咧嘴,不由得吐槽了一句,把琴酒放到濕漉漉的地上,打開花灑,淋到琴酒頭上。

那冰冷的水瞬間就讓琴酒清醒了,他看著濕漉漉的衣服沉默了一會,自己脫掉了衣服。

“哎呦,這么自覺啊?”松田安平固定好花灑,調好水的溫度,笑盈盈地調侃道。

“出去。”琴酒把沒受傷的右手護在身前,坐在地上冷冷地說道,長長的白發毫無拘束地散落在地上。

“憑啥?”松田安平又在背后從第三只手里接過洗發水,打開蓋子往琴酒的頭上倒了一些,溫柔地搓起泡沫。

“......隨便你。”琴酒瞇起眼以防止洗發水掉進自己的眼睛里,任由松田安平幫自己洗頭。

“哦?你什么時候居然這么佛了?”松田安平奇怪了一下,有些好奇地問道。

“呵。”琴酒冷笑一聲,沒說話,要不是受了傷實在沒力氣,他也不會這么佛。

“服務如何?考慮給錢嗎?”松田安平也不是很在乎琴酒的態度如何,笑嘻嘻地問道,要是我真生氣了,就把你打包好往警察局前一扔,看到底是誰慌。

“只要給錢你就什么都做?”琴酒挑了挑眉,略有深意地問道。

這話里的意思是要讓我給他打工?“怎么?你想要一個專屬醫生?”松田安平一邊說,一邊拿下花灑沖干凈泡沫。

“會開槍嗎?”琴酒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平靜地問道。

知道怎么開保險,扣扳機,但是打不打得中人全靠緣分。“會,但是不一定打得中人。”松田安平有些心虛地說道,用毛巾擦干琴酒身上的水。

“你到底是什么人?”琴酒的語氣又冷了下來。

“當然是安尼塞爾啊。”松田安平微笑著搔了一下琴酒的下巴,又溜出洗手間拿衣服。

琴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明白為什么安尼塞爾總是喜歡摸它,莫不成是沒胡子摸起來比較舒服?還是說他就是單純想作死?

琴酒還真是有夠神經質的,剛才殺氣四溢,現在又沒了。松田安平默默吐槽了一句,拿著一套黑色的衣服走進洗手間,放在琴酒夠得到的干的馬桶上,就很自覺地離開了。

看來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琴酒有些艱難地用右手穿衣服,穿完就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結果剛一拉開門,就看見了松田安平靠著門站著。

“需要幫忙嗎?”松田安平很自然地伸手攙扶琴酒,并問了一句并沒什么用的話。

“你一直在外面等著?”琴酒伸手想要扯下那些塑料袋,卻被松田安平制止了,滿臉不爽地問道。

這句話的語氣問得跟尋仇一樣,但是內容不錯,松田安平汗了一下,把琴酒扶到床邊,拿起一條新的毛巾洗干凈消毒,擦干凈血,才拆下裝了不少血的塑料袋,敷上藥,裹上繃帶。

“……多少錢?”琴酒安靜地看著松田安平給自己處理傷口,等松田安平處理完,突然問了一句。

“???你想給多少就多少吧。”松田安平懵了一下,想起這是自己問的給不給錢,就很佛系地說道。

“一個月一百萬怎么樣?”琴酒穿上黑色衛衣,隨意地問道。

“哈?你在說這個?可以啊。”松田安平又懵了一下,哭笑不得地回答道,就這么簡單就進了酒廠?

你就這么答應了?連做什么都不問?琴酒也很迷惑,這安尼塞爾也太好騙回去了吧?

“不過說好,我可不去跟你搞槍戰什么的,頂多就偷偷東西什么的。”松田安平收拾好垃圾,把一盒便當遞給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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