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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八十二:司機

“從利益來看,當然是留下他好,先帶回去吧,我現在在破解他的這個催眠魔法。”安尼塞爾說完便摸著下巴沉思。

“這你也能破解?”松田安平不禁吐槽道。

“反正人都在這了,要學,很簡單的。”安尼塞爾不在乎地搖了搖頭。

難道蜘蛛還會教你?松田安平無奈地聳了聳肩,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小了,“系統的變大藥劑變質了?”

“沒有,這只是臨時變大魔法失效了。”安尼塞爾解釋道。

“我還以為你這幾天就換到了變大藥劑呢。”松田安平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又疑惑地看了一眼技能欄,一個陌生但又熟悉的灰色技能映入眼簾:“變大”。

“???”松田安平一臉懵地看著那個技能,“不是,這個“變大”是什么意思?”

“我剛才學會的技能。”安尼塞爾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

“好厲害……誒?這樣說的話,變小于我根本沒有影響啊!”松田安平有些羨慕地咕噥了一句,又驚喜地說道。

“但是,”安尼塞爾有些殘忍地潑了一盆冷水,“你用不了。”

“是啊。”松田安平愁苦地托著下巴看著蜘蛛。

“我可以用,讓我來把他拖回去吧。”安尼塞爾主動請纓道。

“好吧,啊~我回去繼續睡覺了。”松田安平打了個哈欠,便閉上眼睛。

安尼塞爾睜開眼,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便再次變大。

居然要用精神力,他晃了晃頭,扶起蜘蛛,借著夜色往安室透的偵探所走去。

安室透似乎也沒有在偵探所里呆著,安尼塞爾來到偵探所前,透過玻璃門看了一會里面,才扛著蜘蛛往樓上的雜物間走。

“誰在那?”安室透的聲音突然從房間里傳出,與此同時,一種寒意也襲上安尼塞爾的背。

居然直接舉槍了,安尼塞爾側頭看了一眼,非常干脆地放下蜘蛛,跑上樓,借著拐角用“消失”離開。

“站住!”安室透還以為安尼塞爾只是跑上樓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蜘蛛,才謹慎地追了上去。

結果什么都沒找到。

跑得這么快,安室透皺了皺眉,而且,剛才那個身高和身形,怎么有點像所司和?但是,他又是黑發的……

真奇怪,安室透無奈地搖了搖頭,下樓打開燈,有些驚訝地發現地上那個人竟然是蜘蛛。

“一個世界殺手都被他收拾了。”安室透的表情不禁有些凝重。

“我回來了。”出去取消了魔法便回來了的安尼塞爾一點也不心虛地跟安室透打了個招呼。

“嗯,對了,你認識他嗎?”安室透指著蜘蛛問道。

“蜘蛛,怎么了?”安尼塞爾隨意地瞥了一眼蜘蛛,便淡定地反問道。

“是你叫人帶進來的吧?”安室透試探性地問道。

安尼塞爾毫不在乎地點了點頭,從茶幾下抄出一個醫療箱給蜘蛛包扎傷口。

“既然是你的人,我就不理了。”安室透搖了搖頭,默默地走回房間。

“還挺有意思。”安尼塞爾嘀咕了一句,卸下蜘蛛身上各種奇奇怪怪的武器,才抓著蜘蛛的一條腿把他拖進安室透收拾好的房間里。

早上,“你是誰?”一醒來發現自己還活著但被綁得結結實實的蜘蛛有些警惕地看著眼前的小孩。

“安尼。”安尼塞爾頂著他的凝視在他面前放下一碗粥,便抱著手坐在床上看著他。

“巴特菲的同伙?”蜘蛛譏笑般說道。

“差不多。”安尼塞爾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便低頭搗鼓手機。

“你想干嘛?難不成想讓我為你賣命?”蜘蛛用嘲諷的語氣說道。

“我只是對你的催眠很感興趣。”安尼塞爾搖了搖頭。

“死心吧,小屁孩可學不會。”蜘蛛依然冷嘲熱諷。

“你就是想死?”安尼塞爾拿起一本不知為什么會出現在這房間里的《滿清十大酷刑》,鎮定自若地翻看著。

“反正你也沒辦法從我這得到什么?小屁孩。”蜘蛛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滿臉坦然。

“反正你受傷了跑不掉?”安尼塞爾“啪”的一下合上書,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蜘蛛,“但是有些人活著反而才是最痛苦的。”

“我可不會怕你,小屁孩。”蜘蛛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卻依然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一個小孩而已,等他掙脫了這該死的繩索還不是隨意揉捏?

居然因為我的樣子小看我?安尼塞爾搖了搖頭,拿起一旁的電擊器,直接往蜘蛛身上按。

!蜘蛛被他電得一個抖索,手里捏著的一個鋼片也掉在地上。

安尼塞爾繞到他的身后撿起鋼片,手里的電擊器依然在“滋滋”作響。

“你想干嘛?”蜘蛛突然覺得有些不妙。

“放心,不會很痛的。”安尼塞爾安慰般說了一句,又突然用手帕捂住他的嘴。

然后房間里便響起了有些壓抑的慘叫聲。

這家伙在搞什么?安室透有些頭疼地摸了摸后腦勺,好在慘叫聲不大。

不過雖然知道蜘蛛是十惡不赦的殺手,安室透嘆了口氣,打算上去制止安尼塞爾,但是作為一個警察總忍不住想管一管。

然而在他推開門時,慘叫聲便戛然而止。

“有什么事嗎?”安尼塞爾一手死死地掐著蜘蛛的脖子,一手依然把電擊器按在蜘蛛身上。

明明那么小只但是氣勢莫名地強悍啊!“咳,你克制一點,這附近可是鬧市。”安室透咳嗽一聲,有些委婉地提醒道。

“知道了。”安尼塞爾默默地收起電擊器,被電得直翻白眼的蜘蛛才終于得以喘息。

一勸就停了?安室透挑了挑眉,我的話這么有效?

“電久了就傻了,我還記得我之前拿過一個同樣是殺手的人做過測試,他只堅持了半個小時的強電流就傻了。”安尼塞爾仿佛漫不經心地說著。

也就是說,你還不止電過我一個?蜘蛛一聲不吭地坐在那,時不時還顫抖一下。

原來不是我一勸就停,而是本來就要停,話說,安尼之前到底是做什么人體實驗的?突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安室透看了看蜘蛛,又看了看安尼塞爾,如他來時一樣靜悄悄地退出房間,走出去買了早餐,回來便看見安尼塞爾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看書。

“搞定了?”安室透莫名松了口氣。

“搞定什么?”安尼塞爾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居然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莫不成我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被電了?“咳,沒什么。”安室透尷尬地咳嗽一聲,放下早餐,便假裝上班要遲到了,行色匆匆地跑出偵探所。

等他再回來時,不知道經歷了什么的蜘蛛一臉生無可戀地坐在安尼塞爾身旁,任由安尼塞爾搗鼓他的傷口。

“你這是?”安室透有些驚奇地看著蜘蛛。

“試圖逃跑卻反被人掏了家底。”蜘蛛嘆了口氣,這家伙怎么就對催眠魔法免疫了呢?還反手學會了?學會了也還好,他居然還對我進行了深意識催眠……

還好他只是針對我本人,沒有傷害我家人的意思,蜘蛛再次有些不甘地嘆了口氣,這家伙到底是什么妖怪魔法師啊!哪有這樣抄家底的!

一體兩魂有時候真的很方便啊,安尼塞爾一聲不吭地喝著咖啡,安平雖然學不會變大魔法,對于催眠魔法倒是學得很快,好像他天生就會一樣,我反而學不會催眠,真奇怪,開車他也是怎么都學不會……

不過,現在有司機了,安尼塞爾瞥了一眼蜘蛛,他也不用老是“蹭車”了。

“你到底要我干什么?”在松田安平把他深度催眠后就被安尼塞爾晾了一會的蜘蛛有些無奈地問道,你說了我也好抗爭一下,把我晾著是什么意思?折磨我的時候也只折磨不問話,這家伙不知道折磨的時候最好問嗎?

“沒什么好做的,你就呆著吧。”安尼塞爾非常順手地從安室透的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說完便撕開包裝紙,丟進嘴里含著。

安尼這么喜歡吃棒棒糖?安室透摸了摸自己口袋里剩下的棒棒糖,突然表情奇怪地問道:“安尼,你是不是又沒有吃飯?”

“嗯?嗯。”安尼塞爾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又不在乎地點了點頭。

“你還真是……”安室透不禁捂額嘆息。

“能帶我一份嗎?”發現自己不能離安尼塞爾太遠的蜘蛛請求道。

“你去買,買兩份。”安尼塞爾伸手戳了戳蜘蛛,并塞了兩萬塊給他。

就這么放我走?蜘蛛愣了一下,便一聲不吭地拖著傷腿走出門。

“你不怕他跑了?”安室透有些好面安尼塞爾奇地問道。

松田安平的魔力都還在他身體里,“他跑不掉的。”安尼塞爾搖了搖頭。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安室透悄悄地摸出一本筆記本。

“你學不來。”安尼塞爾瞥了一眼他手里捏著的小筆記本,滿臉淡定地說道。

“好吧。”安室透無奈地攤開手。

“你不需要這樣的東西吧?”安尼塞爾咬碎嘴里的糖,把糖棍丟進垃圾桶。

“萬一我這個臥底被抓了,這些東西其實還是有用的。”安室透苦笑著搖了搖頭。

“主要是催眠,你學不來的,當然,別人也學不來,像蜘蛛那樣可以催眠別人的人很少,也許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安尼塞爾從口袋里拿出一副單邊眼鏡,戴在左眼前,“這只蜘蛛,可是個珍惜物種呢……”

安室透看著突然激發了某種熱情的安尼塞爾,默默地走回房間,去回琴酒消息了。

“嗡嗡嗡……”安尼塞爾的手機突然振動。

“喂?”安尼塞爾接起電話。

“安尼,我們要去釣魚場釣魚,你要去嗎?”毛利蘭語氣溫柔地問道。

“去。”反正正好沒事干,去釣個魚也好,安尼塞爾掛斷電話,閉上眼叫醒松田安平。

“啊~蜘蛛又跑哪里去了?”松田安平睜開眼就打了個哈欠。

“去買吃的了,估摸一下時間,應該買好了,你叫他回來吧。”安尼塞爾大致算了一下,一臉鎮定地說道。

“這么遠程地操控要花很多魔力的。”松田安平嘀咕了一句,便閉著眼睛操縱魔力。

沒過多久蜘蛛便不情不愿地走到了偵探所前。

“中午好,小蜘蛛。”松田安平睜開眼,有些俏皮地打招呼道。

“你們又……”蜘蛛怔了一下,試探性地想問,卻又莫名地捂住自己的嘴。

“小聲點。”松田安平把手指放到嘴唇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從他另一只手拎著的袋子里拿出一盒吃的。

“為什么一個催眠被你玩成了這樣?”蜘蛛有些生無可戀地放下手,說完便自我放棄般蹲在松田安平身旁吃東西。

“其實這個都不算催眠了吧?畢竟我將近一半的魔力都在你身體里,只要我能轉移意識,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松田安平笑瞇瞇地說著令蜘蛛有些毛骨悚然的話。

簡直就是在玩弄靈魂和身體,已經吃完的蜘蛛嘆了口氣,憂愁地托著下巴等松田安平吃完。

“你是英國人嗎?”松田安平吃著吃著突然問道。

“不是。”蜘蛛下意識地回答道,說完又后知后覺地捂住嘴。

下意識的東西豈是你捂嘴就能捂得住的?松田安平慢條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塊才問道:“是混血?”

“是。”蜘蛛有些沉悶地回道,回完恍惚一下,又無奈地放下手。

“混血好像長得都不錯,安室透也是混血,雖然不白,但也黑得別樣好看呢。”松田安平不禁摸著下巴沉思。

“其實他不是金發的話,看起來也不會那么黑。”蜘蛛默默地補充道。

“所以黑的人不能染淺色的頭發啊。”松田安平聳了聳肩,趁著蜘蛛還蹲在那,跳上他的肩頭,坐在那晃腳丫子。

還挺輕,逐漸習慣做工具人的蜘蛛并不在乎松田安平坐到了他肩頭這件事,反而還慶幸了一下松田安平很輕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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