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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六十五:理所當然

十幾分鐘后,“你是琴酒的親人之類的么?”變裝成一位性感美女的貝爾摩德走到松田安平身邊,親昵地攬著他,在他耳邊說道。

“不是,不要貼我這么近。”松田安平有些抗拒地推開她。

“為什么?”貝爾摩德故作不解地看著他,依然攬著他的手。

“熱。”松田安平很淡定地回道。

“……你真的不是琴酒的親戚嗎?一樣的不解風情,一樣的……”貝爾摩德笑著瞥了一眼松田安平的要害,“無動于衷。”

姐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松田安平歪了歪頭,滿臉無辜地說道:“我只是一個小孩。”

“真的嗎?”貝爾摩德裝作遺憾地嘆了口氣,“那我們就不能做一些成年人才能做的事了。”

姐姐,這里是國道,不是高速,再開要超速了,松田安平裝作同樣遺憾地笑著。

“本來還想和你一起喝酒的。”貝爾摩德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狡詐地眨了眨左眼。

你還真是讓人開車又跳車而逃啊,承認自己有點不對勁的松田安平聳了聳肩,下次我要把車門焊死,不讓你跳。

話說,好像有那么一次是柯南和貝爾摩德在同一輛車上,然后柯南暈了,貝爾摩德從車上跑了,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松田安平的思緒就忍不住有點飄,貝爾摩德是什么時候把新出醫生給換了的來著?

不記得了,算了,以后遇見了再說,松田安平丟開這些想法,盯著貝爾摩德那抓著他頭發的手。

“手感真好。”貝爾摩德微笑著收回手,一點也沒有被抓包的緊張感。

“你不會想把我的頭發拿回去跟琴酒的頭發做DNA吧?”松田安平伸手抽走貝爾摩德手里藏著的一根頭發,拿出打火機把頭發燒成灰燼。

“是有這個想法,畢竟我好奇,要是琴酒有個弟弟會怎樣。”貝爾摩德說完便托著下巴作沉思狀。

“我和他沒有血緣關系。”松田安平虛著眼回道。

“你去做過DNA了?”貝爾摩德感興趣地伸手抓住松田安平的下巴,仔細地端詳著松田安平鴨舌帽下的臉,觀察完,又面色古怪地收回手,我怎么覺得他有點像波本和琴酒的兒子?

也許波本有個跟他長得很像的妹妹?然后琴酒和她生了個兒子?貝爾摩德說不清是生氣還是吃醋地嘟著嘴,沒可能,應該是某個組織采集到了琴酒的基因,然后培養出來的人。

可是他為什么又和波本長得有點像呢?貝爾摩德百思不得其解。

貝爾摩德的表情,哈哈哈……松田安平忍著笑,也不知道為什么貝爾摩德一到琴酒這里就想不明白。

“你認識波本么?”貝爾摩德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試著問一下。

“當然啊。”松田安平滿臉理所當然地回道,“他可是引我進組織的人。”

難不成那個組織給琴酒培養了個妹妹?然后用波本的精子……貝爾摩德一時有些凌亂,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對松田安平好。

“那個,如果沒事的話我就走了。”松田安平見狀況不太對,便打算溜了。

“這么巧,我也有事要走了,那么,下次再見?”貝爾摩德回過神,微笑著向松田安平擺了擺手。

“下次再見。”我把貝姐玩壞了怎么辦?松田安平乖巧地同她說了再見,一轉身就忍不住無聲地笑了。

五分鐘后,“原來你們跑來這里了。”終于看見麻生成實和灰原哀的松田安平有些無奈地說道。

“因為高處的風景才好看嘛,不過,今天的警察很多嘛。”麻生成實滿臉溫柔地回答道,說完,又有些疑惑地看著在黃色燈光里隱約出現的紅藍燈光。

“因為今天出了件大事,好像是某個銀行被搶了十億。”偷走錢而讓警察如此忙碌的的罪魁禍首松田安平裝作好奇地說道。

“你怎么知道?”灰原哀表情奇怪地看了一眼松田安平。

“因為我當時在他們搶銀行的現場啊。”松田安平滿臉理所當然地回道。

“這樣啊……”他為什么會剛好在現場?灰原哀眼神閃爍地低下頭。

“成實哥,明天是海節,你要回月影島上過嗎?”松田安平掏出許久未看過的日記本看了一眼,發現明天就是原本月影島案件發生的日子。

“明天?海節?”麻生成實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又寵溺地說道,“如果你想去月影島上玩的話,當然可以。”

“月影島是成實哥的家鄉嗎?”灰原哀有些好奇地問道。

麻生成實點了點頭,微笑著看著松田安平和灰原哀。

“那我今晚可得早睡,不然我明天可起不來。”松田安平說完便打了個哈欠。

“真是的,說出來的人是你,叫回去的人也是你。”灰原哀有些不滿地嘟囔著。

“沒辦法嘛~”松田安平非常順手地摸了摸灰原哀的頭。

“不要揉亂我的頭發。”灰原哀虛著眼說道。

“這就給你梳好。”松田安平像變魔術一樣拿出一把梳子,幫灰原哀梳好頭發。

“你還真隨身帶了一把梳子。”灰原哀有些無語地吐槽道。

“畢竟這是重要的東西,而重要的東西就是一定要記住嘛。”松田安平笑瞇瞇地把梳子放回口袋里。

記住我不喜歡的東西很重要?灰原哀托著下巴思考片刻,又睜大眼,“對了,你是不是,故意帶著我去買藍莓果醬的?”

“確實,怎么了哦,我記得你是喜歡藍莓果醬的。”松田安平滿臉淡定地回道。

“你怎么會知道……你還真是……”灰原哀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微紅著臉,有些生氣地扭過頭去。

“我可沒有偷窺你,是他告訴了他,然后他再告訴我的。”松田安平裝作著急地解釋道。

“他是誰?“他”又是誰?”灰原哀半信半疑地看著松田安平。

“成實哥。”松田安平有些歉意地看向麻生成實。

“我先回去吧。”麻生成實很識趣地離開了。

“我們去找個清凈點的地方聊吧。”一時間有些激動的灰原哀也反應過來自己還在東京塔里。

“好。”松田安平東張西望了一會,便拉著灰原哀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里。

“是琴酒告訴了安尼塞爾這一點,然后安尼塞爾再告訴我的。”松田安平裝作老實地說道。

“琴酒怎么會知道我喜歡藍莓……等等,他好像確實知道……”灰原哀下意識地反駁道,說到一半,又開始自我懷疑。

“我都說琴酒很了解你的。”松田安平故意“小聲”嘀咕道。

“……那琴酒為什么要告訴安尼塞爾這個?”無話可說的灰原哀決定從另一個角度來找漏洞。

“因為要抓你啊!”松田安平滿臉理所當然地回道。

“……謊話連篇。”灰原哀沉默了一會,又扭過頭去。

“哪有。”松田安平一點也不承認。

他到底有沒有騙我?灰原哀抿了抿嘴,一時間說不清是什么情緒。

“走吧,想不明白的,慢慢想吧,反正,你現在也有充足的時間不是嗎?”松田安平笑著伸出手。

“你可真是個魔鬼。”灰原哀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才抓住他的手。

“什么?”假裝沒有聽清的松田安平裝作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沒有。”灰原哀搖了搖頭,看著窗外的來來往往的車流發呆。

第二天早上七點,難得早起的松田安平揉著眼睛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見灰原哀那一對熊貓眼就忍不住調侃道:“我們什么時候養了一只大熊貓?”

“還不是怪你,老是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告訴我。”灰原哀放下手里的勺子,黑著臉回道。

松田安平表情無辜地攤開手,用行動表示這真的和他沒什么關系。

既危險又看起來無害的魔鬼,灰原哀翻了個白眼,不再理他,我還差點被他的外表騙到了。

“洗漱完就來吃粥吧,我今天做了天婦羅。”仿佛沒有聽到灰原哀在說什么的麻生成實笑著說道。

松田安平比了一個“OK”的手勢,便走進洗手間洗漱,一邊刷牙還一邊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不知道,如果我突然失憶了,會不會就這么一輩子都以少年的身份活下去?松田安平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無奈地笑了一下,魔鬼么?似乎也不賴。

“和?”等了許久都沒等到松田安平出來的麻生成實疑惑地喊了一聲。

“來了。”松田安平急忙用毛巾擦了一把臉,就跑出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麻生成實便開著車帶著一直在吵吵鬧鬧的兩人來到了碼頭。

“搞不懂你。”灰原哀氣鼓鼓地走下車。

“豆腐腦就是要吃甜的呀……”松田安平有些不解地嘟囔道。

“每個人有不同的口味嘛。”麻生成實有些無奈地安慰道。

“這可不只是口味的問題,還有地區的問題。”松田安平搖了搖頭,用余光瞥了一眼那邊的柯南才下車。

麻生成實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停好車,拿出手機查了一下吃甜豆腐腦的地區,又有些心虛地收起手機。

“怎么又是你?”柯南虛著眼看著拉著灰原哀跑過來打招呼的松田安平。

“好可愛的女孩子,這是你的妹妹嗎?”毛利蘭滿眼喜愛地看著灰原哀。

“是表妹,你們要去哪?”松田安平明知故問。

“去月影島,有個人邀請我們去。”對松田安平并沒有什么防備的毛利蘭笑著說道。

“這么巧?”松田安平裝作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又開玩笑般說道:“我們也要去月影島呢,不會是同一家人邀請的吧?”

“不會吧?”毛利蘭也驚訝地看著他。

“你們在搞什么啊!”等急了的毛利小五郎有些不耐煩地喊道。

“來了!我們要走了,到島上再聊?”毛利蘭喊完便有些歉意地說道。

“好。”松田安平點了點頭,牽著灰原哀的手走到船上,坐到他們的位置上等麻生成實。

兩分鐘后,麻生成實也上了船,沒過幾分鐘,船就鳴起船笛,開船了。

“這片的海水還是很藍的。”灰原哀側頭看著船外的汪洋大海。

“難道有什么地方的海水很混濁嗎?”松田安平開玩笑般問道,現在這個時代的污染應該還沒有那么嚴重吧?

“當然有。”灰原哀搖了搖頭,就不再看外面了,靠著松田安平的手臂補覺。

奇怪?昨天不是說我是魔鬼嗎?松田安平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又閉上眼睛企圖冥想,沒過幾秒又表情無奈地睜開眼,這個馬達聲實在太吵了。

算了,就兩個小時,忍忍吧,松田安平看了一眼似乎有點暈船的麻生成實,生無可戀地靠著椅背發呆。

兩個小時后,“嗚~”悠長的船笛聲叫醒了松田安平,他有些迷糊推了推麻生成實,“成實哥,到了。”

“啊?哦,哀,起來了。”同樣有些迷糊的麻生成實抬起頭看了看四周,又喊了灰原哀一聲。

“你的額頭紅了。”松田安平默默地提醒道。

“啊?是這樣的,沒辦法。”麻生成實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無奈地站起來,和抱著還沒睡醒的灰原哀的松田安平一起下船。

“看她這樣子應該是昨晚都沒睡。”松田安平一邊抱著灰原哀,一邊虛著眼說道。

“女孩子嘛,想的東西總是會多一點的。”麻生成實無奈地聳了聳肩。

“這么說來,你有時候想的東西也有點多。”松田安平隨口吐槽了一句,卻嚇得麻生成實冒了一身冷汗。

“是吧。”麻生成實有些尷尬地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他居然知道我干什么了!

“什么?麻生圭二已經死了?”早一些下船的毛利小五郎有些驚訝地說道。

聽到麻生圭二,麻生成實不禁扭過頭去看了一眼。

“好奇的話我們就去問問好了。”松田安平說完抱著灰原哀走過去。

“誒!唉……”麻生成實下意識地伸出手,又無奈地收回手,跟上他。

“你們是來月影島上調查案件的嗎?”松田安平走到毛利小五郎面前,直了了當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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