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為安說到做到,第二天午后一上班就敲開了徐曉辦公室的門,進(jìn)門后二話不說,徑直坐在電腦桌前裝程序。抽出根兒煙問徐曉:“能抽不?”
“能。”徐曉看著他布滿血絲的雙眼,痛快的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倒水時(shí),悄悄把身后茶幾上“請勿吸煙”的牌子藏了起來,拿出一次性紙杯放在他手邊當(dāng)煙灰缸。
心里很是過意不去,看他疲憊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又熬夜了,前天他在林棟單位就忙了一晚上……
“你喝咖啡嗎,能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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