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也沒有抓到人,來的那三個人仿佛像個臨時工一樣,每天都在加班。
后來仲護有些看不下去了,決定讓衛柯請大家吃飯,犒勞犒勞大家最近的辛苦。
眾人在歡呼,衛柯在疑惑。
衛柯看著一本正經的仲護,緩緩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我要請大家吃飯?我怎么不知道?!!!”
仲護說,“這不是大家最近辛苦嗎,我看著怪心疼的,就想著請大家吃頓飯……”
“辛苦先不說,為什么是我請,”衛柯也不是很懂仲護了,他也是頭一次見到請客的人是最后一個知道要請客的。
“這不是啊,你身為隊長應該做的事兒嗎我也是為了你呀,你以后在這兒受個排擠怎么辦,”仲護一副善解人意的說
“呵呵……我直是謝謝你呀,”衛柯想不明白這玩意兒,在外人面前,他們都說仲護溫溫爾雅彬彬有禮善解人意的,怎么一到他這兒就變成這熊樣。
……
衛柯在隔壁街定好了桌后,先去了,反正到了下班時間了,剩下的幾個人還在做一點點手頭上的工作。
衛柯找到飯店后,在門口買了已根烤腸,蹲在路邊上邊吃邊等,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加上長得又好看,以至于他吃個烤腸居然還有人拍照。
衛柯本人也是非常疑惑,這群小姑娘拍什么拍,嘖,還有小男孩,衛柯剛吃完一根香腸,一個小姑娘就別別妞妞羞羞答答的跑過來,輕聲細語的對他說,“能……能不能……給個……聯系方式,”
因為姑娘說的小聲,又因為他沒有仔細聽,衛柯沒有聽太清就問,“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那個女孩卻好像被嚇到了一樣,突然轉身就跑了。
衛柯:“……”真的是風中凌亂。
他的對面街的那頭,卜詻和朱柏的笑聲異常清晰的傳了過來,衛柯抬頭從那邊看去,只見眾人站在路邊等紅燈。
卜詻對衛柯說,“老大你還真是注孤生啊……”
衛柯雖然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但也明白了卜詻在嘲笑他,他面無表情在拿著一根香腸咬了一口,然后對卜詻微微一笑。
卜詻頓時覺得有些不妙,朱柏看著他那熟悉的笑容,拍了拍卜詻肩膀對他說,“兄弟,保重!”
卜詻瞬間有些欲哭無淚,口嗨一時爽,老大火葬場。
就在快要到綠燈的時候,衛柯前面的人群突然傳來一陣騷動,衛柯剛剛扭頭往那邊看,就看到一個人拿著一把刀沖他這邊跑過來,后面追著的是他熟悉的臉龐。
衛柯剛剛尋思著怎么對他動手呢,那個歹徒卻突然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把他從地上扯起來,一個還沒有他個高的小青年卻把他當人質。
衛柯也沒有反抗,就這么順從的讓他把自己當了人質,甚至還有閑心的把最后一口香腸給吃了。
剛剛過了馬路走到他后面的褚尋而樊不否仲護霍見君朱柏卜詻凌旋:……
本來想說放下人質什么的的緝毒大隊的副隊長:……
那個人看他停下了以后,對副隊長說,“放……放放我離開,不不……不然我弄死他,”
衛柯垂眸看著發抖的手,微微一笑……弄死我,就憑你。
對面的副隊長卻把槍給收了起來,對著對講機說,“好了,差不多可以收工了,”
仲護也微微一笑感嘆道,“這倒霉孩子,”
深知內情的凌旋無奈的搖了搖頭,稍微知道一點內情的卜詻朱柏正一臉興致匆匆的看戲。
唯獨什么都不知道的樊不否和褚尋而疑惑,雖然說衛柯是個警察,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但也不至于都這么個表現吧。
衛柯嘴角緩緩勾起了一個笑容,他真誠的問那人,“你為什么想著挾持我呢,我看著很弱嗎?”
那人有些茫然他沒見過這樣的人質,然后他把刀往他脖子上靠近了一點嚇唬道,“別說話,不然我弄死你,”
衛柯堅持不懈的問,“看著很弱嗎”
那人有些緊張的看著收了槍的副隊長回答說,“你看這一副小白臉的樣子,一看就很弱。”
衛柯:……雖然知道了是這個答案,但是還是好氣哦。
然后我們衛老大不爽的時候,別人怎么可能好過的了。
最后那人是被抬著上警車,緝毒大隊的副隊長握著他的手說,“十分感謝衛柯同志,你又又又又一次幫了我們。”
衛柯滿臉笑容,“沒事,沒事,應該的,互幫互助嗎,”
“那我就先走了,有空請你吃飯,”
“拜拜,慢走不送啊!”
回頭一臉平靜的望著表情各異的幾個人,凌旋和仲護一臉早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卜詻和朱柏還有一些些的小興奮,早就聽說過老大總是被人挾持,上到拿槍的下的拿刀的,如今一看,果然,刺激呀!
而樊不否和褚尋而的表情就比較似懂非懂了,而霍見君表情就比較耐人尋味,所以看不到太多的表情,但整體看還是很平靜的。
衛柯嘆了口氣,“走吧,進去吧,”說完后帶著眾人朝飯店里走去,他定了個包間,還挺大的。
他第一回被挾持是七歲的時候,那時候他家老頭子還在,他雖然第一次被挾持,但是身為人民警察的孩子怎么能害怕呢,你是當時他非常理智的和劫匪談判,這次以后展開了他無數次被挾持之路,知道我是他天生命犯沖還是長得太弱,一些慌不擇路的劫匪總是想著挾持他。
卜詻坐在衛柯旁邊笑嘻嘻的問他,“老大,我聽仲護說,你經常被挾持,你一共被挾持了多少次啊,”
衛柯拿著菜單邊看邊說漫不經心的說,“這我怎么知道!”
“68次,從從七歲開始,現在28歲,平均一年要被當成人質3次,”仲護倒熱水涮著杯子,想了一會兒又說,“剛開始還被送了很多錦旗呢,到后來可能就麻木了,再加上成為了一名警察,也就沒人送了,”
衛柯緩緩的撇了他一眼,然后對褚尋而他們問,“你們有什么忌口的嗎?”
褚尋而,“……不吃香菜,生姜,還有魚……”
樊不否,“不吃雞和鴨子……嗯……還有花生,我花生粉過敏,”
霍見君,“海鮮,韭菜,”
衛柯把在菜單看上的頭緩緩的抬起來,看著看著他的眾人,露出了一個你們在耍我的吧疑惑的表情。
仲護,不吃香菜,不吃蔥,不吃茄子不吃青椒,還有胡蘿卜。愛吃魚和藕。
凌旋,不吃海鮮,不吃辣,不吃韭菜,不吃豆子。愛吃雞肉。
卜詻,不吃木耳,不吃胡蘿卜,不吃蒜,不能吃辣,愛吃甜的。
朱柏,素食主義者不吃肉,也不吃香菜,放一點點都接受不了。
衛柯,啥都吃……
他應該怎么點,魚香肉絲不放木耳和胡蘿卜行嗎,涼拌藕片能不放辣椒和藕片嗎,大盤雞能不放雞嗎,海鮮湯能不放海鮮嗎,辣子雞丁能不放辣和雞丁嗎,韭菜盒子能不放韭菜嗎,蒜蓉蒸粉絲能不放蒜蓉嗎,八寶粥能不放花生和豆子嗎。
這都是什么十年腦血栓才能問出的問題,都是慣的,餓兩頓什么都吃。
衛柯把菜普通頭翻到尾,發現沒有一道菜是能讓大家一起吃的。
他不禁開始第N次反省自己,他身邊都是些什么玩意兒。
于是乎,他盡量挑著避開他們吃的選項選一些菜,最后花了十分鐘點菜,點個菜跟世界大戰一樣。
衛柯喝了一口仲護給他倒的茶,然后一臉生無可戀的靠在椅子上,這頓飯還沒吃那就身心俱疲。
衛柯剛剛振作起來,準備說兩句話,就看到霍見君修長的手放在桌子上,用無名指有規律的敲擊著桌子,衛柯有些微微出神,他剛剛想說什么來著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散場后天已經黑了,衛柯他們幾個剛走出飯店門,就忽然察覺到有一些些的不對勁,外面沒有一個燈是亮著了。
卜詻揉了揉犯困的眼睛,“這是什么情況不會和前些天的一樣吧”
“……前些天”衛柯正疑惑著呢,就聽見褚尋而淡淡的說,“不是,沒有收魂陣,應該是障眼法,”
朱柏,“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往哪里走?”
樊不否不知道啥時候拿了個煙在那抽,他吐了口氣說,“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抓到他,我們這里有誰讓他這么念念不忘啊?!!”
仲護看了一眼衛柯道,“先別管這些了,找到人再說吧,”
霍見君凌旋:……就……不知道應該說點什么,怎么吃個飯還能遇到這破事兒。
衛柯:……
隨便選了個方向開始往前走,衛柯尋思的這是什么轉角遇到愛的情節嗎?吃個飯還能遇到靈異事件。
正尋思著呢,后面褚尋而突然越走越慢,停了下來,衛柯回頭看到褚尋而的輪椅好像沒有電了。
他往后退了兩步,然后推著他往前走,褚尋而道了聲謝。
褚尋而輕聲的問衛柯,“不知衛隊長如何看待這件事,”
衛柯,“今天嗎,不知道啊,”
褚尋而笑了笑,“我在陳山市的時候就聽聞衛隊長的大名,當時講的是幾十年前的一個案子,衛隊長年僅六歲就去救人,實在是讓在下十分欽佩,”
他22年前,曾經幫助他父親參與了一場救援,那時,有人拐賣了很多兒童,在深山里一個廢棄的地下工廠,當時,衛柯的父親是當時是整個行動的負責人。
在經歷了許久的搜索后,終于鎖定了地下工廠,就因為兒童在罪犯的手里不能強行突破,當時那個地下工廠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眾人都沒有找到能夠進去的方法,最終在一處通風口處找到了一個狹窄的通道。
但是是通道太小了,連最纖瘦女民警都進不去,只有七八歲的孩子才能進去,但是又有誰會同意七八歲的孩子進去呢!
于是當時的場面陷入了僵局,沒有人進去勘察情況,強行突破怕是會不能確保孩子的安全。
后來他自告奮勇,雖然當時他父親以及所有人都不同意,但后來情況相當危急,他父親也就不得不同意。
在他身上拴在一根繩子,以及一個通訊設備,他七拐八拐的,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后來準備返回的時候,卻在腳下的通風口處看到了。
那是兩個孩子,渾身是血,幾乎沒有一處皮膚是完整的,他們被綁在柱子上,氣息贏弱,仿佛隨時都會死掉的樣子。
下面還有兩個人,似乎在一旁看著他們,一個矮個子的男人走過去,確定兩個人沒有死,就對另一個比較胖的人說,去睡覺。
當時是夜里11點,他向他們報告了以后,被要求撤離,他沒有聽,而是慢慢的跳了下去。
他用身上的繩子把另外兩個人也綁了起來,和自己綁在一起,綁的過程中似乎是一個小男孩醒了,他看著他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就這么對著他微笑了一下,囊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又暈倒了。
他把他們綁好,對通訊設備說,那他們把他拉上來,然后他突然發現,他的腳邊有一個不明生物,似乎是狐貍還是狗,也同樣是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樣子,衛柯看著他沒有起伏的身體,就在以為他死了的時候。
他卻突然微弱的叫了一聲,衛柯看了看距離,伸出一只手把他提了起來,抱在了懷里,一起拉上去。
雖然出去免不了被他爹一頓暴揍,但是他當時也是立了一個大功啊,后來兩個人在醫院里被搶救了回來,但是那只不明生物卻消失了,好像是在送往醫院的路上跑走了,他至今也沒有明白,那玩意兒受了這么重的傷怎么還能跑。
真真是有些往事不堪回首啊,當時他爹都氣瘋了,平安出來了,也被教育了半天。
衛柯面無表情的拍了拍他頭頂說,“乖,想問什么直接問,”
褚尋而頗有些哭笑不得,他淡笑的問,“就是想問問你父母是何許人也,以至于讓你如此厲害,”
“我出生的時候我母親就死了,這是我父親跟我說的,至于我父親你應該知道,我可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衛柯勾了勾嘴角道,“厲害不敢當,不過是比較聰明,過目不忘而已,”
褚尋而笑笑沒再多說什么。
過了十分鐘后,衛柯頗有些不耐煩的問,“這要走到什么時候,”
褚尋而,“應該也快了,”
衛柯,“嘖……”
“老大,估計馬上就能找到了,”卜詻拿著一張,正在發亮的符紙興沖沖的,對衛柯說。
衛柯,“……你手上的什么玩意兒,”
卜詻,“追蹤符啊,我上次在地上既然了那個無名氏的不樊哥削掉的頭發,符紙發亮就說明人在附近,估計一會兒就能找到了,”
衛柯,“……上次……?”
樊不否不曉得是不是錯覺,剛剛他旁邊這個不茍言笑面無表情的霍見君好像,笑了,淺淺的勾唇一笑,但,他居然笑了。
霍見君隔著墨鏡的眼睛看著他,好像無聲的在問怎么了,樊不否把頭扭正擺了擺手。
就在這時,卜詻手里的符紙突然燒著了,卜詻沉聲的說,“到了,”
這時他們在一片林子里,這個林子不像是之前的枯樹,都是那種枝繁葉茂的大樹。
此時一棵樹的后面突然出現一個人,依舊是穿著一身白衣的無名氏,這次幾個人直接見面不由分說的沖了上去。
沒有十分鐘,無名氏已經被樊不否和卜詻摁在地上,樊不否正尋思著要不要拿個罐子把它給收進去。
周圍突然涌現出了一群人圍著他們,打頭的就是黑無常和白無常。
白無常向他行禮道,“樊使者,請把人交給我們吧,”
樊不否看著他道,“無名氏在我人間犯下大錯,我等有權利將他收押。”
黑無常冷哼一聲,“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著就要上去搶人,卻被白無常一把拉住。
黑白無常一黑一白,一冷一熱。
白無常微笑著說,“我們講究和平為主,不提倡暴力,”
樊不否此時已經把無名氏用繩子捆了起來,“我實在不理解你們的地府,以前還是以關押的名義包庇他,現在到好直接就怎么包庇了是嗎,連理由也不給,人你們說拿就拿,他無名氏在我人間犯下重罪,理應先交由我們人間處理,”
黑無常瞇著眼睛看他,“我們地府要人,從來不需要理由,”
白無常扯了他一下輕聲的對他說,“你這樣搞得我們地府沒有道理呀,顯得我們多霸道似的,”
“你說的可不也對,你們地府不是向來霸道嗎,”仲護溫聲開口。
黑無常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今天還真是熱鬧啊,”
樊不否冷聲開口,“你們地府為了一個小小的無名氏如此大動干戈,當真顧不得三界的條理了嗎,”
白無常擺了擺手,“哎,此言差矣,何止我地府大動干戈,你們不也是嗎,我看看,妖界,上天庭,連西天都來了,”白無常看了他們幾個,邊笑邊開口道,“你們人間的連民間的人都來了,怎么就好意思說我們大動干戈了呢,”
卜詻一臉疑惑的問朱柏,“他說啥呢,還上天庭?妖界?西天?”
朱柏小聲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啥情況,”
這時褚尋而忽然開口,“既然如此,那不如明著說,你們地府將霍亂珠交給無名氏看守,我們上天庭也未說什么,但是你們把珠子弄丟了,這就有些許不好了吧,那珠子本不該你們看守,丟了二十多年了,竟然還沒有找到,我們不過是想詢問珠子的下落而已,”
仲護看著褚尋而問道,“這時什么時候跟你們上天庭的有關了,”
褚尋而勾唇假笑回到,“連你們西天都來人了,我們上天庭為何不來,”
卜詻好似忽然明白了一些,突然想起他師傅跟他說的,霍亂失,天下亂。
白無常攏了攏袖口對朱柏說,“話又說回來,這關你們妖界什么事,你們不是向來不參與嗎,怎么這回有興趣了,”
朱柏真真是一臉懵逼,他就是個小狐貍,他就是來報個恩的,他怎么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白無常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你……不是為了無名氏來的,”
朱柏搖了搖頭,仲護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問,“那你來人間干什么?”
朱柏迷茫,“我……我就是來報個恩的,我就是妖界一個普通的小狐貍,之前來人間不幸,差點兒沒命,這我尋思的找到恩公,看看怎么報恩,誰誰知道這這什么情況。”
白無常笑了笑,“倒是我誤會了,既然你不是來找無名氏的就快快離開吧,免得一會兒傷及無辜,我看今天不打一架,怕是不能善了,”
朱柏看了看決定先觀望一下到底是什么情況,總不能看到自己人被欺負呀。
褚尋而也笑道,“誰知道你們地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霍亂珠丟了也不去尋,反而將無名氏包庇了起來,前些天他還拿著三界弓,我倒是想問問,這弓不應該是重重保護嗎,為何他輕易就能拿到,甚至企圖殺一名凡人,”
黑無常撇了他一眼,冷冷的說,“我們地府的事輪不到你們管,”
然后就……就對樊不否動起了手,仲護去幫樊不否,白無常也跟著上去了,卻被輪椅上突然站起來的褚尋而給擋住了,然后卜詻上前幫忙,被白無常身后的牛頭給擋住了,馬面企圖上去幫忙,被霍見君給攔住了,后面來了幾個小鬼,朱柏尋思著不能讓自己人吃虧,也跟著上去動手,連凌漩都上了,然而衛柯卻站在一棵樹邊,靠著樹看著它們。
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旁邊是被捆的五花大綁的無名氏,他倆用一種沒有任何表情的目光看了眼戰場,又看了眼對方。
那邊兒拳打腳踢刀光劍影,這邊兒和氣生財,衛柯甚至企圖和他聊兩句話,無名氏卻屁都不放。
這時卜詻被一個小鬼給壓在地上,那手里的刀就差那么一點兒點兒插到他身上了,卜詻用手死命抵著他。
朱柏見狀想上前幫忙,卻被旁邊的小鬼給攔了下來,這個時候卜詻衛柯面無表情的掏出手槍,沖卜詻上面打了一槍。
卜詻發生站起來,沖衛柯投去感激的目光,“謝謝老大,老大牛逼,”
衛柯依然沒有什么表情的把槍給收了起來,至于他為什么帶槍,他也不曉得。
他們幾人打的難舍難分,感覺誰也打不過誰,但是地府可以搬救兵啊,白無常對褚尋而露出滿口的大白牙笑道,“雖然我們打不過你,但是我們人多呀!”
然后就又從這后邊突然出現了許多黑影子,白無常一記火攻,褚尋而偏身躲過。
然后白無常對著褚尋而笑了一下,褚尋而猛然回頭,只見那火直沖沖的朝衛柯而去,衛柯好像沒有看見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卜詻沖衛柯大喊了一聲,衛柯往后挪了兩步,然后偏頭看他,眼中帶著些許的疑惑。
那個火剛剛好從衛柯的頭邊呼嘯而過,直直的撞到了后面的大樹上,一棵大樹轟然倒塌。
卜詻對衛柯比了個大拇指,然后繼續他的戰斗,衛柯緩緩的回過頭看了眼突然倒了的大樹,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奇異的神色。
打了不知道多久,褚尋而他們也知道就這么打,估計是打不過了,雖然他們打不過他們,但是他們就人多呀,這多多少少有點欺負人了。
然后他沖樊不否和仲護使了個眼色,他拉著衛柯和卜詻,樊不否拉著霍見君拖著無名氏,仲護則拉著打的正起勁的朱柏和凌旋,幾人轉身就跑。
卜詻邊跑邊驚恐的大叫,“他媽的他們也太不厚道了,怎么還召喚骷髏啊,打不打不過,”
仲護微微一笑,“估計是看透你的弱點了,”
朱柏,“哥……別鬧了!!我們這樣跑的掉嗎?!!”
“放心,剛剛來的路上我就搞了一個傳送陣一會,我們就能出去了,”卜詻說著笑了笑,回頭看了看他們,然后就看到了一個面目猙獰青面獠牙長得巨丑的一會鬼在追他,“……啊……啊……這是什么玩意,啊……這玩意兒長得也太丑了吧!!!!”
衛柯也回頭看了看,然后繼續平靜的被迫往前跑,卜詻心里不由得暗暗感嘆,老大不愧是真漢子,牛皮。
被拎著脖子后面的繩子一路拖著,屁股都快擦出火花了的無名氏,終于忍無可忍的問他們,“還有多久到……”
仲護撇了他一眼,“應該快了,”
“能不能讓我自己跑,或者換個姿勢,”無名氏面無表情的臉上透露出些許的崩潰。
卜詻也有些崩潰,“怎么不是放在這兒了嗎?為什么沒有,難道是我找錯地方了,”
無名氏:……
無名氏問卜詻,“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嗎,”卜詻邊跑邊找陣,還得抽空回答他的問題,“……卜詻,”
無名氏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卜詻,我記著你了,你給我等著,還有你,樊不否,”
樊不否冷笑一聲,“你先看看你自己的處境吧,”
仲護看他愿意說話了就問他,“嗯……無名氏,你怎么又突然出現了,你這跟自投羅網有什么區別,”
無名氏沒有一絲絲表情甚至有些不想搭理他,他停頓了片刻說,“我本來只想找一個人,誰知道你們來了怎么多,”
“你之前不是讓黑無常給抓回去了嗎?”朱柏閑著沒事,問了他個問題,“你怎么逃出來的,”
無名氏有些驕傲的說,“就憑他也想困住我,”
“誒,誒,他不是你哥嗎,”朱柏繼續疑問。
無名氏似乎冷哼一聲,“那又如何,他又打不過我,”說完還看了看身后的黑無常。
離他們兩里地的黑無常,“呵……我打不過你可笑,我那是對你手下留情,就憑你,還想打得過我,哼……癡人說夢,”
“你放屁!明明就是打不過我,說的倒是冠冕堂皇,”無名氏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絲名為憤怒和不屑一顧的表情。
“有本事你過來,我今天不讓你,老子今天把你打到服,”黑無常同樣不屑一顧的說。
無名氏輕蔑一笑,“垃圾,”
白無常真的就非常無奈了,他們兄弟兩個,本時一天天啥高冷的一批,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一到他們兩個見面就一起互掐,無名氏說黑無常打不過他,黑無常說他在給無名氏放水,并且表示沒有霍亂珠和三界弓他能一個打他倆。
他每每只能表示非常無奈,最后還得負責調和他們兩個,打了千萬年了還打。
他溫和的出聲,“我們現在是在追人,你們少特么給我吵架,”
黑無常看了看他,也沒有在說什么,但追人的步伐卻更快了。
無名氏看黑無常認輸了,然后開始繼續與樊不否交流,“能不能讓我自己跑,”你就沒有發現我的衣擺已經起火了嗎。
朱柏安慰他說,“沒事兒,再忍耐一會兒,……蘿卜你找到了沒有?”
“還沒呢……我敲,我記得是在這里啊,”卜詻有些崩潰。
無名氏更加崩潰了,他咬著后槽牙說,“我有機會我一定弄死你們,我說到做到,”
白無名在追的過程中,不斷的放出火球,雖然每次都避開,但也打亂了他們前進的步伐。
但是自己好像也因此跑的不怎么快,這大概就是傷敵一干自損八百。
就在這時,卜詻驚喜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朵,“找到了,找到了……就在前,那塊青石板磚上面,”
無名氏真的頓時覺得有希望,他們快就跑到青石板上面,然后站定住,剛好他們陣法剛剛起動,后面的人就追來了。
衛柯剛剛一轉身,就和那個面目猙獰青面獠牙長得巨丑的鬼來了個貼面。
毫不夸張的說,那鬼眼睛像柿子,一個眼睛想燈籠,青面撩牙,皮膚像樹皮一樣還是綠色的,一張嘴還能聞到一股惡臭。
卜詻在一次看到一個面容又他媽的結結實實的嚇了一回,尖叫聲不絕于耳,仿佛整碎了大半個森林,“啊……啊啊啊……”
衛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