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陸星柔好像想起什么,朝空中打了個響指,祝余就化作了人形,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公子一般,自己也帶上了帷帽。陸星柔滿意的點點頭,對上祝余滿眼疑惑的樣子解釋道:“這是傀儡術,你的本體就在傀儡的心臟中,畢竟難得下凡,要你就這樣呆著也不好。”祝余雖然不滿意這個傀儡的容貌,但是有人形還是很不錯的。對陸星柔開心地說道:“師姑,這個傀儡能吃東西嗎?”陸星柔有些不解地說道:“傀儡不是就和人一樣嗎?”祝余聽后立馬就明白了,對陸星柔解惑:“傀儡不一定是要和人一樣的,有各種各樣的呢?不過師姑你做的這個傀儡特別棒,改天教教我吧。”陸星柔淡淡地點點頭。
陸星柔和祝余來到了城門口,看到牌匾上寫這扶桑城,祝余就呆住了,因為這是他寫的其中一本小說,當初就是憑這這本小說封神的,剛開始遇見離顏卿的時候,還以為就只是巧合,現在看來離顏卿就是他筆下的離顏卿,這個扶桑城就是離國的都城,就是不知道現在離顏卿有沒有回來,要不然遇見他就死定了,不過離顏卿離開木蘭大陸,想必就是要回來了,只盼沒有遇見,否則死定了。
進城后陸星柔就和祝余進了茶樓,點了兩盞茶,陸星柔鎮靜的喝茶,而祝余如坐針氈。
“師姑,我們快走吧,你怎么會來這個茶樓??!”陸星柔有些疑惑,淡淡地說道:“祝余,你急什么,這個茶樓可是離國最大的茶樓,消息通透。再說了,顏卿哥哥要兩個月才回來,在這里就是六十年,不急的。”祝余見勸不動,越來越心急。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里離陌羽和蘇寧雨經常在這交談,而這座茶樓是離顏卿名下的。
玉離大陸,離國現在是離歷四十三年七月初六,兩個月前陳國公主陳思敏來和親,這位公主聽說了離陌羽的豐功偉績,十分崇拜,想要來見見他,可是看到了離陌羽雙腿殘廢,就失去了興趣,反而看上了一旁清冷的離顏卿,也不請求賜婚,非要等她追上離顏卿,如果沒記錯的話,在陳思敏的努力下,離顏卿微微對她有好感,而明天七夕離顏卿被刺殺,陳思敏替其擋刀就是他們感情的開始。那么今天陳思敏和離顏卿說想要見見蘇寧雨她們,會來這個陌上花開茶樓。
陸星柔她們坐在二樓,聽著客人們閑聊。
“聽說了嗎?那個陳國公主已經追了八皇子殿下兩個月了,那可是無所不用其極,什么都做,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喜歡八皇子殿下?!?
“這陳國公主到是豪邁,是個特別的的女子,不過有一說一這陳國公主還是配不上八皇子殿下的。”
“那是,八皇子殿下可是我們離國的戰神,只可惜傷了根本。”
“是啊!九皇子也是自小就雙腿殘廢,五皇子,六皇子也戰死沙場?!?
“是啊,可憐啊,賢妃娘娘乃皇上最愛之人,她的子嗣非死即傷,自己......恐怕是宮中人的手筆?!标懶侨崧犞麄冋f話,有些感慨地說道:“哎,真可憐。”祝余有些無語,等到你知道是誰,你就不會這樣說了,祝余想著只要不出去就行了,可是他沒有想到蘇寧雨和陳思敏見面時,清歌郡主和她們起了沖突,清歌郡主被踢到了戲曲閣,而她們在這里就是戲曲閣,現在蘇寧雨她們正在吵架。
“殿下們管了就是欺負你了,但我乃皇上親封的安陽縣主蘇寧雨,你覺得我夠格嗎?”
“我呢?我乃玉涼郡主,我的母親可是皇上的胞妹?!?
“我呢?我乃護國大將軍府之獨女王初惜,”
“我像我雖是陳國公主也是夠格的?!标愃济粽玖顺鰜碚f話,本來清歌郡主已經很憋屈了,但是被陳思敏這樣一插嘴,瞬間就炸了。對著陳思敏就打了一巴掌,大聲的吼道:“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戰敗國的送來和親的公主罷了,還嫌棄九皇子,你覺得你配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覺得你更配不上八皇子了,你就只適合跟......”還沒有等清歌郡主說完,陳思敏旁邊的侍女就一腳把她踢飛了。陳思敏屬于公主的氣質瞬間就出來了,高貴霸氣的聲音傳來:“你以為你是誰,也配對我指手畫腳?!闭f著離顏卿就走了過來,陳思敏一臉期待,就連蘇寧雨她們也以為離顏卿是走向陳思敏的,還以為陳思敏成功了,離陌羽也有絲絲疑惑。陳思敏剛開口就被接下來的一幕打擊得體無完膚。
“殿下,我...”只見離顏卿跨過陳思敏走向了清歌郡主飛進的戲曲閣,好像走向清歌郡主,但是沒人會認為離顏卿會喜歡清歌郡主,清歌郡主也自覺得看向她的身后,只見一名戴著帷帽的女子飛奔而來,一把抱住了離顏卿。當時就連清歌郡主這樣嬌縱的人也不得不佩服,她很美,即使戴著帷帽也能讓人自行慚愧。
“顏卿哥哥,你怎么會在這?”陸星柔激動地說道。離顏卿并沒有把陸星柔拉開,而是扶了扶陸星柔歪了的帷帽。語氣中帶著寵溺的說道:“星柔,你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要總那么毛毛躁躁,你是什么時候到的?”陸星柔笑著說道:“剛才我才到的?!彪x顏卿看了眼后面的祝余,祝余瞬間感覺打了一個寒戰,如同過冬天一樣,連忙上前行禮對著離顏卿說道:“啟稟師父,我們是今天到的,我們想為師父選節日禮物,扶桑是離國的都城,所以就到了扶桑,還請師父見諒。”離顏卿這才褪下寒意,淡淡地說道:“下次注意?!闭f著又對陸星柔溫柔地說道:“今天你先回我府上休息,明天我再帶你去玩,好嘛?”陸星柔乖巧地點點頭,放開了離顏卿,拉住了他的左手,怯生生地看著蘇寧雨她們。清歌郡主雖被侍女踢飛,好在自幼習武,身體倍棒,看著陳思敏吃癟,開心地對著陸星柔說道:“你好我叫清歌,雖然我是郡主,但是我允許你叫我名字。”陸星柔看了眼清歌,笑著說道:“你好,我叫陸星柔,你可以叫我星柔?!标愃济粢蚕雭泶蛘泻?,但陸星柔躲在了離顏卿的后面,就連蘇寧雨也沒有接受。
風波很快就結束了,清歌郡主和陸星柔相談甚歡,反觀蘇寧雨她們就站在這喝茶,傍晚離陌羽和蘇寧雨來到了離顏卿的書房,蘇寧雨一臉無所謂的,但還是想要叮囑陸星柔,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可能不是那么喜歡我,但是既然你是八哥的朋友,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清歌郡主不適合交朋友。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害了我們所有人?!标懶侨徇B連擺手,有些無措地說道:“我什么也不會說的,就算她是朋友,我也絕對不會連累顏卿哥哥?!甭牭疥懶侨徇@么說,蘇寧雨不想說什么了,離陌羽淡漠地說道:“這位陸...星柔姑娘,你......”還沒有等離陌羽說完話,祝余就有些生氣了,拱了拱手說道:“九皇子殿下是吧,還有你是未來的就皇子妃吧,我師姑心思單純,不會做什么害人之事,也從來不會聽師父以外的人挑撥的,你們倆就好好把心放肚子里,再者說清歌郡主最起碼沒什么心機不是嗎?”離陌羽和蘇寧雨有些詫異,沒有想到祝余會這樣大膽。離顏卿聽到他們在這里吵,有些溫怒地說道:“好了,一個二個的,星柔想干什么,自是她的自由。你們誰也不可以限制她?!庇洲D身對陸星柔溫柔地說道:“星柔,清歌郡主雖跋扈,但是是到是可以玩樂的對象,但不可深交,如果實在無聊,老墨在離國你可以去找他。”陸星柔剛剛還在有些擔心,但聽到離顏卿這樣說,立馬開心地笑著說道:“真的嗎?我說我怎么好長時間沒有看到黑老頭了,他恐怕都沒有見過祝余吧。那我現在就帶著祝余過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一下他。”說著就拉著祝余跑了,連人影也沒有看到。離陌羽和蘇寧雨有些震驚,沒有想到陸星柔會連老墨都認識,就連離陌羽都沒有見過真容,但是看樣子陸星柔已經和他很熟。離顏卿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都還沒有告訴她地址,找到墨塵白想必是要費些功夫的。離顏卿在陸星柔離開后清冷地說道:“你們不必擔心,星柔雖是孩子心性,但是還是知道輕重緩急的,況且我徒弟祝余在她身邊,他速來穩重,不會出事的?!彪x陌羽也不在說什么了,蘇寧雨有些擔心地說道:“那八哥,思敏...陳思敏今天吃癟,必定會提前露出底牌,到時候......”離顏卿淡淡地說道:“沒事,放心吧,不過是區區陳國,不服滅了就是?!碧K寧雨也不再說什么了。
話說陸星柔拉著祝余就出來了,沒多久就突然想起來沒有問地址,有些尷尬地看向祝余,祝余就這樣淡淡地看著陸星柔。陸星柔有些委屈地說道:“這凡界之人太過麻煩,還要管人交朋友,我一時想離開就忘記了,祝余你應該不會怪我吧!”說著淚眼婆娑地看著祝余。祝余看著陸星柔眼神微微一顫,但很快清明下來,溫和有些寵溺地說道:“不怪你,我不怪你,師姑你給我正經點?!标懶侨崃ⅠR正經了起來,剛才還有些委屈的人,立馬就沒事了起來,笑著說道:“既然我們出來了,不如玩玩,我看這夜晚比白天還熱鬧呢?”陸星柔說著就轉眼融入夜市之中,祝余連忙跟上,一小會祝余手里就多了好多東西,陸星柔轉身看了眼被東西淹沒的祝余,轉身進了小巷子,手一揮,祝余手里的東西就消失了。陸星柔關心地說道:“你還好吧!”祝余平靜地說道:“小意思,我可是傀儡?!标懶侨嵯肓讼牒孟胍彩牵娃D身出了巷子。
又過了一會兒,陸星柔坐在了餛飩攤上吃著餛飩,結果卻看到了清歌郡主正在追著一名戴著面具的錦服男子,陸星柔立馬就追上去幫忙攔住了那位男子,一靠近就認出了對方,還沒有等陸星柔說話,清歌郡主就厲聲道:“你還躲著我,我就那么不堪,還是說你之前說的是假的。”那名男子轉身對著清歌郡主說道:“自是真的,可是你也知道我通曉奇門遁甲,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既然不可能,又為何不能放手呢?”祝余頓時就想起來了這清歌郡主原本喜歡一個會算命的人,可這位算命的也喜歡她,所以特地卜了一掛,特別不好,所以未成,清歌郡主為了氣氣他才大膽追求男主,但是男主是女主的,最終被活活打死,這名男子才最終醒悟,殉情了,現在看到了,祝余立馬說道:“我雖未曾經歷情愛之事,但我看過許多話本,雖然他們都是凄慘結局,但是他們即使死了也很幸福,沒有遺憾,公子為何不努力一下,畢竟人定勝天?!蹦敲凶永阕×?,清歌郡主抱著他哭了起來,這次他沒有推開她,就這樣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