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聽到有人,抬頭看,是這幾個人來了。
就快速把這幾個人請到屋里。
“哥,你來了,還有雋兒姑娘,我們真是好久都沒見了,這位是……”
“這位就是本來應該是你的夫君,但是現在變成了我的夫君的傅璟運。”
“原來你就是傅璟運,那么你和沈姑娘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恭喜你們。”
幾人有說有笑的,唯獨陸豈不是很開心,因為沈悅雋就在出發的某一天寫去了偽裝。
然后陸豈就發現她居然是自己見過的那個小雀斑琴師,而且也是在酒樓遇見的那位姑娘,自己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有好感的姑娘,現在又一次被傅璟運捷足先登,他快要郁悶死了,把所有的郁悶都寫在臉上,這一路上都是這么臭臉。
但是沈悅雋和傅璟運可倒好,這一路上不但不理他,還秀了一路的恩愛,真是受不了。
終于到了朱雀城,現在見到了妹妹,電燈泡終于不再是他自己了,現在還有阿離和她一起做電燈泡。
“你們怎么會一起來,你們到底是怎么認識的。”
“說來話就太長了。”
“沒關系,你們慢慢說,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于是幾人就講這些日子發生的種種都統統告訴了阿離,她聽的眉飛色舞。
“可惜我不會武功,不能和你們去冒險,我只會做些衣裳。”
“你可別謙虛了,阿離,我都聽說了,你以一己之力讓這家起死回生,現在全朱雀都知道你們家的衣服最好看了。”
兩個姑娘家手拉著手一起笑了。
正在他們聊的歡脫的時候,花姐來送了一些飯菜,幾人一吃邊吃邊喝邊敘舊,好不快活。
就在幾人休息好了,沈悅雋才終于把玉靈盤拿了出來,幾人關好房門。
拉好窗簾,因為見識過了這玉靈盤的強光,害怕再一次引起轟動,露出馬腳,于是全副武裝好之后,幾人聚在桌子前。
“現在在父親眼里,你和我可都是叛徒了。”
“那又有什么關系,反正我們從來都不像一家人。”
沈悅雋把玉靈盤拿出來了之后,發現這次的玉靈盤并沒有發出強光,于是她試探性的按了按著盤上的那個玉靈珠,終于一到帶著細閃的光芒閃過。
等他們定睛看清這是什么的時候,全部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這玉靈盤里竄出來一個頭哦名的姑娘,而這個姑娘在沈悅雋和傅璟運看起來十分眼熟,因為她簡直就是放大了的桑語!
“你是桑語?你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而且還在這玉靈盤里,你是桑語嗎?”
沈悅雋不可思議的看著現在眼前的透明小人。
“對,雋兒姐姐就是我,現在我就是你的血盟靈神了。我們已經結緣了。”
“天吶,這是真的嗎?”
原來那天,沈悅雋手指頭的血在她碰到玉靈盤的一瞬間反復觸動了什么,有靈愿意和她結盟。
慌亂之中,血盟結成,靈幫助她們打敗了這些官兵,他們離開了秘藥局回到朱雀城的時候,沈悅雋讓靈神現身,發現原來自己在秘藥局的地下沒有看錯,真的是桑語,只不過不是十歲的桑語,而是和她一樣十九歲的桑語,沈悅雋喜極而泣。
原來三年前桑語死后靈魂就一直跟著她,但是沈悅雋靈識未通,看不見她,這三年,她練功受傷她就在一旁心疼的抱抱她,夜深人靜沈悅雋想起桑語就一個哭的時候,桑語的靈魂就陪著她一起哭,她們從未分開過。
“桑語真的是你,太好了。”
“這是怎么回事,這玉靈盤,居然有這種能力?”
陸豈和陸離也驚呆了,眼前憑空就出現了一個透明的小姑娘,說自己是靈神,這誰看了不害怕啊。
“這些人是新朋友嗎?凌大哥呢,還有香茹姐姐和薛佩哥哥,他們都去哪了。你快和我說這一年多的時間里都發生了什么?”
“好,別著急,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你回來就好,你知不知道當然我醒過來,身邊看不到你的時候我有多難過,還好都過去了,你現在重新用這種形式回到了我的身邊,而且你終于長大了,桑語,你長大的樣子真漂亮。”
“嗯,我也好開心自己終于不再是十歲小女孩的模樣了,我終于是一個正常的大女孩了。”
“香茹和薛佩成親了。”
“真的嗎,沒想到他們兩個隱藏的那么好,我都沒發現薛佩大哥居然對香茹姐姐有這份心思。還有嗎,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還有就是你的傅大哥和我也成親了。”
“天哪,這是真的嗎,太好了,我的雋兒姐姐終于有人照顧了,以后你的安全就有我守護,你的心情就讓傅大哥來守護,我們都會對你很好很好的,雋兒姐姐。”
“好,我相信你們,但是桑語,你真的能夠幫我提升功力嗎?’
“自然是可以的,畢竟我仙子啊可是靈神了,本領科比一起啊炫酷多了。你還可以向我許愿,只要是不違背良心道德事情,我都可以幫你的。”
“那愿望的數量有限制嗎?”
“并沒有,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幫你實現任何事情,只是如果那些事情不是好事,我就再也不能飛升成為神仙了。”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桑語,在人界,是你幫了我,換回了我再一次重生的機會,現在換我幫你,我一定會幫你升仙的,我說到做到。”
“你們兩個先別忙著敘舊了,快點過來,我正在給凌沐風,還有香茹薛佩寫信,告訴他門桑語回來的好消息,你們想想還有沒有話要說,我都一起寫進書信里。”
“當然有。”
“什么啊?”桑語很好奇,沈悅雋會和他們說些什么。
“我要把桑語現在的漂亮樣子畫下來給他們看看,你們等著,我去取來筆墨紙硯。”
“我陪你去。”
陸離帶路,和沈悅雋一起去取了紙墨筆硯,沈悅雋認認真真的給桑語花了兩幅畫像,分別裝進了兩個寫好的書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