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張仲景小聲對李悅說道。
話音剛落,李悅便隨張仲景向白狐撲去。
那白狐剛巧聽見聲響,于是掉頭便跑,誰知卻踩中捕獸夾。
“嗷嗷——”白狐的哀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不一會兒,一個18歲左右的青年,從暗處走出來,抱起了受傷的白狐。
李悅趕忙跑過去,叫住那個青年:“小兄弟,請留步……”
青年聞聲轉身問道:“有什么事嗎?”
李悅說:“我有個朋友身染瘟疫,急需狐血醫治,不知兄弟能否給我一點狐血……”
青年聽罷,大聲問道:“我在這里埋伏了七天七夜,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白狐,憑什么分給你?”
李悅說:“只是借一點血而已……”
“別說了,總之就是不行!”青年說罷,轉身便走。
那青年沒走幾步,便突然暈倒在地上。
次日,早晨。
那青年躺在地上,緩緩地睜開眼睛
“你醒了?”李悅湊到青年身旁說。
“我怎么會睡在這里?”青年說罷,慢慢起身。
“你忘了嗎?你昨夜突然暈倒,是這位醫師救了你……”李悅說。
“昨夜?——我的白狐呢?”青年頓時慌張起來。
“在我這!”張仲景手提著白孤,向青年走了過去。
“快還給我!”青年叫道。
“還你便是,為何如此無禮?”張仲景把白狐遞給了青年。
青年接過白狐說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我家大兒身染怪病,聽聞白狐血可治愈,于是我便不遠萬里,來此尋狐……”
“原來如此。”張仲景說。
“那可以分我一點狐血嗎?”李悅問。
“看在你們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分你們一點。——走,去救你們的朋友!”青年說道。
李悅聽罷,喜出望外,露出久違的笑容說道:“多謝兄弟……”
隨后,三人同行下山,去救田雅麗。
路上,張仲景見那青年氣度不凡,于是開口問道:“兄弟,你尊姓大名,家住何處?”
青年聽聞說道:“吾姓孫,名堅,字文臺,家住吳郡富春縣……”
“你的大兒,是不是叫孫策?”李悅問。
“你怎么知道?”孫堅滿臉疑惑地問道。
“沒什么!瞎猜的……”李悅說。
孫堅雖有疑惑,但沒有追問,繼續和兩人趕路。
不知不覺,已近正午。
三人來到三輪車旁,卻只見田雅麗孤身一坐在那里。
李悅好奇問道:“雅麗,慶輝和褒姒去哪了?”
田雅麗說:“今早,他倆出去找食物,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李悅聽聞,滿臉怒色說道:“這慶輝,真是不讓我省心!都什么時候了?還念玩……”
張仲景對李悅說:“我知道,前面不遠處有一間破廟。你倆快隨我去破廟煉藥,好救這位姑娘……”
李悅聽罷,對田雅麗說道:“雅麗,你先在這里等我們,我們很快就回來。”
田雅麗聽聞說好。
隨后,李悅三人便去破廟煉藥。
等藥煉好以后,已是傍晚。
三人回來后,皆大吃一驚。
“雅麗呢?怎么不見了?”李悅問道。
“可能是她餓了,出去找食物了。”孫堅說。
“不可能!她現在的身體如此虛弱,哪還有力氣走動……”張仲景說。
“那她怎么不見了?”李悅問。
“莫非是被山賊擄走了……”孫堅說。
“有這個可能!”張仲景說。
“那我們快去找吧!”李悅說。
“可是去哪找呢?”張仲景問道。
“我聽說,離此處十里外的東邊山上,有一個黑風寨。那寨里,有三十多個山賊,個個惡毒,色財皆劫,無作不作。為首的喚作陳浩,更是好色惡毒,無色不歡,常常下山劫擄婦女姑娘,甚至連老婦和母畜都不放過……”孫堅說。
“什么?我們快走……”李悅說罷,直奔東邊而去。
孫堅和張仲景緊隨其后。
此時,黑風寨上,李慶輝可就慘了!
山賊們正在商議如何烹飪李慶輝。
“大王,我覺得紅燒好!”
“大王,油炸才好吃!”
“清淡點,清蒸吧!”……
陳浩聽著有些不耐煩,說道:“小的們,不要吵了!把那個胖子剁成三份,一份紅燒,一份油炸,一份清蒸,不就好了……”
眾山賊聽聞,齊聲叫道:“大王英明!”
李慶輝一聽,嚇得當場尿褲子,哭著喊道:“大王,不要吃我,我都一年沒有洗澡了。吃了我,你肯定會拉肚子……”
陳浩聽后,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事!不干不凈,吃了沒病。”
話音剛落,兩個山賊便將李慶輝抬起。
“雅麗,救命啊——”李慶輝大叫道。
“我現在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怎么救你?”田雅麗奄奄一息地說道。
“看來這次,我是在劫難逃了。”李慶輝哭著說道,“大王,臨死前,可不可以滿足我一個心愿……”
“把他放下,讓他把話說完。”陳浩說道。
兩個山賊一聽,立馬把李慶輝放下。
李慶輝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還是個處男,不想連處都沒有破,就這么死了……”
陳浩一聽,笑著問道:“那你想怎么?”
李慶輝紅著臉看著田雅麗和褒姒,說道:“可不可以讓我破個處?”
褒姒一聽,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低頭不語,不敢和李慶輝對視。
田雅麗聽聞,氣得破口大罵道:“死胖子,皮又癢了嗎?……”
陳浩笑著走到李慶輝面前,扇了他一個耳光,說道:“我的女人,你也想碰!活得不耐煩了嗎?”
李慶輝用手捂著臉,一語不發。
“來人啊!快把這個死胖子抬下去剁了……”陳浩大叫道。
兩個山賊聽罷,又抬起李慶輝。
“不要啊!大王,饒命啊!我還有一個心愿……”李慶輝哭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