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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科爾提山土著?

查米安側馬跑到馬車前,向車上的宏燁招呼道:“宏燁少爺,羅伯特少爺請您過去議事!隊伍已經在前面山坡上開始扎營,他就在那里。”宏燁向查米安微笑著說:“知道啦!我稍后就來!塔蘭特回來了嗎?”查米安回答說:“塔蘭特2個沙漏前回來的!您要沒什么吩咐,我就先回去。”宏燁:“嗯!去吧!”等查米安走后,宏燁對伊恩和凱文說,看來前面應該是有些狀況,我去看看,你們也找個地方安營,晚上吃飯就不要等我啦,我在大哥那吃完在回來。說完躍上戰馬,一溜煙的向前趕去。

羅伯特剛剛從正在扎營的領民中巡視一圈回來,在帳篷門口就遇到了騎馬趕來的宏燁。見宏燁跳下馬向他走來,他也走上前倆兄弟親切的相互擁抱一下。羅伯特說:“塔蘭特帶回來了重要消息!我約了阿爾瓦和蘭斯洛特叔叔,一起聽聽。他們也應該到了!”拉著宏燁走進了帳篷。

羅伯特兩兄弟進到帳篷中只見塔蘭特和伊克正侍弄著火盆,邊上放著烤架和已經清理好的2只野雞、1只野兔,蘭斯洛特坐在議事桌邊的椅子上看著他倆忙活。見到兩兄弟進來蘭斯洛特站起身,宏燁快步上前擁抱蘭斯洛特。這時,阿爾瓦也走進帳篷,今天阿爾瓦穿著亞麻棉布質地的窄袖束身長袍,腰間系著羊毛絨編成的圣索兩端墜著纓穗,脖頸間還圍著一條明黃色的領帶兩端垂于前胸,看上去很是莊重!見到阿爾瓦進來,屋中的幾人都肅然起敬紛紛施禮!現在的阿爾瓦越來越讓宏燁感到嚴謹和肅穆!真的是有些別扭!

相互見禮后,羅伯特招呼眾人來到議事桌前落座,塔蘭特也放下手中的活計讓伊克一個人打理,徑直走到羅伯特身后。這時,羅伯特輕輕咳兩聲,見大家都看向他,便站起身指向議事桌上的地圖說明隊伍目前的位置。原來,在幫助利安德·豹牙喚醒安格斯·尖牙后,利安德·豹牙投桃報李引導隊伍用了半個月時間非常順利的穿越采茲森林,這一路在利安德的幫助下隊伍獲得了很多森林補給,領民們得以保貴的休養生息。20天前,隊伍走出采茲森林,利安德告別大家返回德魯依聯合議會報告安格斯·尖牙的情況,隊伍沿著馬萊戈壁邊緣的草木地帶開始向西南方向行進,經過了20天目前已經接近科爾提山。按照計劃,翻越科爾提山將是整個遷徒的最后一段艱難旅途,幾天前塔蘭特就帶領斥候隊先行探路。看到塔蘭特已經回來,并且沒有流露愁眉苦臉還有心情烤肉,前途應該會比較好吧!

塔蘭特介紹在前行60公里就到了科爾提山邊緣,他們斥候隊在那里發現了幾個村落。這幾個村落的民居風俗與亞丁堡人有較大差異,就是樣貌也有較大差異,這些人普遍膚色黝黑,頭發黑呈波浪或鬈曲,鼻子寬扁,鼻根低矮或中等,鼻突出度小、鼻孔橫徑較大,凸唇,口寬度大,嘴唇厚。塔蘭特接觸了其中一個村落的人,了解到他們生活非常貧苦,村落在年長者的帶領組織生產與狩獵,他們稱這位長者為長老。這附近一共7個村子,他們有著相同的血脈,7位長老中的那位最長者是他們的大長老。大長老接見了塔蘭特,當塔蘭特說明要翻越科爾提山,大長老認為這是堅難的,不是一群外鄉人短期內能實現的,并表達出想與咱們的領主見見面,雙方有合作的可能。經過商協,決定由羅伯特帶領塔蘭特、伊克和一個騎士小隊前去與那位大長老會談。

三天后,羅伯特在塔蘭特的引領下見到了那位大長老--智藤;智藤大長老邀請羅伯特參觀村落,村落外圍是由泥土堆砌成,排成圓環,圓環外用帶刺的灌木圍成一個很大的圓形籬笆,村落內有六、七十戶人家。村落中以茅草建筑為主,屋子像倒扣的缸,開一個很小的門,人只能彎腰才能進去。村落不大半個沙漏的時間,就走完整個村落來,在大長老的引領下來到了位于村落中間偏北的院落前,這個院落是一處弧形建筑群,像城堡一樣將主體包圍起來,因其靠山坡而建,呈階梯狀,層層疊疊,有盤蛇之狀(圍蛇屋)。房屋造形優美、雕梁畫棟,內建有廚房、天井、水井等,設備齊全。主屋是以28根木桿搭成(柱屋)形同半張開的雨傘的架子,終年用樹皮作屋面。按照大長老的說法,這樣可以雨季加厚,旱季去薄,從而實現冬暖夏涼的效果。室內三面支床、一面是門,到是也顯得整潔,別有一翻異域風情。

進到主屋雙方分賓主落座。女仆端上兩只陶碗,里面剩著一種偏紅的褐色粉末,顏色是中性暖色色調,優雅、樸素、莊重而不失雅致,是一種比較含蓄、厚重、穩重的顏色;另一位女仆端著一個陶罐里面傳出奶香,走上前沖入兩只陶碗中,粉末溶于奶中散發出濃烈香氣,這香氣香醇濃郁,兩位女仆調好后飲品敬給大長老和羅伯特,然后退到一旁。智藤大長老招呼羅伯特嘗試,羅伯特端起陶碗送到嘴邊抿了一口,感覺入口微苦然后轉甘、柔滑細膩。又喝了一口仔細品味,感覺自己的精神力和體力都被帶動的略有一絲興奮。見智藤大長老微笑的看著自己,便不吝贊美表達對這種飲料的好奇。智藤大長老非常自豪的說,這種飲料名叫“可可”,是一種常綠喬木的果實。

可可樹生長在溫暖和濕潤的氣侯和富于有機質的沖積土所形成的緩坡上,在排水不良和重粘土上或常受臺風侵襲的地方則不適宜生長。樹高達12米,樹冠繁茂;樹皮厚,暗灰褐色;嫩枝褐色,被短柔毛。葉具短柄,卵狀長橢圓形至倒卵狀長橢圓形,長20-30厘米,寬7-10厘米,頂端長漸尖,基部圓形、近心形或鈍,兩面均無毛或在葉脈上略有稀疏的星狀短柔毛;托咔條形,早落。花排成聚傘花序,花的直徑約18毫米;花梗長約12毫米;萼粉紅色,萼片5枚,長披針形,宿存,邊緣有毛;花瓣5片,淡黃色,略比萼長,下部盔狀并急狹窄而反卷,頂端急尖;退化雄蕊線狀;發育雄蕊與花瓣對生;子房倒卵形,稍有5棱,5室,每室有胚珠14-16個,排成兩列,花柱圓柱狀。核果橢圓形或長橢圓形,長15-20厘米,直徑約7厘米,表面有10條縱溝,干燥后內側5條縱溝不明顯,初為淡綠色,后變為深黃色或近于紅色,干燥后為褐色;果皮厚,肉質,干燥后硬如木質,厚4-8毫米,每室有種子12-14個;種子卵形,稍呈壓扁狀,長2.5厘米,寬1.5厘米,子葉肥厚,無胚乳。花期幾乎全年。植后4-5年開始結實,10年以后收獲量大增,到40-50年后則產量逐漸減少。

可可樹的果實亦稱“可可豆”,長卵圓形堅果的扁平種子,含油53%~58%,榨出的可可脂有獨特香味及融化性能。將可可豆清洗干凈,然后快速干燥,這可以更容易磨碎可可豆并去除其外殼,僅留下果核。然后開始烘烤可可豆果核,進一步去除水分且產生特有的芳香物質。把可可液導入柱形管,液體在高壓下通過非常細的篩子,即可得到絲滑細膩的可可脂。可可液中的固形物則以“餅狀”留在柱子里,壓制工序結束后,通過一系列的研磨,餅狀固形物被制成可可粉;可可粉的粒度對成品的口感和風味十分重要,粒度越小,口感越細膩,風味釋放的也更充分。

可可不僅芳香,味道和口感令人回味無窮、心曠神怡,神清氣爽,還具有美容養顏,護心減食,聚精提神,摧情助性等作用是飲料界的佳品。

雙方經過幾多寒暄、幾多閑扯,從飲料談到飲食,談到風土人情、天文地理、歷史文化、宗教信仰,大長老贊美羅伯特知識的廣博與仁愛,羅伯特評價大長老開明與睿智,賓主盡歡。最終大長老被羅伯特的王霸之氣所折服,表示不僅愿意給予亞丁堡領民幫助,甚至提出了想歸勸7個村落歸附亞丁堡、信仰光明神,追隨羅伯特共同翻越科爾提山去尋找用手一攥就可以握出油來的沃土作為新的家園。雙方約定7日后,再次會面敲定合作事宜。當日,羅伯特便帶人返回宿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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