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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先生的命牌有反應(yīng)了

不朽木自古以來便只有制作命牌一個用途。

當(dāng)修士將精血滴入不朽木中,命牌便會自行認(rèn)主,從此與主人性命相連,一旦主人的性命受到威脅,命牌也會相應(yīng)的表現(xiàn)出反應(yīng)。

同樣,如果主人身死,那對應(yīng)的命牌也會自行碎裂。

那么問題來了,陸鯉的木雕是白澤給他的,可命牌的主人又是誰呢?

世人都知道白澤已經(jīng)死了。

圣人的離世必定會伴有天地異象,所有修士都看到代表白澤的紫薇帝星在那一夜隕落了。

剛開始所有人都不相信。

他可是白澤啊,那個在天道之爭中橫掃無數(shù)天驕最后奪得天道的白澤啊!

那個當(dāng)之無愧的天下第一,就連武當(dāng)山上那位活了幾百年的老神仙都不能與之為敵的白澤啊!

這世上有誰能殺死他?又有誰敢殺死他?

可是那一夜后,白澤似乎真的在江湖中消失了,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也再也沒有人在世上發(fā)現(xiàn)過白澤的蹤跡。

那個不可一世的青年劍圣真的如同人間蒸發(fā)一樣。

漸漸的,大多數(shù)人都相信白澤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有人認(rèn)為他死了,也有人認(rèn)為他沒有死,只是飛升去了外界。

總之大家都覺得白澤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可依然有很多人覺得白澤并沒有離開,無論從哪種意義上。

許十一當(dāng)然也不信白澤已經(jīng)離開了。因為在紫薇帝星隕落之后,他還見過白澤一面!

雖然當(dāng)時距離很遠,但是許十一無比確信那就是自己的師兄,因為整個修行界除了白澤,不可能有第二個人有黃河意境。

師兄身上的黃河意境是不可能捏造出來的,自己見過無數(shù)次,不可能會認(rèn)錯。

如果陸鯉身上的命牌的主人就是白澤,那自己就可以通過命牌的追蹤效果找到師兄了。

少年真的很想找到師兄,親口問問這些年他究竟去哪了。

許十一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這鯉魚木雕可是關(guān)系到白澤的下落,自己無論用什么辦法都要得到它!

張靈曜此時也在現(xiàn)場,前幾日他也聽到了許十一和張莫邪的對話,當(dāng)然知道白澤的命牌對許十一意味著什么,于是率先出聲道:

“陸鯉,這鯉魚木雕的來歷你有沒有向別人提及過。”

若是讓別人知道這塊鯉魚命牌出自白澤之手,恐怕整個修仙界都會再一次陷入瘋狂吧。

張靈曜知道這件事的后果,雖然當(dāng)年參加天道之爭的人幾乎都死了,這件事在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某種禁忌,但如果白澤留有命牌的事泄露,只怕會引出當(dāng)年不少天道之爭的親歷者。

畢竟最后一任天道繼承者便是白澤。

天道是這修行界最大的禁忌。

天道繼承者與天地同壽,長生于世間,這可是每個修行者的最終夢想!是這個世上所有修行者都無法抗拒的誘惑!

哪怕只是有一點關(guān)于天道的線索,無論動用多少人力物力來爭奪都不算過火。

“這鯉魚木雕的來歷我也是今天才想起來的,我只告訴了兩位師叔。”

見許、張二人對這塊木雕如此鄭重,再聯(lián)想到當(dāng)初那位劍仙說這塊木雕中可是中藏有劍仙寶藏,陸鯉愈發(fā)覺得這塊木雕絕非凡物。

張靈曜點點頭,看向許十一,這畢竟是你師兄的東西,就算索要也自然該由你來。

“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去睡覺啦。”白澤留下的命牌實在太過于珍貴,張靈曜終究是要避嫌的。

空曠的院子中此時只剩下許十一與陸鯉兩個少年。

許十一盯著陸離,將傳音手鏈放入黑珠洞天,又鄭重地開口道:“陸鯉,這塊木雕對我來說真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若是你把木雕給我,我會帶你離開白鯉鎮(zhèn),親自教你修行與劍法。”

“我會帶你去見我的師父,或許他有辦法解決你體質(zhì)的問題。”

或許陸鯉不明白許十一的承諾意味著什么,如果是張靈曜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大吃一驚。

既然白澤是許十一的師兄,那他的師父豈不是渡蛟真君?

那一位六十年前就得道的天人?

陸鯉摸了摸頭,心想許師叔終于認(rèn)可我的天賦了,這是要讓我做正式的弟子啊!

“謝師父!”陸鯉并不覺得手中的木雕有多么重要,將木雕交到許十一手上。

那白衣飄飄的男人再強,能強得過我這個師父?

我可以親眼看到師父把天上的雷云都斬穿啊!

許十接過木雕,看著眼前這個神游天外的少年,就知道這小子又在腦補些什么東西了。

算了,資質(zhì)差就資質(zhì)差,大不了拿天材地寶堆嘛,就算這小子的身體素質(zhì)基本上是告別江湖搏殺了,可有我在他后面撐腰,偶爾在江湖上裝裝大爺還是可以的。

哎,就是這小子的智商屬實是堪憂啊,這一趟回去得去找一下師父,問問他老人家有沒有什么補腦的丹藥。

要不今天起就讓他每天吃幾個核桃?

這一刻,許十一就像操心的老父親,非常認(rèn)真地籌劃著這個傻兒子的未來。

想通了這些,許十一將目光放在了鯉魚木雕上。

這可是白澤師兄留下的命牌,說不定里面會留下什么線索。

許十一拋開腦海中諸多繁雜的念頭,將一股純凈的神識探入命牌之中。

命牌如同活了一般,剎那間變得滾燙,似乎是沉寂了太久,這一刻終于被人喚醒了。

許十一不斷注入神識,命牌的顫動幅度越來越大,甚至命牌表面都產(chǎn)生了龜裂的紋路。

許十一心底一沉,命牌的狀況很不穩(wěn)定,龜裂的紋路越來越多,幾乎就要碎裂開來。

命牌在則人在,命牌碎則人亡。好在命牌并未碎裂,但看上去已經(jīng)破敗不堪,同時數(shù)道神識反饋從木雕深處傳來,這讓許十一心頭一驚。

之前自己也使用過命牌的追蹤能力,每次都會傳來一道大概的定位,就算有幾次因為距離太遠模糊不清,但終究能感知到具體的方位。

可師兄留下的命牌中,竟然反饋過來五道神識定位!

而且除了最近的那一道之外,其余四道竟是模糊至極,饒是許十一動用先天劍胎的悟神境感知,也無法分清定位究竟指向哪里。

而最近那一道神識傳來的定位。

就在白鯉鎮(zhèn)中!

思考了一會,許十一終究沒有叫上張靈曜。

畢竟這白鯉鎮(zhèn)中藏有很多秘密,許十一知道自己這一趟并不會輕松,畢竟事關(guān)白澤的線索,只怕以張靈曜的修為并不能應(yīng)付。

而且這白鯉鎮(zhèn)似乎與自己的師門息息相關(guān),許十一隱約知道師門中有許多辛秘,知道的太多終究不是什么好事。

“陸鯉,明天你見到張靈曜的時候說一聲,就說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很重要的事。”

“師父,那你還會回來嗎?”不知為什么,陸鯉隱隱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似乎師父這一去自己便再也見不到他了。

嗯?我怎么感覺這話是在咒我啊?

許十一聽得滿頭黑線,本來這一趟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可你怎么這話說的好像我要死了一樣?

看來是時候教這小子一點基本的江湖禮儀了!

看到了許十一的眼神,陸鯉莫名覺得今晚的風(fēng)好像冷了數(shù)分,顫顫巍巍地問道:“師父,你干嘛一直盯著我看啊,怪嚇人的。”

“哦,沒事,只是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適合你的修煉方法。”

許十一面無表情地開口道,

“你聽說過深蹲嗎?”

......

墨香酒樓。莫墨望著滿桌美酒,自言自語道:“看來那小子已經(jīng)接觸到內(nèi)景了,如果猜的不錯,他應(yīng)該馬上就要去祠堂了。”

“如果所有相皆是虛妄,那我這些年辛辛苦苦釀的這些美酒,又算什么呢?”

莫墨舉起酒壇,一壇接一壇的向嘴里灌去,不少酒水灑在地上,卻頃刻化作云煙,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你是那人的徒弟,整個福地都會對你給你提示,原因無他,只因為他想讓你替他贖罪。”

“如果是你又會作何選擇?你也會向那老家伙一樣選擇毀滅忘川福地嗎?”

“忘川福地已經(jīng)毀了,那么白鯉鎮(zhèn)呢?”

突然間,莫墨眉頭微皺,看向了墨香酒樓的大門。

一向冷清的墨香酒樓外突然站了一個人。

“張莫邪,你不該來這的。”

莫墨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英氣十足的青年,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規(guī)矩便是規(guī)矩,我不知道為什么你還能通過分身降臨白鯉鎮(zhèn),但這里可不是你一個龍虎山天師可以撒野的地方。”

“我知道這不合規(guī)矩,但這次我一定要來。”

張莫邪這具身軀并不是實體,而是一道黑影化作的分身。

一簇黑影從他的身體中鉆出,漸漸凝實成一個滑稽鯉魚形狀的物體。

這與許十一手中的白鯉木雕一模一樣!

“先生留下的命牌有反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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