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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這里不是忘川福地(主線劇情,求收藏求推薦!)

“要辣的,來倆,過了十八的不要。”

嗯?這話很好像耳熟?

許十一措不及防地聽到了熟悉的臺詞,心靈受到了重創。

這是一件改變了自己命運的事。

......

十年前,碧落城。

一個身穿繡著鯉魚圖案的白袍男子帶著一個面癱小孩漫無目地走在大街上。

“小十一,你天賦異稟,先天劍胎,而且小小年紀就有你師兄十分之一的帥氣,一看就是個天生修道的好苗子。”

“可是師兄年紀還輕,正是策馬奔騰的大好年華,還不想這么早就安定下來,所以師兄帶你去見師傅,他老人家一定很樂意收你這個徒弟的。”

面癱小孩似乎對白澤的話并不感興趣,只是癡癡地看著路邊賣糖葫蘆的小販,問道:“師兄,你說過只要我幫你去問上次那個姐姐的宗門地址你就給我買糖葫蘆的。”

“哎,你這孩子背劍譜時沒見得有多快,這種事情記得這么牢,師兄手頭也沒錢了,下次一定啊。”白袍男子正說著,突然眼角一瞥瞥到街邊一棟建筑,不禁輕咦一聲。

“怎么碧落城新開了一家天仙閣分店,上次在京城辦的卡里還有錢,不知道在分店能不能用。”

白袍男子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的小孩此時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小本本,用歪歪扭扭的字跡記載著一些東西。

“小十一,我輩修士雖然應該癡情劍道,但總會身不由己遇到一些應酬,在你修行劍道之前,師兄我先給你上一堂為人處世的客,教你如何與女修士打交道。

記住,所有修士中女修士最為可怕,饒是你強大到被世人奉為劍圣的師兄,也不敢輕易去惹女人,畢竟打女修是會被天下所有修士群起而攻之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只能與女修化敵為友,所謂仁者無敵,師兄今天要教你的便是這無上法門。”

面癱小孩淡淡說道:“白澤師兄,這事讓圓圓姐知道你會死的。”

“別怕,我隱藏了劍道氣息,就算圓圓姐在碧落城也找不到我的。”

“老板,要辣的,來倆,過了十八的不要。”

小十一很不理解,為什么師兄明明和自己說女修很可怕,每次依然想請漂亮的姐姐喝酒,這不是浪費錢嗎?

師兄叫來的兩個姐姐有沒有十八許十一不知道,但圓圓姐叫來的人肯定超過十八個了。

清一色的女修。

“渣男,你前幾日還和我說從此以后你的心里再容不下別的女人,我本以為你會改邪歸正,今天又被我抓到在這里喝花酒。”

“啊,圓圓,你聽我解釋啊,我這是為了教我師弟為人處世的道理啊。”

“啊,啊,不要再打了啦,要死啦要死啦。”

“圓圓,我都已經隱藏修為了,為什么你還能找到我啊。”

“廢話,你這渣男每到一處必定尋花問柳,我已經在這里蹲了兩天了。姐妹們,別和這個渣男廢話,往死里打。”

“小十一,快幫師兄求求情,我真的是帶師弟來紅塵歷練的啊。”

“姐姐,別打我爹了。”

“啊?白澤你孩子都這么大了?我們初遇時你還和我說你這一生癡迷劍道,我是你第一個女人,你這個畜牲。”

“許十一,你......啊啊啊,不要再打啦,我錯啦,我真的錯啦!”

許十一默默看著這一切,沉默不語,或許是場面實在是太慘無人道且血腥暴力,又或許是圓圓姐已經打累了,便拉著自己的手走到閣外。

“姐姐我想吃糖葫蘆,我爹答應我欠了好幾個月了。”

“啊,你爹連糖葫蘆都不給你買嗎?這混蛋天天喝花酒,卻連一根糖葫蘆都不給自己孩子買,小十一,姐姐給你買,但你以后要是再看到喝花酒的渣男,一定要替姐姐教訓他,記住了嗎。”

吃著糖葫蘆的許十一點了點頭,沖著這根想了許多許多天的糖葫蘆,自己在那一天定下了兩條鐵律。

一是絕不招惹女修。

二是絕不招惹漂亮的女修。

而痛恨喝花酒這點是三天后才產生的,因為師兄躺了三天三夜之后也讓自己躺了三天三夜。

......

時間回到現在。

許十一再一次聽到熟悉的臺詞,不禁感慨。

“張靈曜當真與師兄是一類人啊。”

說著便主動拿起手鏈傳音道:“師姐,我要舉報。”

此時墨香酒樓內,莫墨正與薛雪把酒對飲,突然薛雪收到了許十一的傳音,舉杯的手突然停住了。

自己操控元神傀儡時沒有關注小十一這邊的動向,這小子竟然主動舉報?

怎么感覺這小子體內有什么奇怪的屬性覺醒了?

莫墨見薛雪愣著不動,好奇地問道:“妹妹,你怎么了,莫非是傀儡信號不好,卡機了?”

薛雪搖了搖頭,道:“一點小事,已經處理妥當了。”

莫墨當即笑道:“怕又是你那心心念念的白澤的師弟的事吧,別說,那張靈曜雖然修為不如另外那個小子,但言行舉止簡直和白澤一模一樣啊,不虧是白澤的師弟。”

薛雪:“???”

喂,姐姐你口中的另一個人才是白澤的師弟啊,難道你看不到那小子手上明晃晃的佩刀嗎?

一陣解釋過后,莫墨才驚訝地說道:“不會吧,那小靈曜舉手投足之間頗有白澤當年風范,莫非他是白澤的私生子?”

薛雪滿頭黑線,張靈曜和白澤到底哪里像了,那顏值都差了十萬八千里好嗎。

雖然我知道你是個臉盲才放心和你做閨蜜的,但你也別太離譜好嗎。

莫墨也看出自己的話讓薛雪有些不高興了,不以為意地笑笑,轉移話題道:“這兩個年輕人有些意思,我這里第一道福緣已經給他們了,就不知道后面兩道他們有沒有緣分了。”

“不過啊我還是看好小靈曜,這小子深的我意,二人都是從奈何橋上走過來的,按理說都有看破虛妄的機會,妹妹你覺得呢。”

薛雪沒有否認,只是抬頭盯了儒服女子許久,隨后淡淡地道:“不如賭一把吧。最后一把了。

福地六十年大限將至,你我最多只能有一人以地靈的身份活在世上。”

“妹妹你這又是何苦,白澤已經死了,天下人都知道。”莫墨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妹妹以福地地靈之法續命,日夜忍受那神魂煎熬之苦,何不早日進入輪回,也好得到解脫。”

“世人都說白澤已經死了,可沒有人能說出白澤究竟死在那里,也沒有人看見過白澤的尸首,我還想給自己最后一個機會,我相信他會來找我。”

“哎,早就聽聞你的道號叫泥菩薩,當時第一次聽到還納悶怎么取了這么個不吉利的道號,沒想到果真一語成讖,這么多年了這情劫你還是沒過去。”

莫墨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睛一直看著墨香酒樓正中央的池子。

十二月的天,池中卻荷花盛開,甚是好看,只可惜偌大的池子中卻無一條活魚,若是有那想必別是一番風景了。

“妹妹你答應我,這一次若是你輸了,一定要自行進入輪回。妹妹你河靈之屬不是正位,再這樣待在人間,只怕以后連輪回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嗯。”薛雪點了點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傀儡終究不是肉身,況且自己早已沒有肉身了。

美酒入喉,只能嘗出些許澀味,醉意卻一點也無。

可惜了這壺美酒。

也可惜了這癡情人。

于此同時,剛從客房走出來的陸鯉突然感到一陣眩暈,許多不知是誰的記憶涌入腦海,只覺得頭痛難當,下一秒便失去意識,重重地摔在地上。

聞聲趕來的許十一看到躺在地上的陸鯉,不禁陷入沉思。

他開始鄭重考慮在練廣播體操時走火入魔這件事的真實性。

突然的,許十一感覺自己體內的龍涎化作白色蛟龍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再一次躁動起來,許十一趕緊催起真氣壓制,蛟龍見無法掙脫淡黃色鎖鏈的束縛,竟硬生生將意志與龍涎分離。

許十一感覺到蛟龍的意志從自己的肉身中穿透而出,直直的鉆入陸鯉體內。

剎那間,陸鯉身上出現一道白蛟的虛影,白蛟雙目無神,仔細看去才發現原來這白蛟竟然只剩眼白,卻沒有眼珠。

白蛟用煞人的眼白死死地盯著自己,或者說自己胸前的那顆黑珠。

這幅情景讓許十一聯想到了很多事,比如忘川河上架起的那座奈何橋,比如師父年輕曾經斬殺過的那一條蛟龍,比如十二月份墨香正中央那依舊盛開的荷花池,以及莫墨遞給自己那碗淡黃色的醒酒湯。

這湯自己在碧落城的時候就喝過,黃泉福地的孟婆湯!

活死人肉白骨的孟婆湯。

可這里不是碧落城。

這里是忘川福地。

墨香酒樓內,薛雪操控的元神傀儡早已失去意識,重新變成一個死物,只剩下莫墨一個人坐在酒桌旁,神色落寞。

“當年冥宗鼎盛之時,黃泉,忘川,血海,幽河四座福地存于世間,冥宗弟子無不以此為榮。”

“可惜天道之爭以后,幽河福地源頭被堵死,血海福地人間蒸發,忘川福地更是早在六十年前就在另一場災難中就已經被毀去了,只有那家伙為了贖罪守著的黃泉福地成為冥宗最后一處傳承。”

莫墨自言自語,卻又像是在回答某人:

“這里本來就不是忘川福地。”

“這里是白鯉鎮。”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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