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過來,啊!!!!”
我猛的從床上起來,這個噩夢已經糾纏我好幾天了。
自從我的好朋友去世之后我就一直做著一個夢。
那個夢很可怕,我夢到我的好朋友阿玲面目全非的站在我面前,跟我說:
“你不說好朋友是一輩子的嗎?為什么不來陪我?為什么死的不是你?”
我還能夢到我跟阿玲以前在一起玩游戲的時候,我們最喜歡的游戲就是背靠背的坐在一起,然后相互猜著對方手里的東西。
可是后來,夢變的越來越恐怖。
我夢到我坐在床上,突然感覺一陣陰冷的氣息向我襲來,我感覺背后就好像有一個冰塊似的。
恐懼感瞬間就向我襲來,我不知道此時背后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我慢慢的轉身,慢慢的,慢慢的。緊張的氣氛把我搞得冷汗直流。
我害怕我一轉身看到的是阿玲面目全非的坐在我后面。
可是當我轉身的時候,我看到阿玲此刻就坐在我的背后,剛才就跟我背靠背的坐在一起。
此時,阿玲就背對著我坐在床上,此時我一下都不敢動,慢慢的,我看到她的頭在慢慢的轉過來。
“咔咔,咔咔……”阿玲僵硬的轉過頭,全白的眼珠死死的盯著我。
此時我已經完全嚇壞了,因為她只有頭轉過來,身子沒動!!!!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醒過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感覺阿玲此刻就在我的背后。
終于,我害怕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逃離房間的,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逃,跑的越遠越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來到了我朋友阿明的公司。
我的朋友是一個心理醫生,他還有一個身份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那就是她會捉鬼。
她以前告訴我,鬼魂是真的存在的,并非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
因為現在很多實驗都證明了,鬼魂是生物的腦電波。
它們會和人的腦電波同步,從而控制人的行為甚至影響人的思維。
我現在迫切的想知道,阿玲的鬼魂是不是真實存在的,還是我一直都在做著一個可怕的夢。
“你說你最近經常做著一個可怕的夢?”
阿明看著坐在對面的我問道。
“不,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夢,我老是感覺阿玲無時無刻不在我的身邊。”
我說話的時候,還是會害怕的往身后看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詳細的跟我說說,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跟著你進來。
我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才好幫你判斷事情的真相。”
“事情發生在一個星期以前,那天,我和阿玲坐車去郊外去爬山,一路上我們說說笑笑的。
這時候,我發現阿玲的脖子上有一個十字架,一個銀色的十字架,很漂亮。
于是我就讓她把項鏈給我帶帶,可是她說那是她的護身符,不給我,于是我就鬧脾氣。
最后,阿玲還是給我帶了。
可是就在這時,車子突然一陣搖晃,緊接著我就不知道了,我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才知道發生了車禍,我們被甩到一邊的草地里。
這時候,我看到阿玲就躺在我旁邊,她的情況比我糟糕一點。
不一會我就看到一個醫護人員拿著救生器材來到我們的身邊。
可是器材就一個,一次只能救一個,就在那個醫生糾結到底是救那個的時候。
突然被我脖子上的十字架的閃光吸引到了,于是就決定救我。
當我被掛上氧氣的時候,我看到阿玲用怨恨的眼光看著我。
最后,當我從醫院里出來的時候,我才知道,阿玲死在了那場車禍現場。”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次的遭遇,當我跟阿明說完這件事的時候,我感覺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加的陰冷。
“一個星期前?那么也就是說今天是她的頭七?
看來你這幾天不是在做夢,她真的在你身邊。”阿明此時表現的有點嚴肅。
我被他的話嚇到了,緊張的看著四周。
就在這時,我感覺一雙冰冷的手慢慢的附上我的肩膀,我害怕的對著阿明說:“我背后的是什么……不會是她吧?”
阿明此刻卻顯得異常的冷靜,我看到他慢慢的拿出一個黃色的紙。
然后小聲的跟我說:“別動,別回頭,阿玲的鬼魂此刻就在你的背后,千萬不要動,我現在就幫我把她送走。”
我緊張的渾身顫抖,我不敢回頭,因為我知道在我背后的肯定是一個恐怖的鬼魂。
只見阿明猛的點燃手里的黃紙,然后沖著我的背后點了一下,緊接著就在我的雙肩還有頭頂各拍了一下。
一瞬間我就感覺身后的陰冷氣息不見了,我的身體也變得暖洋洋的。
“她暫時被我趕走了,今天是她的頭七,她不愿意離開是有原因的,你知道她為什么纏著你嗎?
因為那天的車禍本來死的應該是你,但是你拿了她的護身符,所以最后被救過來的人是你!
因此她才會對你這么怨恨。”
我想起那天的情形,我知道是我對不起阿玲,如果不是我拿走了她的護身符,也許死的就是我。
就在我準備回去的時候,我看到阿玲此刻就站在阿明的門口,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我,她沒走!!!!
我害怕的退回了阿明的房間,此刻那個鬼魂就在阿明的背后!
“你不必害怕,她雖然不愿意離開,但是今天是她以這張形式存在人間的最后一天了。
今天之后就會有兩種結果,一種就是變成厲鬼無法投胎,還有一種就是投胎轉世。
如果你想讓她不糾纏你,你就去寺廟里替她超度吧。”
阿明好像根本不在乎身后的鬼魂。
我在阿明的陪同下來到了附近的寺廟,一路上我感覺背后一直陰冷。
阿明告訴我,她的鬼魂此刻就趴在我的背后,一直對著我!
到了寺廟之后,那種感覺才消失,我在寺廟里給阿玲念了一晚上的經文。
替她做了一個超度儀式,我仿佛看到她沖著我擺擺手,從那以后,阿玲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