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前后,相繼散落在各地的森衛(wèi)都回來了。
徐微濃整理著許多罪證,一條一條的列清楚,證據(jù)附后。
偌大的宣紙上,徐微濃一個一個人的列,一人一張紙,有的多有的少,凡是參與作惡的,她一個都沒有放過。
法律是嚴(yán)苛的,嚴(yán)厲的,絕不會縱容每一個犯罪的人逍遙法外。
徐微濃問林策要了大鄞律法。
大鄞的律法還不錯,還挺面面俱到的,但對于奴隸奴婢,卻是置之不理,還有一條為:官者貪污迫害百姓者,輕則杖罰,重則關(guān)入大牢,出人命者,輕關(guān)入大牢,重則滿門抄斬或流放。
徐微濃看了覺得很不妥,若是家人根本不知情呢,為何要罰?
她揮墨寫下關(guān)于奴隸的條條律例,之后又寫下了一條:凡有罪者,罪不至無辜者。
而后寫了一些治國方略和她想的到的古代明君的治國之策,順便化用了一些現(xiàn)代的。
她雖不知道能不能實(shí)行,主要還得問林策,這個國家的具體情況雜亂,她了解了不少,但卻還是不夠。
做完這些,徐微濃整整忙了三日之久。
她做好以后都放入一個錦盒之內(nèi),讓白曦收好。
第四日,徐微濃簡單處理了收尾之事,又處理了一些濃色樓開張的事宜,把幾本賬本過目之后。
問道:“你們姑爺呢?”
白然有些緊張,看向易生。
徐微濃本來輕輕松松,忽然察覺到了什么,看向易生。
“如實(shí)說來。”
易生看她的樣子只好說道。
“這幾日夫人在處理事情,殿下他瞞下了很多朝堂之事,今日上朝本應(yīng)現(xiàn)在便已回來,但已經(jīng)許久不歸了。”
“朝堂之事,什么事?”
徐微濃站了起來,問道。
這幾日她倒是了解了不少,殷則那廝分明不是昏庸,是多疑,除不掉那些根基深厚的老臣,他想找人幫著處理,幫著幫著被那些老臣洗了腦也說不定,還是他本就對林策心生懷疑?
“邊走邊說。”
“阿然,找阿曦拿上那個錦盒,跟我過來。”
徐微濃拿了蔣顏月給她的出入宮門的宮牌,一襲紅衣便出了門。
路上,易生便跟著徐微濃邊道:
“木易說陛下已然試探了殿下好幾次。陛下幾次在朝堂將一些處理不了的事情給殿下或是林大人,有時還刻意刁難。近日探子說,陛下幾次召見了幾位老臣,張?zhí)珟熀翁刀荚谄渲小1菹逻€派人調(diào)查殿下,殿下并未阻攔。”
徐微濃一襲紅衣到了宮門。
“何人膽敢擅闖宮門?”
徐微濃亮出宮牌。
“我也是你們能攔的?”
徐微濃的宮牌不是其他,是那狗皇帝年少情深之時給蔣顏月的天子令,哪里都走得通。
那些人立刻跪下放行。
白曦和白然趕來跟上,本來尋守的陳墨找到了直奔議事殿的徐微濃,攔住她。
“徐姑娘來這里作甚?”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時機(jī)未到,這...”
“讓開。”徐微濃一雙眼睛壓迫性十足。
易生趕了過來,道:“王妃娘娘,陛下得了一杯南疆送來的酒,在朝堂之上賜給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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