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喻嘉彥是在晚會上認識的
虞傾晚正兒八經學了點手藝,老板大發慈悲帶她去富人扎堆的晚會
就因為她好看。
今年她23了,皮膚保養的很好,溫柔大方。
“來,李總帶女伴來了啊,我敬你一杯”
她從沒喝過酒:“謝謝叔叔,我不用了”
“嘿,叫什么叔叔,叫哥哥就行了”
“謝謝……哥哥”
“真可愛,也叫叫我”
另一個人說。
她臉很紅,硬著頭皮每個都叫,殊不知在她背后,喻嘉彥攥緊了拳頭。
李總帶著虞傾晚往他的方向走去:“傾晚,這是喻總的兒子”
“您好,我叫虞傾晚”
“喻嘉彥”
“你名字很好聽”
“你也是,不知道李總有沒有別的事,我想跟虞小姐待一會”
“當然,當然有事,你們好好聊,我等會來找你”
“啊?”
有種自己被賣了的感覺。
李總走后,喻嘉彥淡淡看她一眼:“叫我聲哥哥聽聽?”
“不要”
“那那群油膩老男人讓你叫你就叫?”
“嗯”
“叫不叫?”
“不叫”
“叫”
“不叫”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沒興趣和你拌嘴”
“那你讓開,我去找李總”
“壞人一般都直接強。奸”
“你想干嘛”
“求你了,叫聲哥哥”
“哥哥”
“跟我走嗎?”
喻嘉彥揉揉她頭發。
“嗯?”
“我說,跟了我吧”
虞傾晚以為這就是個花天酒地的二世祖
但是她錯了。
喻嘉彥是個瘋子
和她一樣是瘋子
甚至更瘋。
喻嘉彥在那晚像是發泄一樣糟蹋她的肉。體
等她都快昏過去的時候,喻嘉彥低下頭吻她眼睛:“對不起”
“可我愛你”
虞傾晚覺得這句話特別熟悉,手指指自己的包里:“幫我拿一下本子”
翻開日記本,里面有這樣的內容:
我活著本就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我已經是為你生為你死了,原諒我突如其來的喜歡,只不過是不知道甜是什么,對不起,可我愛你。
“這是給誰寫的?”
“我愛你就行了,你現在是我的,以后也是”
“嗯……”
虞傾晚漸漸覺得,這個人只愛她的身體,直到她看見有人追他,心里澀澀的
她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