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啦,走過去咱班同學那吧~”席潞對楊琛說。
然后兩人一起走向大部隊,此時張巖等人不在,只有張凱還有幾個女生在。
大家坐著聊天,李雪偷偷帶了手機,然后楊琛就讓李雪拍了自己和席潞的合照。
兩個人一起朝鏡頭比了個耶。
楊琛看了照片發(fā)現(xiàn),照片里的席潞還有點害羞的感覺。
“哈哈哈,真好。”楊琛笑道。
玩了一會兒,張山和鄭蔚等人回來了,大家也沒說話,繼續(xù)回西區(qū)上課去了。
楊琛回到座位上開始寫日記并決定再也不理張山了。
心里罵道“死張山,臭張山,我再也不理你了,哼。”
張山看著低著頭的楊琛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沉默了。
晚上晚自習第一節(jié)課下課,張山來到楊琛面前。
“下去走走吧。”張山說道。
楊琛一臉意外,兩個人多久都沒說話了,沒想到白天發(fā)生那樣的事,張山竟然還讓自己下去走走。
楊琛覺得,剛好她也想知道兩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于是點點頭,兩個人一起下去。
張山似乎很是憂愁,然后對楊琛說道“對不起啊,我沒想到會傷害到你。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就知道我很煩,看見你就來氣。”
楊琛“??”難道把我叫下去就是為了再罵我么?
張山又繼續(xù)說“你知道么?自從你和席潞談戀愛之后,你就基本不理我了,也不是不理我,反正之前就你就會老找我聊天啊啥的,現(xiàn)在也不找我聊了。”
張山又道“我就有點吃醋,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你是我的好朋友啊,我把你當妹妹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講,我就生悶氣,今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沒項目了上午。”
張山又說“看你哭著走了我真的很難過,然后我以為你去街里了,我和鄭蔚還有陳晨找你好久,可是找不到,我很擔心你,怕你出意外,你那么傻,萬一出事怎么辦!可是找了很久我也累了,然后才發(fā)現(xiàn)你回教室然后又回來參加比賽了。真對不起啊!”
楊琛道“沒關系啦。我沒事了,你說我不理你,可是我理你的時候你也不理我啊,最近總是冷著臉,不愿意給我好臉色,我還以為我咋了,然后我也不想去招惹你了。”
“誤會說開了就好了,你知道,我可是把你當男閨蜜的啊!”
張山“閨蜜不是女的么?你怎么能讓我當你閨蜜?”
楊琛扶額“男閨蜜好不!”
上課鈴響了,張山從兜里掏出一個折好的紙給楊琛。
“諾,給你的信。”
楊琛拿過信然后和張山一起進了教室。
然后打開信,發(fā)現(xiàn)是張山寫的更詳細的版本。
“楊琛!我們是好朋友對不對?從剛入班級的最佳搭檔,到后來的知心好友,我一直認為我們是好朋友。”
“我知道你喜歡席潞,可是你談戀愛之后,眼里只有席潞,我看見你來氣,我也不想搭理你。”
“可是真當你不理我了,我反而更難受。我覺得我這是鬧別扭,可我又不知道怎么調整情緒。”
“你知道么,我得了很嚴重的胃病,經常吐,然后吃也吃不好,可是你不知道,你已經好久沒注意到我了。”
“我前幾周剛做了手術,可是我妹妹又生病了,我焦頭爛額,我希望和你分享我的苦悶,可是沒有機會。”
“我變得陰陽怪氣,我也知道我經常擠兌你,對不起啊。遇到個好朋友不容易,我們一定要珍惜。對吧?”
楊琛看著信哭了起來,感覺很自責,楊琛不知道張山生病,也不知道張山妹妹生病,自己只顧談戀愛,忽然發(fā)現(xiàn),好像自己的生活里只剩下席潞了。之前一起吃飯的小伙伴也好久不吃了。
楊琛本來想立馬傳紙條給張山,但又怕紙條不能清晰表達自己的想法,所以只好等到下課也就是放學才找張山。
“席潞,我找張山說點事,你先回去吧~”楊琛對席潞不好意思的說道。
席潞點點頭“那我走啦,你別太晚,誤了門禁。”
楊琛說“嗯,知道啦。”
然后去找張山,“張山,你的病好點了嗎?”
張山說“我得病好很多了,除了還不能吃刺激的食物,好的差不多了。”
楊琛“那妹妹呢,妹妹身體怎么樣?”
張山憂傷道“不太樂觀,可能需要做手術。”
楊琛愧疚道“對不起啊,忽視了你,連你生病了都沒發(fā)現(xiàn)。”
張山道“我想通了,也不怪你,畢竟你也是剛熱戀,而且咱們走太近也不好。”
楊琛說“不會的,席潞不是那種人,張山,以后有事情就直接跟我說!不要把我當外人!”
張山笑道“可不敢不跟你說了,我自己憋的也難受。”
楊琛道“那就好,時間快來不及了,咱們回去吧。”
然后楊琛快要走出門,又返回去拿水杯。
張山問“咋了?”
楊琛道“沒事沒事,我拿一下水杯。”
然后席潞的水杯依舊就被楊琛拿走了。
經此一事,張山和楊琛再也沒有吵過架,而且感情越發(fā)好。
至于席潞,沒啥想法,畢竟楊琛滿眼都是他,他能感受到。
很遺憾的是,運動會25班沒有任何項目取得獎項。
但大家也不在乎,這事兒也就過了。
席潞最近學會了一項新技能,扎頭發(fā)。楊琛的頭發(fā)長了,她想到古代有男孩為女孩梳頭,那想想就很美好。
然后就對席潞說“席潞,你幫我綁頭發(fā)吧!”
席潞毅然決然的拒絕了“我不會!”
楊琛撒嬌“很簡單的,就把頭發(fā)抓一起,皮筋一綁就行!”
席潞無奈道“我試試吧。”
然后楊琛把凳子放倒,坐在席潞前面,等梳頭。
席潞道“沒有梳子怎么梳呀,楊琛?”
楊琛尷了個尬,然后起身去拿自己的梳子。
“給。”然后把自己的小木梳子給了席潞,席潞看著小木梳子,覺得奇怪,因為大家一般都用塑料梳子,楊琛竟然用的木梳子。
席潞問道“這是什么梳子啊?”
楊琛說“說是桃木梳子,我姑姑在村里的集市上買的,買了倆,給了我表妹一把,還有我一把,你絕對想不到這梳子多少錢一把!”
席潞挑眉說“噢?10塊?”席潞總覺得這種木梳子應該很貴。
楊琛哈哈笑“五毛錢一把!便宜的很!我當初也不相信這么便宜,后來還特意問了我姑想再買一把,結果我去了,人家說沒有了。真是遺憾,唉。”
席潞看著手中的梳子說“五毛錢的話,是挺便宜的。”
楊琛突然反應過來“席潞啊,你不是給我梳頭的么,怎么聊到梳子了,快開始呀。”
席潞拿著梳子無從下手,楊琛說“你就隨便梳梳就行了,沒關系的。”
然后楊琛就感覺到梳子在頭上輕輕的梳,席潞不敢使勁,生怕弄疼了楊琛,然后梳到下面的時候,還用手按住上邊的頭發(fā),細心極了。
楊琛心想“席潞真的是個溫柔的人呀。”
然后就被扯到頭皮了,然后楊琛嘶了一聲。
“是不是扯到你了?”席潞關切的問。
“沒事,你繼續(xù)!”楊琛無所謂的回道。
席潞越發(fā)小心的梳,所幸楊琛頭發(fā)短,也才過肩沒多長,而且頭發(fā)也不毛躁,席潞也沒多費勁就梳好了。
然后就是扎辮子這步了,因為楊琛一般都是直接綁個馬尾,而簡簡單單的馬尾辮對席潞來說操作系數(shù)太大了。
席潞左手握著頭發(fā),右手要綁皮筋,然后別扭極了,感覺自己的手不是手,是豬蹄子。
折騰了一會兒,不是有頭發(fā)掉了,就是皮筋太松了。
楊琛實在是覺得席潞估計弄不好了,然后建議道“不如你就把頭發(fā)綁到最低,也就是在我脖子那一抓,就綁一下就行。”
席潞終于被解救了,然后按照楊琛說的來,一次成功。
席潞得意道“好了。”
然后楊琛也開心的不得了,但是席潞也沒想到自己以后會扎的越來越順溜,因為楊琛和席潞約定了,每天席潞至少給楊梳一次頭發(fā)。
從開始的拿梳子小心翼翼,到后來的干脆以手為梳,席潞在梳頭發(fā)這塊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