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9月8日,那個小哭包離開了徐沫。
自從蘇嘉徐出生徐沫就會帶著他一起去看看晏安。
今年亦是如此,今天一早徐沫就開車去了,墓地。手上依舊是拿著那一束潔白無瑕的雛菊花。
徐沫過去就看見了晏安墳上放著一束和自己手上拿著一樣雛菊,看樣子是剛放的,徐沫就以為是白文放的。
徐沫就慢慢的蹲了下來對蘇嘉徐說:“源源,這個人你還記得是...。”徐沫話還沒有說完蘇嘉徐就說:“是晏舅舅。”徐沫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就說:“源源,你先去車上坐著吧,媽媽想和你晏舅舅說幾句話。”徐沫話剛說完蘇嘉徐就走開了。
徐沫就蹲了下來說:“晏安,你這一束花應該是白文放的吧?我有一個朋友你應該也見過,叫趙琦,她說她希望有很多的人喜歡她。當時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知道被很多人喜歡的感覺雖好,但是辜負的人自然也多。辜負人的感受真的不好受。我這一生只能唯一人妻,只能愛一個人。晏安,其實你以前可以多注意一下你身邊的人,一個在你身邊對你很好的人。其實我不值得你的時候,我也不值得別人喜歡。真的希望下輩子能一個無憂無慮,喜歡自己的人只有一個,而且自己也喜歡的,多好。”徐沫說完后就摸了一下晏安的墓碑,然后說了一句:“晏安,我先走了。對了,我現在很幸福。”徐沫說完就走了。徐沫沒有看見身后站著的蘇墨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