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在嗎？”

“額，不對，”

“對的啊，小友，你在不在？

李肆想是上課被老師逮到似的驚醒，“啊！”

看著，面前的小老頭，愣了會兒，然后環顧四周，然后：“你好，老頭……嗯……爺爺，”

“……你醒著的啊，那……，算了，這幾天，你休息一下，過幾天，我們過來，教你東西。”

“走了，走了，”

“走，走”

一堆聲音響起，和那矮小的老頭兒一起消失在李肆的茫茫腦海中。

李肆看著白茫茫的天空，還有不知道啥材質的白地面，他嘆了一口氣，繼續坐下，閉上眼睛。

然后，一個面板，上面顯示著：

系統錯誤！

李肆心里有一萬匹馬在跑。

……

幾天過去了，

一個少年，

一片竹林，

刀光劍影，還有一個幾乎透明的老頭兒被對著少年練藥。

“藥老，你這次練的什么藥啊，不會還是迷藥吧！”

“那是補……藥，”

“好，好，好，補藥，補藥，對了，藥老，你傳我的這劍譜是什么劍譜，我練了一上午就感覺渾身是膽，能打死一頭牛。”

“呵呵，打死一頭牛，凡人用來干活那種還是有可能的。”

“……這么弱嗎？”

“這么弱，你想你原來，在世俗，我想你連筷子都沒辦法弄斷吧！”

“哪有，”

“哪有，你也是厲害，生病死了，然后剛好落這軀體上，還剛好在這節骨點上。”

“那這是什么劍譜，還有，這是什么藥啊？”

“非要這么細嗎？”

“嗯……嗯？詳細一點吧，我心里有個譜。”

“好，好，告訴你，壯陽的，兩樣都是壯陽的，你又不說你是咋病死的，我就想你是不是陽痿早泄，暴斃而亡，這種事是有點不好意思。”

“藥老，你怎么想的？”

“突發奇想，你還別說，你這劍譜，和藥，我還費了老大勁了，”

“咋了，這藥，和劍譜很牛逼？”

“那倒不是，是因為太簡單了，但要弄好，就步驟有點多，沒辦法，你這軀殼，是真的是個寶。”

“寶，什么寶，我這軀殼有什么奇特的天賦？還是什么什么體質？”

“……你在想什么，在我屁股后面，想？”

“額……”

“你這軀體最大的寶就是，一個工程，一個由國家出資的工程，……哎，給你講這么多干嘛，后面慢慢來，反正記住，你要努力，只要稍微用點心，不管走那條路，都會……誒誒誒，你干什么，那些藥分好了的，不要亂碰。”

“哦哦哦，好，那個，工程，什么工程？”

“沒事，你繼續練劍。”

“哦，好的。”

……

夜幕降臨，又是李肆一天一夜的喝藥環節。李肆看著這次換了容器裝的藥，心里十分的難受。

“藥老，你這藥你能少點不，我都不奢求你把它弄成藥丸，但你少點吧，每次都這么多，這次，這個感覺最多，足有兩倍多吧！”

“三倍，這次這個是算好了的，絕對是平時的三倍，不差分毫。”

哼，我配的藥，我給的數據，那怕不對，我不信有人看的出來。

“再說，你才喝幾次，前面快一年的量，你知道？”

“……，額，好吧！”

“那好，我先回去了，雖然這續魂香不要錢，但是國家出的，能省，就省點吧！晚上聊。”

“好的，那藥老，一路走好啊！”

“摧子，你才一路走好。”

……

夜晚，一條瀑布上，一道筷子般大小的瀑布從大瀑布分叉而出。

“啊，舒服，每天最舒服的半小時了。”

其實李肆可以不用這么久，或者直接不用這么排水，但也許這就是凡人的快樂吧！

李肆望著星空，站在瀑布的頂端，感嘆著，“哎，高手寂寞啊！”

夜的黑，誰能懂，也許此刻，只有李肆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