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最早見著的老師是在幼兒園時期的。具體叫什么也不記的,依稀可見是個留著齊劉海的女老師。對于她,我并沒有很好的喜愛。其具體原因可謂有幾點
大班那年我轉入新的幼兒園,起初都還是平靜的。中午飯時靠老師來給每位孩子打湯。那時我膽子小,有好幾次接連到了我就越過了我,緊接著給另外一位同學打湯。淚水便模糊了我的視線,須是膽小的緣故,我從不吭聲,也從不向父母說起。我剛來幼兒園幾天,并沒有什么朋友,過了午飯,是自由玩耍的時間。其他人便搬了小板凳一齊玩耍,那時也是我最煎熬的時候,我只得一個人坐著小板凳,看著窗外的風景,一個人。
后來,我結識了一個僅有半天的朋友,那時我吃完午飯看見了跟我一樣的她——陳xx。她也是獨自一人,我便鼓起勇氣上前說話,但我錯了,她只不過是在等待著自己的朋友,并不像我。那段時間,我真的很孤獨
老師要求學生們帶自己的彩色筆來幼兒園,而我的卻總是在幼兒園的某個地方消失。當老師指著那一排排新的彩色筆,似乎是在考驗我的誠實
“這個是你的嗎?”我搖搖頭
她又從柜子里拿出了另一盒,問“這個呢?”我依然搖搖頭。后來老師不耐煩了,具體彩色筆是否有找到我早已經不記著了。
約莫學期過半了,班里轉來了一位新同學。好在當時有父親的陪同,因為窩來的比那位新同學晚,教室中的座位本是固定著的,但那位同學卻將我的位置侵占——是老師安排的。但幸好父親跟老師說了,我的位置也重新得到,但多年后我想起,總會猜想,如果父親不在,那么我會有勇氣上前與老師說明嗎?我想沒有
最可笑的是一次發燒,那一天我請假了,而后次日我便去了幼兒園。恰好請假那天老師發了新的作業本,我并沒有,當所有人都有了作業本而我并沒有時,老師竟指著幾本沒有名字的本子問我是哪本,我不知道,出于窘迫我便隨便點了一本……
老師也許知道,也許又不知道,昨天我請假了
我的表姐是位幼兒園教師,每定幾個星期便會收到家長送的購物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