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這只手臂好像也有點(diǎn)疼,你能不能幫我看看。”任煜指著自己的左手。
田靈靈眉梢微挑,紅唇詭笑,“好啊,我?guī)湍阕屑?xì)看看。”
手搭在任煜左肩,“這里疼么?”
“對,有點(diǎn)。”
“這里呢?”
“也疼。”
“我看問題確實(shí)比較嚴(yán)重,需要好好正骨。”
于是。
“咵嚓——”
“啊——”任煜的慘叫聲。
“嗑——”
“咵嚓——”
“啊——”又是一聲慘叫。
“嗑——”
……
隔壁秦淺聽見著聲音之凄慘,現(xiàn)場的慘烈程度,可想而知,閉著眼睛不忍心聽下去。
驚醒了沙發(fā)上的小白,搖頭吐槽道:“作孽呀~作孽~”
樓下一對男女正在床上行夫妻之事,男的突然停止了動作,“你看人家老婆,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他老婆很威猛。”
女人撇嘴,立馬給了他一腳,將他踢下床,“老娘沒嫌棄你,你倒嫌棄起老娘來了,威猛是吧?”扯下皮帶。
“啪——”
“pia——”
“啊——”男人搓著火辣辣疼的屁股,“老婆,我知道錯了,別打了。”
“你不是想要威猛嗎?”
“不要了,老婆已經(jīng)夠威猛了,老婆最棒棒。”
**
田靈靈打開一個精美的盒子,將里面的香水拿出來細(xì)細(xì)研究,這款三十年前停產(chǎn)的至尊系列香水味道果然好聞,前調(diào)是蘋果清香,中調(diào)帶一點(diǎn)海藻香味,尾調(diào)暖甜,讓人心曠神怡。
不過這瓶香水究竟和人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嗯~好香啊~”秦淺聞著香味來到田靈靈的房門外,“靈姐,你換香水了?”
看到田靈靈手上的瓶子,“這不是至尊系列的香水么?你也有一瓶!”
“你有?”
“嗯,當(dāng)初沈文楨送我的,因?yàn)樘^珍貴,我一直沒舍得用。”
“拿來我看看。”
“哦。”
田靈靈將兩瓶香水放在手中看了又看,聞著不同的香味,“一瓶香水,現(xiàn)在居然能買到五十萬,就因?yàn)樗.a(chǎn)?一瓶難求?”
“當(dāng)然不是,是因?yàn)檫@款香水有神奇的力量,能讓聞到的人都心情愉悅,讓人對噴香水的人念念不忘。”
“真有這么神奇?”田靈靈狐疑問道。
“我領(lǐng)獎的那天噴了它,那天遇見我的人都對我和顏悅色,禮讓三分,我覺得應(yīng)該是真的。”
任煜拿著兩個冰激凌進(jìn)來,“剛做好的冰激凌,趕緊趁冷吃。”
田靈靈和秦淺抬頭望了他一眼,又繼續(xù)低頭研究香水。
“這是什么味道?”任煜高挺的鼻子吸了吸,最后將目光鎖定在田靈靈手里的香水瓶子上。
“這香水里有詭異。”任煜將手上的冰激凌塞到秦淺手里,將香水瓶子放在鼻下仔細(xì)聞了聞,蔚藍(lán)色的瞳孔突然放大,“這里面有人魚的味道。”
田靈靈惹人憐愛的桃花眼微微一顫,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沈家迫切想要得到人魚的原因!”
“這香水里面放了微量的人魚油脂,有致幻作用,讓人產(chǎn)生美好的幻覺,并且能持久芬芳。”任煜蔚藍(lán)色的雙眸染上一抹厲色,手中的香水不由得捏緊。
“把人魚的油脂加入香水,這太可怕了。”秦淺將手里的冰激凌放進(jìn)嘴里咬一口,壓壓驚。
“所以,廢棄的香水廠會有裝人魚的水池,還有抽脂針。就連下面的人魚研究室,一定也是沈家私建的。上次宣傳發(fā)布會上,魚缸里放的藥水也和沈家脫不了干系。”
田靈靈摸著脖子上的鮫人淚,“難怪他們在破產(chǎn)之前,不擇手段地想要拿到我脖子上的鮫人淚。盡管他們不能確定這是不是真的鮫人淚,但他們只能孤注一擲。”
“我現(xiàn)在就去殺了他!”任煜突然瞬移,從倆人面前消失。
“回來!”田靈靈聲音洪亮。
“這,他還能聽得見么?”秦淺小心翼翼問道。
“嗖——”任煜再次站在倆人面前,“沈宅沒人。”
秦淺嚇了一跳,再吃了一口冰激凌壓驚。
這個沈家自從上次廢棄香水廠爆炸之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定是另外找地方藏匿了起來。
“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秦淺問道。
“既然我們找不到他們,就讓他們自己鉆出來。”田靈靈冷冷道。
撥通了一個電話,“爺爺,我們……”
這一日。
秦淺則被一群無腦粉絲設(shè)計,困在了老寫字樓的壞電梯里。任煜得知消息過后,第一時間趕了過去。任煜想辦法打開電梯,秦淺剛從電梯里走出來就被打暈。而任煜,被一桶水潑濕,發(fā)生異變。
這時候,寫字樓里突然來了一群身強(qiáng)體壯的男人,動作麻利的將任煜裝進(jìn)桶里,帶走。
“少爺,我們已經(jīng)抓到任煜了。”其中一個男人對著電話講。
“好,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定位追蹤器,或者有沒有人在暗中保護(hù)跟蹤他。確定安全,才帶回來。”電話里是沈文楨的消息。
“是,少爺。”
田靈靈剛拍完一則廣告,在樓下等小文開車過來,顏逸塵的車突然停在自己跟前。
“今天我生日,能邀請秦小姐共度晚餐么?”顏逸塵下車來親自打開車門,色淡如水的薄唇微啟。
田靈靈頓了頓,選擇今天這個特殊的時間,難道純屬巧合?他曾是自己仰慕的學(xué)長,田靈靈心里抱有一絲希望,但愿自己對他的懷疑都是錯的。
“當(dāng)然。”田靈靈坐上車。
顏逸塵將車開到偏遠(yuǎn)的郊區(qū),北海的海景別墅里。
天上掛著一輪圓月,今日正好十五。
任煜從麻袋里放出來之后,被人“噗通”一聲,扔進(jìn)了一個裝滿淺藍(lán)色液體的水池里。全身已經(jīng)長滿密密麻麻銀色魚鱗,耳朵則變得尖尖的,嘴角露出兩顆鋒利的獠牙。
“我終于得到你了!哈哈……”沈文楨的聲音在水池邊上想起,“我們沈家終于有救了。”
水池邊圍著一群穿著白色制服的人,他們有的手里拿著本子在記錄著什么,有的手里拿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器材,但有一樣任煜認(rèn)得——抽脂針。
“沈文楨,你喪盡天良,我要?dú)⒘四悖 比戊下冻鰞春莸拟惭溃恢O世事的雙眸滿是殺意。
他從海底一躍,雖然無法使用靈力,但還是險些抓到沈文楨的臉。
沈文楨被嚇了一跳,連忙后退幾步,“不是說異變后,人魚就特別虛弱?!他怎么還這么兇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