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世間疾苦你都嘗了個遍,那我不妨帶你看看美不勝收的山川河流。
寧道遠(yuǎn)扯了扯嘴角淡淡的笑了,他用雙手抓著宋恩免的肩膀把她拉回椅子上坐著看著宋恩免。
“宋警折煞我了,歲歲年年就算了吧。”寧道遠(yuǎn)咂了咂嘴,松開了手看向別處深吸了口氣。
“我祝宋警歲歲平安。”寧道遠(yuǎn)淡笑著說。
宋恩免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宋恩免勉強(qiáng)笑著看著寧道遠(yuǎn),從桌上拿了個包子咬了一口。
“出警了。”宋恩免含糊的說著。
寧道遠(yuǎn)沒有說話,看著宋恩免走到玄關(guān)處,宋恩免在玄關(guān)處停頓了會看著寧道遠(yuǎn),過了會轉(zhuǎn)頭打開門出去了。
宋恩免心不在焉的上了車,一路超速的開到警局,停車時涂野正走出來看見宋恩免猛地剎車在警局門口不由的心顫了下。
“阿宋你也用不著那么拼了,上級說了你晉升成功了。”涂野看著宋恩免從車上走下來高興的說。
“上級沒什么任務(wù)嗎這次?”宋恩免走上臺階抬頭冷目的看著涂野。
“還是販毒分子居多讓人頭疼。”涂野等宋恩免走到自己所站的臺階上時和宋恩免一并進(jìn)警局。
“安排在張稠身邊的眼線有什么消息了嗎?”宋恩免徑直走進(jìn)自己的辦公室。
“段凌子已經(jīng)獲取張稠信任很久了。”涂野跟進(jìn)辦公室站在宋恩免辦公桌前。
“凌子可接觸到毒品?”宋恩免坐下后抬頭看著涂野說。
“之前接觸過一批,只不過沒交易成功,抓了幾個同黨,凌子甚至差點被懷疑。”涂野很嚴(yán)肅的說。
宋恩免抿唇不語,似乎在思考什么一樣。
“聯(lián)系段凌子。”宋恩免舔了舔嘴唇,凝視著前方。
“阿宋,你這模樣莫不是要自己參與這件事?”涂野不敢相信的問。
“涂野,我平時對你蠻不錯吧,怎么說你也算我半個兒子,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宋恩免賊的很,嬉皮笑臉的看著他說。
“大方,漂亮,聰明,果斷。”
涂野一本正經(jīng)的托著下巴說。
“總而言之就是good。”涂野笑著說。
“那你幫我個忙吧。”宋恩免激動的看著他,又說“談不上小忙,所以你可以考慮考慮。”
“幫啊,肯定幫,兒子幫爹理所應(yīng)當(dāng)。”涂野賊兮兮的看著宋恩免笑了。
“你讓阿遠(yuǎn)給你打個下手。”宋恩免脫口而出。
涂野像是聽錯了什么一樣,瞪大了眼睛嘴巴都張大了,就那么呆呆的看著宋恩免。
“不是吧阿宋,方志那家伙不把我剁了?”涂野搖搖頭。
“涂野,打一架?”宋恩免從椅子上起來靠近涂野舉著拳頭說。
“從認(rèn)識你打到現(xiàn)在回回你贏,打個屁。”涂野搖了搖頭。
“就當(dāng)幫爹一個小忙咯!改天請你喝酒!”宋恩免拍了拍涂野的肩膀義氣的說。
“酒就免了吧,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就喜歡喝酒。”涂野撇了撇嘴說。
“你答應(yīng)了?”宋恩免高興的在他面前跳了跳。
“畢竟是爹。”涂野像是一副無奈的樣子說。
實際上涂野并不無奈,反而沒什么波動,宋恩免用得上他,那是他的福分。
“今晚回去我就跟阿遠(yuǎn)好好說說。”宋恩免松了口氣坐回椅子上說。
“你跟他住一起?”
“合租咯。”宋恩免尷尬的摸了摸耳朵眼神逃避了。
“你那房子是買的套房,合租他媽媽?”涂野爆青筋的說。
“不好說。”宋恩免笑了笑說。
“我出警!”宋恩免跑了出去為了逃避涂野的質(zhì)問。
“阿宋,你這不行啊,雖然是快三十了的人但也不能饑不擇食啊!”涂野追到警局門口扯著嗓子喊,生怕沒人聽見一樣。
宋恩免坐上副駕駛,系上了安全帶嘆了口氣,不是讓人省心的玩意。宋恩免踩了油門開出了警察局,一路向著南大路。
南街咯。
宋恩免這次開的是警車,她環(huán)顧著四周,映入眼簾的就是安居樂業(yè),一片安康。宋恩免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xù)往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