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最厲害的是吹牛!
- 別惹囂張妃
- 春水暖
- 2040字
- 2020-12-10 18:35:16
朱梓驍哭笑不得,她說的是什么?還下次?竟敢還有下次?
“上次說你聰明的話現(xiàn)在我收回。”朱梓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我不就是偷跑出去了嗎?怎么還涉及到智商問題了呢?”寧云衣瞪著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說她別的行,說她笨她可不干。
“你——”朱梓驍真不知道該說她什么好了,說她笨吧,有時候她比猴子還精,說她聰明吧,這點問題都看不明白。
“你看,我都道歉了,你就別生氣了,下次我不偷著出去可以了吧?”
“現(xiàn)在不是你出不出去的問題。你知不知道,出去很危險啊?而且你竟然一個侍衛(wèi)都沒帶,遇到歹人怎么辦?”他現(xiàn)在覺得他頭頂上都要冒煙了。
寧云衣一聽笑了,“啊!原來是這么回事啊!”往朱梓驍身邊靠了靠,用胳膊肘撞向他的腹部,“你是在擔心我嗎?是不是愛上我了?要知道,我可是傾國傾城的貌,定國安邦的才哦!”
朱梓驍撲哧一聲樂了,“我看啊,你最厲害的是吹牛!”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在寧云衣面前,朱梓驍再沒用過‘本王’這個稱呼。
寧云衣的話提醒了他,他猛地扯過寧云衣,帶進自己的懷里,迫使她貼緊自己,嘴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還有點點的邪惡,“我差點忘記了,我與寧妃似乎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做呢!”
“喂,你——”寧云衣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口中的重要事情是什么,“你......你不要過來哦......我也是......很厲害的......”
嘴上雖然逞能,但身體卻很沒有骨氣的開始顫抖,這下慘了......
“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朱梓驍笑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看著她嚇得慘白的小臉,不覺又有些生氣,他有那么可怕嗎?哪個女人見到他不是投懷送抱,極力的討好?只有她,看似恭敬,卻沒把他放在眼里,準確的說是沒把他放在心里,現(xiàn)在還怕成這個樣子。
他沒有想過會不會喜歡這個女人,也沒有想過會愛上哪個女人,因為他不需要那些,女人對他來說只是工具而已,沒有太大的感覺,可不知為什么,抱著這個纖細柔軟的身子,竟讓他覺得很舒服。
特別是她身上散發(fā)出的淡淡清香,縈繞在他周圍,讓他的心跟著蕩漾。
“好香啊!”他湊近她的頸間,忍不住嗅了嗅。
“你是小狗嗎?干嘛在人家身上聞個不停?”寧云衣使勁兒的躲,可無奈力氣太小,怎么努力都依舊是被牢牢的禁錮在他的懷里,最后索性停止掙扎,扯開嗓子大聲喊道,“非禮啊!非禮啊!救命啊——”
朱梓驍猛地捂住她的嘴巴,“喊什么喊!你想讓真?zhèn)€王府的人都來看笑話嗎?”聽到寧云衣的喊聲,朱梓驍猛然間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舉動后,甩甩頭,自己怎么會對這個迷迷糊糊的女人失了神?
朱梓驍轉(zhuǎn)身離開,一句話沒說。
看著開了又被關(guān)上的門,寧云衣長舒一口氣,好險啊!
突然覺得很累,腿有些發(fā)酸。
寧云衣打開衣柜,打算找一件寬松一點舒服一點的衣服,無意間發(fā)現(xiàn)衣柜的最下邊有一個不大的錦盒,用一個很小的精致的鎖頭鎖著。是什么重要的東西還要藏在衣柜里?
寧云衣笑笑,這么點兒的鎖頭對她來說根本不算問題!
摘下頭上一個很細的簪子,在鎖的孔上輕輕的動了兩下,只聽咔的一聲。
打開錦盒,里面只有一本書,并沒有她想象中的奇珍異寶。
樹書皮上歪歪扭扭的寫著三個大字:筆記本。
慢慢把那本書拿出來,翻開第一頁,一瞬間,熟悉的字體映入眼簾,這是她丟的那個本子。
看樣子,這本書已經(jīng)放在這里很久了,是誰把書放在這里?按理說,除了她就應(yīng)該是她名義上的老公了,難道說那天是他撿到了這個本子?那么,那天,他也在?那那兩個人的事情?......
寧云衣突然覺得自己掙伸出在一個巨大的迷宮里,而她卻找不到出口。一直以來,有好多事,好多人,她都想不明白。比如蘭妃,傾城,還有那個總用復雜的眼神看她的周培德......
還有,在她被打之后,為什么王統(tǒng)領(lǐng)會突然出現(xiàn)?又為什么會把她安排在傾城那里?廉王為什么會在三更半夜去小巷見她?為什么突然特赦?她什么都沒做,為什么封她為側(cè)妃?
如果在別的地方她還有可能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但這巧合未免太多了,而且在這個等級制度森嚴,爾虞我詐的地方,巧合幾乎是不可能的!
寧云衣把本子放會錦盒里,她覺得好累,是心累!
傾城說得對,這里到處都是謎團,就像一張大的網(wǎng),一不小心就會永遠被困在里面。
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床邊,一頭栽了上去,很快就選入了夢鄉(xiāng)。
可能是因為睡得太沉,竟然不知道朱梓驍什么時候回來了,看著沉睡中的男人,寧云衣突然想起那個本子,忽然翻身坐起來,背上全是冷汗,心里悚然而驚。
她這是怎么了?這不是她!她不是這樣的!只是一個筆記本,說明不了什么的,就算有什么那又怎么樣?她和廉王之間本來就是相互利用而已!......
她怎么會在意他對她的看法?......
朱梓驍從背后抱住她的肩膀,柔聲問道,“怎么了?”
寧云衣定了定神,說道,“沒事,我做惡夢了。”
他一笑,“什么夢啊,把你嚇成這樣。”
也許是兩人說話的聲音被外面的侍女們聽到了,最外面的一層帳子被打起,陽光透射進來,暖暖的。
寧云衣把身子往外移了下,不露痕跡的遠離那個男人的懷抱。低頭看看,發(fā)現(xiàn)衣襟敞開,應(yīng)該是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弄的,伸手拉了拉,低頭找自己的鞋子。
這時,有人手拿著鞋過來,“奴才伺候主子穿鞋。”
聲音很稚嫩,仔細看了一眼,跟前的侍女也就十三四歲,在現(xiàn)代,這樣的年齡還是在父母的懷里撒嬌,受盡寵愛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