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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軍餉被搶

  • 別惹囂張妃
  • 春水暖
  • 5045字
  • 2020-12-10 18:35:16

朱梓驍抬手打斷了張玉的話,“以后別再屬下屬下的了,你不是我的屬下!”朱梓驍盯著張玉的眼神,讓張玉一愣,心也跟著一顫,難道他......

“好了,你們兩個的內力都不夠,誰都不行,還是我來吧。”慕容易嘆了口氣,“你們兩個守住外邊,別讓任何人進來就行。”

朱梓驍等人一聽急忙離開帳篷。

帳篷外,張玉盯著某一處,朱梓驍也望著遠方,兩人都是沉默。

“王爺......”張玉遲疑著開口,“王爺是不是知道什么?......”

沒有回應,就在張玉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朱梓驍開口,“你想讓我知道的我就知道,如果你不想讓我知道我也絕不多問,而且,我不在乎那些虛幻的,我只知道,別人如何待我我就要如何回報!”朱梓驍沒想到,將來的某一天,他和張玉會拔刀相向。

張玉屏住呼吸,他果然知道!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了他們應該是兄弟!

“里邊的那位,我應該尊稱一聲叔叔,可他好像不希望在和皇室有瓜葛......”

“他叫慕容易,和皇室沒有任何瓜葛!”張玉的腦子有些亂。

一個時辰后,慕容易從帳篷走出來,臉色不是很好,額頭有汗溢出。

朱梓驍一見,立刻上前問道,“怎么樣?”

“王妃已經沒事了,只要好好調養,很快就會好了。只是這次中毒太深,難免傷身,以后要多加注意。”說著,慕容易身形一晃,顯然是累壞了。

張玉見此情景,下意識的上前扶住他,“你沒事吧?”

“禍害遺千年,我還死不了。”慕容易搖搖頭,“該做的已經做完了,老夫也應該告辭了。”

“先生如此勞累,在次休息幾日再走也不遲啊。”朱梓驍出聲挽留。

慕容易擺擺手,“這種地方太拘束了,還是算了吧。”

“可是......”張玉本想說什么,但還是咽了回去,他現在還是不習慣。

“老夫的身體不礙事,你們還有要是要忙,老夫就不打擾了。”說著,轉身向軍營外走去。

看著慕容易消失的背影,朱梓驍問道,“你恨他?”

張玉搖頭,“雖然外邊盛傳,當年是妙手神醫毀了盛和教,其實,他從未傷害一人性命。那人個恨他,只是因為愛的太深,無關其他......”

朱梓驍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進入帳篷。

躺在床上的寧云衣眉頭深鎖,好像被夢中的什麼東西困撓住。

朱梓驍坐在床邊,將手按在她太陽穴處,用暗勁輕輕揉著,沒多久,寧云衣便舒展開了眉頭。

“廉王。”帳外的聲音很輕微地喚道。

朱梓驍站起來,替寧云衣蓋上被子,才輕輕的走出去,“什么事?”

“我軍的糧草半路被劫了。”

朱梓驍眉一挑,“被劫了?何人所為?”

“據說是登城的守將周淮安率領的人。”

“周淮安?”這個人他知道,是徐達川一手提拔起來的將領,作戰勇猛,一心忠于朝廷。

“廉王,那些糧草是用來準備過冬的,北方天寒,若沒有糧草,士兵們恐怕沒有辦法挨過冬天。”

朱梓驍沈思片刻,“你先不要把消息傳出去,本王再想辦法。”

“是,廉王。”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寧云衣慢慢睜開眼睛,扶著頭掙扎著坐起來,頭疼痛欲裂,就像宿醉一樣。

紫煙見寧云衣醒了,急忙讓人去通知朱梓驍,這邊服侍她洗漱。這時,紅玉端著一碗湯進來,“主子,這是王爺吩咐準備的,每半個時辰重做一碗,好等主子醒來時候用的。”

寧云衣見了,臉一下子垮下來,“我都睡了這么多天了,怎么就給我一碗湯啊,還像水一樣!”

紫煙急忙解釋,“慕容先生臨走時特意囑咐,主子醒來后不能馬上吃東西,只能喝些湯,而且這里是加了藥的,要等五六個時辰后才能正常進食。”

因為長時間的昏睡,寧云衣渾身沒有力氣,只能靠在床頭苦笑,“拿來吧......”

沈燦若笑了一笑,接過湯碗,捏著鼻子喝了,雖然味道帶苦,但想到是朱梓驍的一片心意也就不覺得那么難喝了。

又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在寧云衣的百般哀求下,紫煙和紅玉才勉強答應讓她出去轉一轉,但不能那個走太遠。

寧云衣出了大帳,不遠處便是軍帳,士兵重重護衛。軍營內亦處處是操練的兵士,刀光劍影,虎虎生威。

寧云衣笑了,“沒想到他一個生長在溫室中的貴族,還能把士兵操練的這么好!”

“王爺治軍很嚴謹的!”紅玉出聲贊嘆道。

寧云衣點頭,“嗯,看得出來。”以前只是聽說過,從沒親眼見過,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寧云衣在紅玉和紫煙的陪同下,在周圍慢慢的轉悠,她身穿白衣,長發及腰,精致的玉簪更襯得臉如白玉膚如錦緞,在剛氣十足的軍營中著實引人注目。

兵士們只知道王爺的前王妃病逝,現在帶回了一個徐姑娘,據說都前王妃長得幾乎非常相似,沒有親眼見過傳說中陪著廉王走南闖北的廉王妃,能看到和前王妃長得很像的徐姑娘也是不錯的!見她出來,士兵們都格外興奮,一個個探頭探腦的朝這邊張望。

寧云衣被瞧得有些不自在,還不能隨便發脾氣,因為出來前,紫煙和紅玉千叮嚀萬囑咐,她現在是徐姑娘,大家閨秀,沒辦法,只得放棄游看的念頭,轉身回到了私帳內。

她一走開,士兵們便竊竊私語起來。

“瞧見了嗎?那就是徐姑娘。她長得還真是好看,難怪廉王一見傾心......”

“你知道什么呀?因為徐姑娘和前王妃長得很想,王爺才喜歡的,這說明,王爺的心里還是只有前王妃一個人。”

“是啊,據說前王妃不僅漂亮,本事還很大呢,據說曾幫了廉王很多。”

“真的?還真是女中豪杰啊!”

“是啊是啊!”

“你們不好好操練,在嘀嘀咕咕些什么?”一聲暴喝,朱梓驍手下一位將官的鋼鞭砸在地上,頓時現出一個極深的坑。

士兵們頓時作鳥獸散。

周淮安作戰勇猛,有勇有謀,全軍上下都知道,而登城又是易守難攻,這次糧草被劫,使得北方軍陷入被動。

入夜,軍帳內燈火通明,商談異常熱烈,絲毫不見停止的跡象。

軍中明顯分成兩派,一派主張以最快的速度打下南方統一天下,這樣就不用為入冬之后的糧草發愁了。另一派則主張先搶回糧草,鞏固北方勢力再南侵。廉王朱梓驍坐鎮帳中,眼神微瞇,似乎在沉思什么。

更鼓又敲了一遍,朱梓驍使了個眼色,侍立一旁的馬福心領神會,悄悄退出,他來到不遠的帳前,制止護衛的出聲,掀起布簾的一角。

帳內擺設十分簡單,白色的身影倚坐在案幾旁的軟榻上,眼睛閉著,似乎已經睡著了。雖然還沒有到秋天,但北方的天氣偏冷,一入夜寒氣逼人,她身上白色的毯子更襯得膚色如雪,晶瑩剔透。

馬福感嘆,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他們的廉王吧。

“帳外何人?”不高不低的語聲突然響起。

馬福一驚,便要退去,只覺眼前人影一晃,一個如仙子一樣的人已經站在他眼前了。如水的眸子略微下垂,眼神淡淡的掃過。

“馬福?是你啊,有什么事直接進來說,在賬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看清楚來人,寧云衣的臉色稍好了一些。

“王爺......王爺不讓小的打擾您休息。”剛剛從她身上一閃而逝的氣勢,讓馬福驚訝,他從沒見過這樣的王妃。

“王爺有事嗎?”

馬福抬頭看了一眼,說道,“王爺說,王...徐姑娘身體還沒有好,一直擔心著,但因為軍務繁忙沒有辦法經常過來探望,所以就讓小的經常過來看看,說,如果徐姑娘沒有睡,就轉告姑娘不要等,熬夜對身體不好。”

“難道他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嗎?”寧云衣眨巴眨巴眼睛,心里卻感到溫暖,“你回去告訴王爺,我能照顧好自己,不用他擔心,而且這里還有紫煙和紅玉,讓他專心軍務吧。”

“小的一定把這些話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轉告給王爺。”馬福喜上眉梢,看了一眼寧云衣,接著說道,“王爺和王...徐姑娘的感情真好,就像一對神仙眷侶。”馬福在心里抽了自己幾個嘴巴,怎么總是改不了口,總是說錯話。

寧云衣抬頭,笑道:“你啊,嘴還是那么甜!好了,你去忙吧。”

馬福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就在寧云衣轉身之際,帳外又傳來腳步的聲響,以為馬福還有什么事又回來了,轉頭一看,竟然是朱梓驍。

臉上立刻現出燦爛的笑容,“你不是在忙嗎?怎么這么快?”

朱梓驍拉起寧云衣的手走進帳內,“那幫人吵個不停,還弄不出一個結果來,吵得我頭疼,還不如過來跟你聊一會兒。”

“切!你就知道我能跟你聊?萬一我睡了呢?”寧云衣笑笑。

“我知道你一定會等我的。”朱梓驍的臉上現出得意之色。

“哼!看你美的!你剛才的話要是被你那些忠誠的部下聽到,他們還不傷心死了?”

朱梓驍擺擺手,“這里就我們兩個,有沒有外人,再說就算聽去了他們還能怎樣?天天地吵就是神仙也會受不了。”他正要坐上軟榻,行動之間頗有不便,低頭一瞧,一身盔甲還穿在身上。

看著行動有些生硬的朱梓驍,寧云衣“撲哧”一笑。

朱梓驍嘆了一口氣,“穿著這些還真是有點不習慣,馬福...算了,我自己來吧......”他伸手去解,那一身沉重的盔甲,豈是那樣容易解下的。

“我來幫你吧。”寧云衣話中帶著忍不住的笑意,雙手靈活地解開困繞朱梓驍多時的繩結,將一件件份量不輕的物件取下來。

待脫下外服,寧云衣才發現朱梓驍竟半晌未出聲,不由仰頭看去。

兩人對視,眼中滿滿的全是對方。

朱梓驍的手,慢慢接近她的臉。就好像熱力的呼吸,將她糾纏其中,不得掙脫......

第二天還剛蒙蒙亮,就有一個臉上帶著血污,肩部中箭的人沖到帳內,一見王爺和王妃還沒起,又急忙退了出去,“廉王,不好了,出事了......”

朱梓驍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寧云衣,穿好衣服輕聲走到帳外,“什么事?”

“王爺,不好了,從津州運來救急的軍餉又被周淮安帶兵劫走了!”那人喘著粗氣回答道。一看就是連夜趕回來,身上的傷口還沒有處理。

“混蛋!”朱梓驍怒火沖天,手緊緊握著腰間的佩劍,“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處理傷口,好好休息。”

那個士兵離開后,朱梓驍大步走到軍帳,即刻下令,“點兵一萬,隨本王去把軍餉搶回來!”

寧云衣起來的時候,發現朱梓驍不在身邊。本以為他去軍帳商議大事了,可走出帳子才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隨便抓了一個士兵問道,“你們廉王呢?去哪了?”

“啟稟徐姑娘,王爺點了一萬兵馬,去登城了,說要把被劫的軍餉搶回來。”

寧云衣一挑眉,“到底怎么回事?給我說詳細點!”

那個士兵又把詳細的情況說了一遍。

寧云衣眉頭深鎖,一跺腳說道,“他怎么會這么魯莽啊?周淮安兩次劫軍餉,顯然是有目的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前方一點消息也沒有。直至日落西山,才聽得馬蹄聲由遠及近。寧云衣走到帳外,直奔了出去。

“廉王呢?”她抓住一個兵士的手臂,臉色蒼白。

“屬下不知......”

寧云衣沖向軍帳,護衛上前阻攔,被她一把推開,“你們王爺都不攔我,你算老幾?”軍營中人皆知廉王非常寵愛這位剛剛帶回來不久的徐姑娘,而且還下令,見到徐姑娘就如同見到他,膽敢對徐姑娘無理者,定嚴懲不貸,護衛們紛紛收劍退后。

寧云衣一路沖進去,但見侍從端著一盆染紅的水急匆匆地走出來,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軍帳內有著營內所有的大夫,他們神色黯淡,又是搖頭又是嘆息。

寧云衣沉聲問道,“廉王怎么樣了?”

“徐......徐姑娘......”

“快說,廉王到底怎么樣了?”寧云衣眼神冰冷,氣勢可怕。

大夫們被嚇得更加說不出話來。

寧云衣走到榻前,只見朱梓驍胸纏繃帶躺著,面色慘敗,呼吸微弱。

“劉將軍!”

寧云衣低沉的語調,攝人的氣勢,讓久經沙場,一直跟在朱梓驍身邊的劉海鵬將軍感到一怔,連忙低頭應了一聲。

“怎么會這樣?是什么人傷了廉王?”

“廉王帶兵想要劫回軍餉,在距離登城五十里的地方與周淮安的軍隊碰上,廉王本來是有必勝的把握的,沒想到周淮安狡猾,竟然事先埋伏,廉王一時大意,就...就被對方的箭射中......”

“周淮安!?不可原諒!”寧云衣念出這三個字時,劉海鵬不由打了個寒戰。

根據大夫的說法,如果朱梓驍能熬過這一晚,應該就會沒事的。

寧云衣坐在床邊,伸手可及的桌上擺著幾種藥,分不同時間不同份量不同方法服用。紫煙驚訝地看著只聽了一遍的寧云衣準確無誤地按著大夫的指示去做,同時按照她的吩咐調配好帳外的護衛。

劉海鵬求見,還帶來了兵力部署圖。

“劉將軍,對于兵力部署,我并不擅長,不過要是說誘敵深入,耍點小陰謀,我還是有點天分的!但我對這一帶的地形不是很了解,還請劉將軍詳細告知。最重要的是能打埋伏的地方。”寧云衣的語氣里雖然帶著點痞子的味道,但氣度卻無法讓人忽視。

劉海鵬一抱拳,說道,“徐姑娘算是問對人了,屬下對這方圓幾百里的地方了若指掌。”

寧云衣點頭。

劉海鵬接著說道,“這一帶最有力的埋伏地點應該在平京和鄧州中間一個叫十八彎的地方,那里雖然平坦,沒有高山險阻,但道路彎度特別大,而且現在還沒有進入秋季,樹葉茂盛,無法看清楚前方的情形,最重要的是,路的盡頭是個峽谷,叫一線天,道路極其狹窄。”

寧云衣瞇著眼睛想了一會,“好!你要把那個周淮安給我引到一線天去,至于誘餌嘛,就和前兩次一樣,軍餉!”

“徐姑娘要帶兵出征?”劉海鵬有點不敢相信,她一個弱女子?再說沒有軍令是不能出征的!

“當然!”

“徐姑娘,不行啊......沒有廉王的軍令......”

“你不去算了,本姑娘我自己帶兵去!就算沒有兵,我就一個人去!反正,姑奶奶我是去定了!”

抬頭看了一眼這位所謂的徐姑娘,根本不像是大家閨秀,倒是有點傳說中前王妃的感覺,難道......劉海鵬的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劉海鵬甩甩頭,現在似乎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屬下愿隨姑娘前往,一路保護姑娘安全!”看這架勢,她是飛去不可了,萬一出了差錯,廉王醒了,不砍了他的腦袋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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