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云敏銳地察覺到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不會讓姜清婉這么快就提出這樣的問題，于是他想也沒有想便點點頭。

“當然可以。”

得到了肯定答復，姜清婉微微蹙眉，正色道：“陸總，你確定要和我合作么？密切的那種。”

以前姜清婉只想著利用陸謹云，并不想管陸氏的死活。

但是，現在看著陸謹云這樣幫助自己，心里竟然有一絲感動。

陸謹云靜靜地凝著姜清婉那雙清澈而又藏有一絲清冷的眸子，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