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京都
- 寵妃如命:王爺,我要逆襲
- 蕓水
- 2028字
- 2020-12-10 18:39:16
近日京都可謂是人心惶惶,滿天的烏云壓頂,籠罩著岌岌可危的京都。百姓們也仿佛得到了什么消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有的,似乎都已經在變賣家產,有的緊閉門窗,似乎要發生什么大事一般。
皇上中毒的消息不知怎么的流傳了出去,大臣們各為其主,暗地里的你來我往在這數日里越來越多。
那高門緊閉,富麗堂皇的皇城,上上下下彌漫著壓抑,沉重。
那象征著皇帝的飛霜殿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穿著白色官服的太醫們都忐忑不安的候著,眉間的皺起仿佛可以夾死一只蚊子。
他們正在激烈的談論著,為著自己的項上人頭來做拯救,這幾天已經有一些太醫已然被處死,不禁讓他們膽戰心驚。
但也有例外,他們有身份,有背景,因此根本就不會害怕,他們面上作著模樣,眼底的愜意,陰狠卻怎么也藏不住。
吱吖~
厚重的門摩擦的聲音,里面出來了一個干瘦干瘦的太監,似是活了許久許久的骷髏。他拿著雪白的拂塵,緩慢的走來。
“皇上—有—旨——!”
太監尖細的嗓音驚起了那墻外在樹上安巢的鳥,如同驚起了一群人的心。
“宣—平陽候覲見——”
霎時,一群膝蓋與地面撞擊的悶哼聲響起,就像他們他們提到嗓子眼的心一般。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完跪在人群中的平陽候恭敬的起身接來了圣旨,而后隨著人群質疑,嫉妒,狠辣的目光進入了那昏昏沉沉的宮殿。
一時間,凝重的氣氛仿佛彌漫全城,而此消息也是,如展翅高飛的蝴蝶,一眨眼,飛滿了京都上下的大小官員的耳里。當然也包括著備受矚目的太子府與世子府。
一字之差,卻同樣的腹背受敵,所有的探子不約而至。
太子齊煜一收到消息后就飛奔至了世子府,帶著上好的桃花釀。
世子府,秋天的來臨也擋不住世子府的靚麗,獨在秋日里開的菊花正在世子府的花園里開的燦爛,茉莉的芬芳也不甘落后,府里到處散發著茉莉的清香,沁人心脾。
齊昇拿著棋子悠悠的下著棋,臉色有些泛白,大概是之前的傷還沒好,但唇角的笑意卻從未停下,心情頗好。
不,應該說自從方蕓初來他府上住下,他心情就沒有不好過。
聽見屬下的消息他眉眼不動,暗地里世子府的影衛們卻漸漸多了起來,齊昇手下不失勁道的咣當一響,極有風度的朝著對面滿臉正氣的國字臉中年人一挑。“不知丞相對此事有何看法。?”
那男子正是新上任的姜勝賢,姜丞相,是皇上的人。自李明德走后,皇帝連忙就安了一個自家養了好多年的棋子上去。
姜勝賢出身貧苦,非世家子弟,為人正直,卻有難得的不死板,入仕后因常年被眾世家子弟排擠,雖不死板但也是有著自己的傲氣,因此被排到了眾勢力之外,就這樣白白便宜了皇帝。
“圣意難測。”姜勝賢頭也不抬的下下了一步很棋,一直只防不守的棋在瞬息間變得勢不可擋。
齊昇低頭一瞧棋盤上如臥虎般的棋子,薄唇一勾“丞相果然文韜武略,在下佩服。”然而卻下手一截,斷了姜勝賢的臥虎之勢。
姜勝賢手下一頓,而后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眼里是說不出的欣賞。
“殿下謬贊了,看來還是殿下技高一籌,殿下運籌帷幄下關佩服。”
齊昇笑笑沒說話,忽的一個小廝前來通報,說是太子殿下來訪,齊昇露出了一個意料之中的笑。
想必是太子殿下來探他的口風來了。
姜勝賢也露出了一個,了然于心的笑,擺了擺手,做了個楫,“既然殿下有客來訪那微臣也不好討饒,告辭!”
齊昇知道姜勝賢是在幫他,避嫌,在這風口浪尖上,世子與丞相私自見面被太子撞見,也是多有不好的,深知此到的齊昇因此頗有感激。
“謝,丞相,如今有客前來恕不遠送,多有怠慢,望丞相見諒,招風,好生,送丞相出府!”齊昇躬身看著丞相遠去。
招風是他府里的一個小廝,是王府老管家的兒子,算起來也算同他青梅竹馬,因此也算是頗為重用了,他開了世子府就將他帶來了。如今也有五六年了。
丞相聞言,沒有絲毫的介意,也就只是隨意擺了擺手,但似乎還是晚了一步,棋差一著,轉身沒有久就和急沖沖提酒進來的太子殿下撞了個正著。
齊煜同丞相同時一愣,齊煜是詫異,而姜勝賢較多的還是對齊昇的幸災樂禍,對于太子和齊昇的關系他也是多有耳聞的。
兩人對視良久,最終還是各懷心思的鞠了禮,分道揚鑣了。
對此齊昇也有些愣著了,本想著能避開就避開為好,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如此避嫌被裝也怕是多有嫌疑了,雖然詫異,但齊昇是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淡然處之。
“你來了?”齊昇的聲音是難得的溫和,如山上的溫泉一般暖人入骨。
“嗯……想來同你喝喝酒,聽聞前日里受傷了,順便來看看你。”齊煜的聲音有些飄渺,聽不清里面的情緒。
“前些日子到扶瑯山給陛下祈福,不小心遭了埋伏,受了點小傷,不礙事。”齊昇對丞相來訪沒有解釋,只是同往日里與齊煜相處一樣。
但有些東西就像一根刺,雖小但是卻是忽略不得的。
“你的傷現在如何了?”齊煜將手中的酒放在了棋桌旁,額前發微擋,光影之下看不清神色。
“還好,就是中了些毒,不過現在已經解了,正在恢復期。”齊昇淡淡的說。
“那就好,不過如此說來到是不能一起痛飲了。”齊煜笑的淡然,眼眸中閃過一絲擔心,而后又泯滅,眸色微深。
他雖對皇位不甚在意,但是他畢竟坐在太子的位置上,有人想要登頂,他這座擋在登頂前,大山又豈能忽略,必然是需要翻過的。
事關他同他母妃的性命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