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過來人,我奉勸你一句,珍惜你所擁有的。”京垚接過酒杯,輕輕的搖晃,細細的輕嗅了一下,雖然葡萄味很濃郁,可這葡萄酒似乎并不純。
輕輕細琢了一下,京垚的眉頭微微皺起,她敢肯等這葡萄酒,絕對是被下了料的,只是這料不知道是被下在酒杯上,還是酒水中了。
她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一眼雨晴,繼而轉身向著寒月的方向走去。
看著京垚的背影,雨晴憤恨的跺腳,她以為這個來著邊城的土包子,根本就不懂這葡萄釀要如何品嘗,一定會一飲而盡,到時候鬧笑話的同時,也可以同時中招。
可事實和她想的似乎不一樣,她不但知道如何品嘗,似乎還知道她在酒里動了手腳,否則也不會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笑容。
“阿月,孩子們累了,我先帶他們回去了。”京垚走到寒月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么,繼而柔聲開口。
“是啊,爹爹,安安好累哦。”這個時候,寒安似是被戲精附體般,忽然開口說道。
寒寧只是抿著唇不說話,他的任務就是照顧好妹妹,其他的并不在他的管轄范圍,并且這里和他們同齡的孩子,似乎都傻傻的,比妹妹還傻,小小的他覺得這是病,大概會遺傳,所有他悄悄的在他和安安的身上,都下了小小的結界,隔絕任何不安全因素。
加上娘親的反常,雖然他只有兩歲,可還是敏感的發覺,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而他這敏感的性子,大概都是被寒月操磨出來的,每當他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都是他要倒霉的時候。
“好,那你們先去車上等我,我去和父王說一聲。”在外人面前,他還是很給葉啟洋面子的,而段希文,只是傷透了他的心,他們的關系才會如此僵硬。
回到馬車上,京垚不等寒寧問什么,將他和寒安送進了艨玉中,屬于他們的房間,而她也跟著他們進了艨玉,來到了河邊,將自己扔進了河里。
冰冷的河水包裹住全身,她在河水中起起伏伏,這是她許久不曾有過的愜意,心中那股子的煩躁,也漸漸被壓制下來,雨晴在被子里放了什么,她大概也是知道了。
不過算她還有點良心,下的不過是一些,可以放大她負面情緒的藥,而她本身并沒有什么負面情緒,如果真有,那就是那天被寒月欺負的有點慘,最近幾天不想搭理他,僅此而已。
透過水面看向外面,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真實,問她似乎就是為水而生,只要泡在水里,就可以洗滌她全部的壞情緒,而她的身體在水中,也會恢復的格外快。
如果生完寒寧,寒月要是把她泡到水中,大概她也不會沉睡那么久。
寒月出來的時候,京垚并不在馬車內,他閉眼感受了一下,艨玉似乎就在車廂內,他雖然擔心卻也釋然了,示意車夫啟程,馬車向著大祭司府的方向駛去。
而馬車的后面,雨晴怨毒的看著馬車方向,如果細看之下,她那白嫩的臉上,有一道明顯的,鮮紅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