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了一眼張維娜說了一句:“請問楊總經(jīng)理什么時候送我東西?送我什么東西?”
“你還想狡辯么?”
“我為什么要狡辯呢?”
“你脖子上的東西明明是楊贊在香港買的,怎么會在你的脖子上呢?”
“這個與你沒有關系吧。”
“怎么與我沒有關系,這東西是楊贊原本打算送給我的,不知怎么就到你的脖子上了。”張維娜強硬著態(tài)度,不管楊贊有沒有明確說這東西是不是送給我張維娜的,但是依照這么長時間的慣例來看,楊贊買東西不是給自己母親,就是給我張維娜,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小丫頭叫板了。
許舒看了一眼張維娜,她此時真有一種后宮妃嬪爭寵吃醋的感覺,她張維娜堂堂一千金小姐,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吊墜,竟然找她許舒這樣的小角色理論,不得不說,張維娜愛楊贊真的是愛到骨子里面去了,因為太愛,所以容不得一粒沙子和任何外人的介入。
但是愛情就如沙,越想攥緊,就是越會逃離。你越想抓住它,它越會離你想象的軌道遠,不管這七年來,張維娜是如何守護楊贊的,但是在楊贊的眼里,張維娜不過是自己的朋友,又或是自己大學同學僅此而已。
許舒淡淡的說了句:“這東西真的不是楊經(jīng)理送我的。”她可不想與張維娜扯什么話題,這東西本就不是楊贊送自己的,自己還悄悄難過了,哼。
張維娜聽到許舒服的回答,有些哭笑不得,是自己錯信傳言了么?還是許舒故意隱瞞了?但是她還是不相信許舒的回答:“好一句楊經(jīng)理,我還以為你會叫他什么親昵的稱呼呢?”
許舒用手捋了捋額前的頭發(fā):“張總,我在公司的是你和楊總的下屬,稱呼你為張總,是禮貌,而你今天非要說我脖子上的吊墜是的楊總送我,請拿出證據(jù)來。”
張維娜想到?jīng)]有想過,這許舒的嘴還如此的硬:“證據(jù),你竟然好證據(jù),東西都在你脖子上了,要什么證據(jù),我給你說你說,你要是今天不把話這東西的來歷說清楚,我就報警,告你個偷竊的罪名。”
“你。”許舒想都想到,張維娜竟然態(tài)度這么強硬,還要報警,這下可怎么得了:“我脖子的東西就是個地攤貨,這樣東西地攤上一淘一大把,為什么非要說是楊贊送我的呢?”
“是么?你要是在說與楊贊一點關系都沒有,那我就只好報警了。”說完,張維娜正拿起桌山的手機,撥打電話的動作。
許舒被她這個一動作,真心的唬住了,她開始以為張維娜與自己是鬧著玩的,想都不曾想,張維娜竟然要真的報警不說,要是警察來了,自己可應該怎么辦呢?
“等等。”許舒看見張維娜正要撥號的時候,急中生智說。
張維娜一見情況,嘴角向上抬了抬,不管怎么樣?這許舒定是被自己嚇住了,看著許舒說了句:“人就是要識趣,才不會有那么多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