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火力全開
- 九零年代之當家小俏媳
- 終南無衣
- 2010字
- 2021-01-18 23:51:53
熟悉了之后,其實是個很可愛的人。
如今丁瑾瑤對著丁瑾涵火力全開,江平夏才發(fā)現(xiàn),果然戰(zhàn)斗力是極強了,可能丁瑾瑤以前是在讓著她。
丁瑾涵被數(shù)落的慘兮兮也不生氣,還賠著笑容說道:“你看你,好歹叫我一聲哥呢,給點面子。”
丁瑾瑤冷冷哼了一聲。
“爸爸!姑姑!你們在不在里面!”
一個火紅的身影闖了進來,丁承香裹著一陣香風進來,見著飯廳里的丁瑾涵,歡呼著跑了過來,喊道:“爸爸!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丁瑾瑤冷著臉,坐在椅子上不說話。
丁瑾涵小聲斥道:“你怎么跟來了,我不是說自己出來走走,一會兒就回去嗎。”
丁承香嘟著嘴,有些委屈的說道:“爸爸,我在國外讀書,一去就是四年,你都不想我的嗎。”
丁瑾瑤起身,說道:“平夏走吧,陪姑姑去外面散步,胃有點小舒服。”
丁瑾涵剛要說話,丁承香快一步上前挽住了丁瑾瑤的手臂,說道:“我陪姑姑去。”
說完她看了眼江平夏,說:“你就是宜年哥哥的老婆吧,你去幫我們準備點水果沙拉,一會兒我和姑姑回來吃。”
丁瑾瑤冷冷的看著丁承香不說話。
丁承香的笑容逐漸消失,有些瑟縮的放開手,往丁瑾涵的方向退了幾步,委屈的問道:“怎么了,姑姑?”
丁瑾瑤:“出去才幾天,就忘了家里的規(guī)矩。”
“我沒有,姑姑你聽我說。”
丁瑾涵:“好了承香,忘記我昨晚的話了嗎!”
丁承香咬著嘴唇,委屈的回到座位。
丁宜年下樓的時候,客廳里只剩了一個吃瓜的江平夏。
從江平夏嘴邊叼走半塊蜜瓜,丁宜年感嘆道:“還挺甜。”
他往周圍看了一圈,疑惑道:“這個時候姑姑不是應該在客廳看書嗎,怎么不在?”
江平夏朝門外指了下,說道:“姑姑在門外開思想政治課呢。”
丁宜年:“?”
丁宜年去門口看了眼,發(fā)現(xiàn)丁瑾瑤正和丁瑾涵坐在花園的小白椅上,丁瑾涵不停的說著什么,旁邊遠遠站著一個委屈臉的丁承顏。
丁宜年笑了一聲,說道:“丁承顏今天又噴香水了吧。”
江平夏疑惑:“你怎么知道?”
丁宜年笑道:“前幾年家里聚會,姑姑不知道怎么竟然對她的香水過敏,打了一天噴嚏,從那以后,公館就禁止丁承顏私自上門,并且嚴令她不許噴香水,看來出去留學這幾年,丁承顏給忘記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丁瑾瑤終于進門,后面跟著一個賠笑的丁瑾涵,丁承顏不知道去了哪里。
或許是臨近年關,公司沒什么需要他操心的,丁瑾涵找遍理由,硬是在公館待了一天,到了晚上,一家人坐車回了丁家老宅。
丁家老宅其實就是個四合院,丁瑾瑤覺得這邊廁所不方便,只愛住小公館,四合院這邊只留個幾個工人日常整理,不過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還是會回來一趟。
給先人上香,再就是一大家子吃團圓飯。
丁宜年這一脈是他和丁瑾瑤,丁瑾涵家四個孩子齊齊整整,丁瑾涵的二弟丁瑾良已經(jīng)去世,全家定居國外,所以沒有回來,三弟丁瑾元帶了一個兒子丁偉彥和妻子張溪,其他的都是小孩子,亂糟糟的一大堆到處瘋跑。
吃飯的時候擺了人太多,足足擺了三個大圓桌。
不過有幾個長輩在,飯桌上的小孩子都被特意提點過,不許胡鬧,所以場面尚且能控制住。
丁宜年作為主支一脈是在主桌,江平夏陪在他身邊,望著周圍的一圈人,亞歷山大。
“早就聽說宜年結婚,怎么婚禮也沒請我們。”
丁承明梳著當下流行的一個三七頭,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十分的書生氣。
丁宜年的笑容很淺,說道:“當時領證后我們直接去了國外旅行,可能以后有時間會再辦一場。”
丁承明皺著眉,說道:“這怎么行,里里外外的這么多長輩,這樣可是有點不禮貌。”
“哎呀,就你話多,吃你的飯。”
丁承顏給他夾了點菜放到碗里,說道:“承明讀書都讀傻了,宜年平夏,你們別和他一般見識。”
江平夏配合的笑笑。
沒多會兒,丁瑾涵清清嗓子,說道:“今年難得大家聚的齊,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在場眾人的表情明顯緊張了起來,江平夏疑惑的看向丁宜年,卻被他握住了手,示意她安心。
“我今年已經(jīng)六十九歲,按理說也到了國家法定退休的年紀,所以預備把南江交給孩子們。”
丁瑾涵說完,宣布南江集團的總經(jīng)理位置交給丁承元擔任,而丁承顏作為副總經(jīng)理,輔佐哥哥工作。
在場的眾人表示恭喜,江平夏卻注意到,丁承元的表情明顯有些僵硬。
吃完飯,丁瑾瑤說自己不舒服要回公館,丁宜年作為這一脈唯一的男丁,要陪在老宅里守夜。
江平夏還不是很困,便留下來陪著丁宜年。
BJ的這種老四合院,大都保留了很原始的風貌,丁宜年陪著江平夏,一個個房間看過去,走到后院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里面說話,似乎是一男一女在吵架。
男聲有些低沉的說道:“爸爸已經(jīng)決定的事情不能更改,你還有什么意見。”
“你看那叫什么約定,名義上你是總經(jīng)理,你妹是副總經(jīng)理,可是手里有多少股份?還不夠塞牙縫的!”
“股份的事情早就決定了,你現(xiàn)在又來反對什么!”
“為什么不能反對,你爸是你爸,你是你,他倒是安心了,人家握著南江集團的那么多股份,還是公司的高管,什么時候想拿回控制權,那還不是一眨眼的事!”
“總之我不管,南江集團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早就不是他們那個丁家了,你為公司兢兢業(yè)業(yè),就拿一個工資這像話嗎,而且這么多原始股在別人手里,我就不信你能坐得安穩(wěn)。”
“總之別讓爸聽著你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