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穿成偏執少年的白月光
- 旖桜
- 2001字
- 2021-02-17 01:46:13
溫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始終想不明白反派為什么會這樣,那個紅毛怪到底說了什么。
她跟反派也做了幾個月的同桌,她第一次見反派那么生氣。
反正也睡不著,索性出去走走。
溫宴走到街上,聞著路邊攤一陣陣誘人的香味,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看著旁邊買烤肉串的攤子,眼前一亮,撒腿就往攤子跑去,熟練的點著烤串:“叔,我要三串羊肉串,兩串牛肉串,一串雞翅。”
“好勒。”烤串大叔臉上掛著笑。
不一會兒,溫宴走出夜市,手里掂著糖葫蘆、臭豆腐、煎餅果子,嘴里叼著羊肉串。
不知不覺走到他們剛才聊天的地方,去對面的便利店買了一瓶飲料,隨意找了一個椅子,把東西放在一旁,啃著糖葫蘆。
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明明已經凌晨,但是人卻一如既往的多。
不經意間瞥見一個修長的身影,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溫宴一愣,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要吃嗎?”
看他搖頭拒絕,溫宴默默的吃著手里的糖葫蘆,一邊在心里狠狠地唾棄自己:媽的,你怎么那么饞,轉一圈回去睡覺多好,非得吃這些東西,現在好了吧,碰見反派了。
此時的溫宴萬分后悔,恨不得扇死剛才的自己。
溫宴咽下最后一口糖葫蘆,尷尬的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在這坐著,她尷尬的都能扣出來三室一廳了,碰見誰不好,偏偏碰見大反派,最最最主要的是她還撞見他打人那一幕。
好吧,他本性暴露出來了,自己也離死不遠了。
從現在開始溫宴已經看淡一切,做好下一秒就會死的良好心態,反正早死都是死,早死的話正好還不用參加高考了。
雖然反派保證他不會傷害她,但是傷害跟殺害是有一定的區別的,書里的反派確確實實沒有傷害她,是直接把她給整死了。
再者說反派可是心狠手辣的,怎么會因為他們做了幾個月的同桌而對她手下留情呢,這一點,溫宴心里很清楚。
她又不是女主,也沒有女主光環,無論她做什么都改變不了結局,反派最后還是會為了女主殺害她。
江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開口道:“不急。”
溫宴聳了聳肩,不急就不急吧,反正現在的反派還沒有能殺死她的實力,她也沒必要去害怕。
嘖,如果有機會換個世界就好了,沒有反派,不是小說劇情,她只想安安穩穩的過完一生,混吃等死,如果住謝柒隔壁那就再好不過了。
每天一起追追動漫,打打游戲。
吃了睡,睡了吃,雖然很無趣,但是這就是她向往的生活。
她就是那種可以一輩子躲在舒適圈里不出來的人。
什么男主,什么女主,什么反派,都去見鬼去吧。
“想什么呢?”
溫宴回過神,笑著搖了搖頭:“沒什么。”
江淮看了她半響,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起風了,回去吧。”
溫宴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的轉身離去。
看著她的逐漸遠去的背影,江淮放在身側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喉結上下滾動,始終沒有開口叫住她。
第二天。
溫宴懶洋洋的邁著步子朝班級走去,路過謝柒教室,看著他還在睡覺,朝著里面喊了一句:“老李來了。”
老李是他們高中時期的班主任,也是他高中時期的噩夢。
天不怕地不怕的謝柒,獨獨怕一個瘦胳膊瘦腿的禿頭老師,因為他不罵你,不打你,心平氣和的跟你講人生道理,一講就是一整天。
謝柒猛然抬起頭來,看著一張張不算熟悉的臉,隨后反應過來自己早就穿書了。
聽著教室門口傳來的大笑,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誰,這魔性的笑聲,除了她就沒別人了。
謝柒走上前,看著笑的燦爛的溫宴,抬手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溫宴笑嘻嘻的把手里的蛋糕遞給了他。
不一會兒,二人手捧著蛋糕,趴在走廊欄桿上看著樓下的人。
溫宴嘴里嚼著東西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昨天真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
謝柒隨意的點了點頭,這件事他本來也就沒放在身上,只是想故意逗逗她。
一邊忍不住吐槽著:“我今天碰見一個傻逼,老子今天去買東西,我都付完錢了,來了個女的說她也喜歡,說能不能讓我送給她,說著說著就開始哭了,旁邊的人還幫她說話,媽的一群智障。”
溫宴忍不住好奇:“那你給她了嗎?”
“沒有。”
謝柒滿臉嫌棄:“那女的一看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傻逼,恨不得全世界都寵著她。”
她要是好聲好氣的跟他說,他興許會送給他,但是她上來就哭,像是誰欺負了她一般。
“對了,你那部小說女主叫啥。”謝柒挑了挑眉,這么多天,一直聽她吐槽反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反派是主角呢。
“女主蘇暖暖,男主沈黎。”溫宴把蛋糕盒裝在一個袋子里。
謝柒眉毛緊蹙:“蘇暖暖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啊。”
“就是這個學校的校花,你穿過來這么久了,連校花是誰都不知道啊。”溫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我先走了,快遲到了。”
路過垃圾桶把手里的袋子扔了進去。
身后的謝柒低頭思索著,猛然抬頭,自己小說劇情主角受的姐姐好像也叫蘇暖暖,是撞名嗎?
余光瞥見樓下突然出現的顧舟,興奮的擺了擺手:“顧舟。”轉而把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顧舟微微仰起頭,看著樓上的謝柒,眉宇間染上笑意,腳下的步伐也比平常快了許多。
*
溫宴在打鈴的前一秒踏進了教室。
看著正在學習的江淮,面色平靜的走了過去:“讓個道。”
溫宴坐到座位上,淡淡的道了謝,隨后趴在桌子上,緊閉著雙眼。
也不知道是太困了,還是單純的不想看見旁邊的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