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如愿的用出了道力,聶焰對于下一步的修煉好奇的問道:“老劍啊,今天你準備教我啥?那‘斬鬼符’和‘鎮(zhèn)魂符’我可是學會了!”
劍老頭兒嘿嘿一笑,神秘道:“今天教你個大招!”
“大招?是啥?”聶焰頓時雙眼放光,“是不是那種一招秒殺鬼物的強大術法?”
劍老頭兒湊近了聶焰的耳邊,輕聲道:“保密!”
聶焰聞言撇嘴:“你個老劍,又拿我尋開心,快說今晚我們學啥?”
見聶焰生氣了,劍老頭兒只得搖著頭說:“好吧好吧,那就告訴你,今晚我們學......逆轉八卦陣!”
“逆轉八卦陣?就是那個沒有攻擊力的雞肋陣法?這算啥大招啊?”聶焰大失所望。
劍老頭兒‘砰’得一擊爆栗落在聶焰的腦袋上,輕喝道:“小子,再說這陣法是雞肋陣法信不信我頭給你嘣個窟窿?”
聶焰見狀,捂著腦袋訕笑道:“嘿嘿,信信,我學,我學......”
就在聶焰與劍老頭兒學道的同時,吃過飯的聶健民和秀芬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也出了門,來到村口的一片空地上,找了角落靠著墻蹲了下來默默地抽著煙......
涼風習習,聶健民背靠一堵土墻心情舒暢。這些日子里兒子進步飛快,無論是道法還是心態(tài)都有了長足的進步,更重要的是隨著劍老頭兒的到來,他們這個不安穩(wěn)的家庭徹底安定了下來。
嘴里的香煙緩緩的燃燒著,猩紅的光點在傍晚的黃昏下顯得格外顯眼。不多時,這片寬闊的空地上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數十個吃了飯外出散步的村民們。
“嘿,老聶,你家小焰跟著劍大師學的咋樣了?”忽的,一道滄桑的聲音傳來,聶健民抬頭一看才發(fā)覺聶亞鵬正背靠土墻蹲在他的不遠處。
聶健民將香煙拿了出來,給聶亞鵬扔了一顆笑道:“還行吧,小家伙進步挺大的。”
“那就好,這村上有了劍大師和你家小焰我們也安心啊。”聶亞鵬說。
“是啊,是啊,這年頭兒又不安穩(wěn)了,誰知道究竟是咋個回事?咱老百姓想過個安生日子咋就這么難呢?”
人群中議論紛紛,劍老頭兒的身份村民們早已從聶亞鵬和書平的口中得知,那一晚的恐怖事情也不脛而走。于是,那股詭異的氣氛不由的籠罩了眾人,讓村民們如同驚弓之鳥一般草木皆兵。
聶健民深深抽了一口煙,將煙頭丟下踩滅,望著眾人緩聲道:“大家伙也不要太過緊張了,俗話說人活百年,哪能碰不到什么牛鬼蛇神的事兒?但咱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一不偷二不搶,咱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再說了,劍大師的本領我是見過的,他也承諾我們了,若是我們這村上有點啥事兒,他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話是這么說,但是健民啊,我們這些人就是放不下那顆心啊!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咱們村后的那個‘河童’不?那家伙的厲害我們可是有所感受的,要不是我們這一村子的人命硬碰到個有道行的高人,我們這一村子早就絕戶了!”一個年紀比聶健民大一些,約莫有六十歲的老者操著滄桑的話語眼中滿是擔憂的說。
他的話音未落,一起或蹲、或坐在這一片空地上的鄉(xiāng)親們都翹首以望的注視著聶健民,已然將聶健民一家人當做了全村的救世主、護身符!
聶健民忽的咧嘴笑了,憨厚的笑容自然而然的感染了身邊的聶亞鵬等幾個同齡人,聶健民撓著腦袋悠悠的起身發(fā)了一圈煙,笑道:“實不相瞞啊大伙,其實......幾個月前乃至小焰出生這九年來糾纏我們一家人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剛才燦叔說的那個‘河童’!但是呢,那個河童已經被劍大師給除掉了,所以大家可以安心的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啥?那個姓劍的高人把河童都給除掉了?”人群中不知是誰發(fā)出一聲疑問。
聶健民順著那聲音一看,頓時對著那人影笑罵道:“好你個海濱,不好好捕你的魚在這胡說啥,一點大小沒有!不說那劍大師是個高人,單說人家那年紀你也得叫他一聲大師啊!在這么胡說八道小心以后有啥事他不照顧你啊!”
海濱頓時老臉一紅,訕笑起來:“嘿嘿,健民哥,我這說話沒大沒小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要給我一般計較啊!”
聶健民笑著擺擺手,表示不在意道:“得了,要是我們這些人都跟你小子置氣,那你早滾蛋出我們聶家村了,還留著你在這打魚呢?”
聶健民話一出口,村民們哄堂大笑。
“哈哈哈,就是,海濱你小子還欠我一頓酒呢?啥時候還!”
“你跟我打賭還輸我三斤鯽魚呢!”
海濱聞言,尷尬的苦笑著默默縮回了角落里。
嬉鬧了好一會兒,人群中漸漸的安穩(wěn)了下來,十數個屬于香煙的猩紅光點不時的閃爍在各個角落里,所有人都一反往日的輕松,顯得有些沉默寡言。
聶健民緩緩挪動著身子來到聶亞鵬的身邊,小聲的問道:“亞鵬啊,今晚這是咋回事?氣氛怎么有些不對勁?”
聶亞鵬掐滅手中的香煙,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覺得好像從秀芬嫂子那一晚去住院之后,這幾個月的時間里大家都是這樣的,仿佛一夜之間換了模樣一樣。”
“換了個模樣?啥意思?”聶健民遞給聶亞鵬一根香煙。
聶亞鵬接過點上,沉思道:“說不上來,但給我的感覺吧就是所有人好像心里都有事兒。”
“咱一個種地的莊稼漢能有啥事?每天除了種地過日子還有啥可操心的?”
“不清楚,總之就是這倆月村上的氣氛有些凝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秀芬嫂子那回事兒嚇得。”
聶健民沉吟片刻,搖頭道:“不可能吧?像老燦這個人,他可是經歷過大世面的人!往日里連河童那種事都是他茶余飯后的談資,怎么今天也這么擔憂的樣子?”
聶亞鵬沉默了一會兒,望著一角的老燦說:“健民哥,要不你問問吧?這里最有資格問這些牛鬼蛇神的事的就是你了!”
聶健民一怔,思索著說:“也好,這氣氛......太詭異了,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聶健民沉默了一會兒,忽的深吸一口氣對著角落里的老燦問道:“燦叔,剛才我說到河童被劍大師給解決了,你對這事兒咋看?你可是對河童最了解的人了!”
角落里的燦叔默默的抽著旱煙,時不時的在鞋幫上磕一下,悠悠道:“健民啊,那時候你們還小不明白事兒,當年那老道走的時候給我們說我們村后這小河啊,不簡單!它里面可不光光有河童這一個可怕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