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知微的問題讓崔知易猶豫了,他想了想才說:“如果他們要殺我的話,我絕不會坐以待斃。但我也只會殺出一條血路,并不會將他們?nèi)繗⒐狻!?
“那如果他們要殺我們呢?”崔知微朝崔知易發(fā)出直擊心靈一問。
崔知易頓時目露寒光,冷冷道:“他們敢動你們一下,我必殺了他們所有人。”
哈,這可夠雙標(biāo)的。果然,家人就是他們兄妹的逆鱗。只要不觸犯他們一家人,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但只要有人敢打他們家人的主意,那么就等于找死無疑。
崔知微又看向崔知禮,“你呢?你是怎么闖陣失敗的?”
崔知禮笑了笑,“我跟二哥差不多,不過是醫(yī)治了一路的病人。最后讓我救天下蒼生,可是要拿你們的性命去換,我沒有答應(yīng),最后闖陣失敗。”又問崔知微,“你呢?”
“哈哈,咱們還真差不多。”隨后,她將自己在陣中遭遇也和他們大致講了一下,不過掩去了重生一事。
“看來,只有宴景年還有希望了。”
崔知易這話剛說完,宴景年就朝幾人走了過來。崔知易大笑,“哈,看來我還是高估宴景年了。”
“你們幾個都在這,莫非也都闖陣失敗了?”宴景年在看到眾人時,倒是沒有多少的沮喪。
崔知易回了句,“你不也一樣。”又問,“說吧,你是怎么失敗的?”
“哈,如果不是拿我娘來威脅小爺,小爺也不可能闖關(guān)失敗。”說到這,宴景年還朝崔知微看了一眼。如果不是天黑,幾人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一張俊臉微微泛紅。
但是他這一眼在崔知微看來,卻有些被冒犯道了。
“你說你娘呢,看我干嘛?”由于不滿,崔知微還兇巴巴瞪了他一眼。
“嘿嘿,小爺我就是好奇你們是怎么失敗的?”
崔知易回答道:“我們幾個差不多,全是以家人為威脅。”
“那咱們都差不多。”
幾人在這里聊著,陳酒走了過來。他笑著說:“看來國師與幾位無緣啊!”
“可不是嗎。”崔知微同樣笑著言道,“不過我們幾個闖陣可不是為了拜師,現(xiàn)在聽您老這么一說,我有些明白為什么我們會闖陣失敗了。”
“哦?”陳酒挑眉,“說說看?”
“國師想要的徒弟分明是得能出家入道,沒有束縛的。我們幾個都有家人,并且都不肯放棄家人,所以不可能出家入道。另外,”崔知微又道,“我們幾個已經(jīng)有了師承,更加注定與國師無師徒之緣,也就沒有辦法得到他的傳承,進(jìn)到他老人家的書房。”
“縣君要是不這么說,老朽還真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看來,到目前為止,只有國師三個徒弟能闖陣成功不無道理啊!”
“陳酒書,”崔知微看了看天,“時辰不早了,我們幾個也該回家了,就不打擾了。”
“縣君且慢,”陳酒叫住了崔知微,“你們需要什么書,不妨和老朽說說看?興許老朽能幫到你們。”
崔知微眼睛瞪得老大,一拍腦門,“對啊,我怎么把您老這么個高人給忘了。”
“縣君可別這樣說,老朽可不是什么高人。”
陳酒雖強(qiáng)調(diào)自己不是什么高人,但是他的藏書可真不少。收藏的方式也很特別,所有的書竟然全都堆放在一間雜物間內(nèi),上面落了不少的灰塵。
“這里面的書都是從國師書房中清理出來的,估計大部分沒用,興許也會有那么幾本能入你們眼。”陳酒介紹。
“這些書我們都可以挑嗎?”崔知微問。
“當(dāng)然,”陳酒點頭,“如果你們有喜歡的大可以帶走,這里也能空出來裝別的書。”
“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你們幾個先在這里挑,老朽還得去守門。”
“您老慢走,等我們幾個挑完了去找您。”崔知微說完,客氣地送陳酒離開。
等她轉(zhuǎn)身回來,崔知易幾人已經(jīng)挑了起來。
要說這里雖然雜物間,書籍?dāng)[放也亂,都有些下不去腳,還到處是輝。但是他們幾個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些書實際上是分門別類堆放在一起的。隨后幾人按照各自喜好挑選起來。
要說國師就是財大氣粗,在他看來沒有用的書,有很多竟然是孤本。在外面很難尋到的關(guān)于修煉的書,這里竟然比比皆是。
就連宴景年都禁不住發(fā)出了感慨,“我的天啊!這些還全都是廢書、舊書,那國師書房中的書得是什么樣的啊!”
崔知微抬頭看了他一眼,“肯定比這些書更好。不過即使再好,也未必適合咱們。”她手上這一本就是本不錯的玄學(xué)書,她已經(jīng)決定將之納為己有。
“你說的對。”宴景年手上的是一本御獸書,竟然比他師父傳授給他的御獸術(shù)還要高明。他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他師父只是敷衍他,隨便教了他兩手而已。
另外一邊,崔知易和崔知禮也有不小的收獲。但是他們幾個挑到最后,也沒有挑到適合宴景年修煉神識的書,也就是說,這趟國師府之行他們幾人雖然收獲滿滿,但是歸根結(jié)底需要解決的問題并沒有解決。
“你也別灰心,實在不行,就先練習(xí)《玄術(shù)經(jīng)略》上關(guān)于神識修煉的部分。”臨離開前,崔知微朝宴景年安慰了句。
“也只能這樣了。”宴景年點頭,“好在我今天尋到了兩本好的御獸術(shù),對我也能有一定的幫助。”
“那也不錯了。”崔知微也找到了兩本關(guān)于玄術(shù)的書,也很滿意。
站在門口等他們的陳酒聽到《玄術(shù)經(jīng)略》時,眉頭皺到了一處。他知道這本書是白良山所寫,在前不久售賣極好。他也買了一本看過,但是總覺得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所以等崔知微跟他告別時,提了一嘴,“《玄術(shù)經(jīng)略》那本書看看就好,如果要是正經(jīng)修煉的話,還是換一本比較好。”
“《玄術(shù)經(jīng)略》上面修煉神識的功法也不可取嗎?”崔知微也發(fā)現(xiàn)《玄術(shù)經(jīng)略》中有的地方有問題,但是神識方面,以她的經(jīng)驗來看,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