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豢養幼貂
- 錦繡田園:福門農女有點彪
- 嫵辭
- 2085字
- 2021-02-02 10:00:58
第141章豢養幼貂
他發了狂一樣的沖顧時易吼著,顧時易只冷眼望著他,始終不曾開口。
“他怎么能死呢?他在騙我……”
顧時易眸色一變,忽然攥住他衣襟,冷冷道:“誰?少你的是誰?”
他怔了怔,愣愣抬頭,看了顧時易一眼,忽然笑了起來,“我為何要告訴你?他……要你死。”
他癡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們東陸國也沒有表面那么平靜嘛!當年,顧蕭趁我流域內斗領兵攻入皇城,那個時候我親眼看著他站在城墻上冠冕堂皇的說著什么我流域皇帝昏庸、朝中奸佞之臣當道,賦稅連年加重百姓苦不言堪……說到底不都是為了權勢富貴一己私欲?”
“不過沒關系。”他長嘆了聲,臉上慢慢浮現笑意,“天道好輪回,我會看著你們顧家被那場權利爭斗里失去所有。”
“對了,我再提醒你一句。”他頓了頓,朝顧時易招了招手。
顧時易瞇起眸子,微微俯身,他揚唇,壓低了嗓音,“那個跳舞的小娘子是你心上人?”
顧時易眸子一沉,眼底的冷意像要把人直接凍住,山神卻更高興了,連眉頭都揚了起來,
“你最好一刻不離的守著她。”
說完,他幽幽的笑了起來。
顧時易淡漠望著他,忽然抬手。
“別……”徐有責的聲音卡在喉嚨里還沒吐出來,那人已經倒了下去,沒了氣息。
“顧侯爺,咱們……還沒審呢!”徐有責無奈道。
顧時易淡淡看了他一眼,“他是流域太子遺孤,流域投誠之后他便到了莫山隱姓埋名,除了背后之人一直不肯交代,其他的我都已經掌握。”
說完,他便直接丟了手里的劍,“剩下的都交給你了。”
“我……還需要問嗎?”徐有責看了看剩下的那些山匪,這些知道的應該還沒顧時易多……
“既然沒用了,就都不用留了。”
男人冰冷的聲音傳來,徐有責打了個哆嗦,看著被捆成一團的山匪們,忍不住開口,“他們只是聽命行事,罪不至死,侯爺……”
話還沒說完,顧時易就已經消失在他眼前。
那些山匪們聽見自己性命難保了,頓時嚇得臉色刷白,忍不住開口求饒,“大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啊……”
徐有責皺了皺眉,剛想追上顧時易的身影,就被人從身后拍了拍肩頭。
他一頓,回頭看著來人,忙道:“花知府,你快勸勸顧侯吧!這些人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啊!這顧侯也太不近人情了。”
花嚴嗤笑了聲,“徐大人說這些人罪不至死?徐大人不妨下山去問問這些年多少人因踏足莫山而失蹤的,又有多少人因為他們的惡行而苦受磨難?”
上山的人大都是迫于生計,上山砍柴或想打獵換些銀錢。
卻因闖入莫山,這些流域后人怕暴露身份,就把他們都留在了山上,并且偽造這些人因惹怒山神而尸骨無存。
山下那些人家因為沒了丈夫,只能一人帶著孩子,還得縫縫補補補貼家用,日子過得緊巴巴。
這些都是因為山匪。
在花嚴看來,死都是對他們太輕了的懲罰,更別說顧時易親眼看著俞初九那般渾身是血的模樣,沒有當場讓這兒橫尸遍野都是好的了。
他說得這些徐有責無言反駁,但看著這些人,他只能映著頭皮開口,“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上百條性命啊!就不能通融通融嗎?”
花嚴冷笑了聲,“呵,通融?好啊!一命抵一命,多少人為他們所害,他們就得賠多少條性命。”
山匪們聽了頓時哀嚎起來,忽然有些開口,“我、我知道,他們沒死……”
徐有責眸子一怔,忙跑過去,揪著那人衣領追問道:“你方才說什么?”
那人縮著脖子瞅了瞅花嚴一眼,想到他方才的話,又鼓起勇氣開口,“我知道那些人在哪兒,他們沒有死。”
徐有責把他從山匪堆里拽出來,推著他往前走,“帶路。”
那人踉蹌著,回頭看了眼同伴們,又抬頭看了看花嚴,“若我帶你們去找到那些人,我們是不是就能活了?”
徐有責也跟著看向花嚴,“花知府,就當為了那些人。”
“好。”花嚴點頭,“若找到那些人,我會想法子留你們性命。”
那人定定望著他,“我帶路便留我們性命,你答應了,不許騙我。”
徐有責忙開口,“他答應了,我替你們作證,趕緊帶路吧!”
說著,他一邊趕緊喊了顧時易過來,山匪拖著無力的身子帶著他們過去,一路走著,卻是出了山寨。
徐有責忍不住皺了皺眉,“你們除了山寨居然還有別的窩。”
那人看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這些事只有山神和二爺知道,我也是之前不小心才知道那些人都被關在了這兒。”
“二爺是誰?”顧時易問道。
他看了顧時易一眼,眸子有些恐懼,顯然是想到了他方才狠厲的那般模樣,“我沒見過,二爺一個月才來山寨一次,每次只待三日,蒙著面,除了山神,我們都沒見過他。”
顧時易才來這兒六日,倒在山神嘴里聽過一兩次二爺這個名字,只是當時他怕引起懷疑就沒有多問。
山匪領著他們去的是離山寨不遠處的竹屋里,屋子不小,每隔十來米就有間竹屋,一共五間,圍成了個大圈,竹屋的門都是用鎖鏈子鎖起來的,沒有窗戶,只屋頂有個小小的口用來透風的。
顧時易幾人到這兒就停了一陣細碎的聲音,像是動物發出的,但聽不出是什么動物。
“鑰匙呢?”徐有責看了看山匪。
山匪搖搖頭,“應該是在二爺手里。”
他話音剛落,里面就傳來嗚嗚的聲音,還夾雜著鐵鏈子的聲音。
顧時易皺了皺眉,走向最近的屋子,長劍對著鎖鏈狠狠一劈,鎖鏈就斷開掉在地上。
顧時易推開門,一個黑色的身影就撲在他跟前,他神色微凝,身后的花嚴等人看清屋子里面的情景,呼吸一滯。
是個人和一群雪貂。
準確來說,是個四肢帶著鐐銬舌頭被割了的人和一群被拔光了絨毛的幼貂。
這背后之人是何其殘忍?
花嚴等人看著這情形都忍不住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