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想欺負(fù)?沒門!
- 極品寶寶辣皇后
- 里里婉
- 3277字
- 2020-12-18 11:00:26
“好,娘親真聰明!”花小魚望著屋內(nèi)的一要擺設(shè),眼睛一動動不的盯了又盯,“好棒的屋子,娘親是不是以后我們就一直住在這里了?”
“當(dāng)然,”花若谷想也沒有想的伸出手指寵溺的點(diǎn)了點(diǎn)花小魚的興潔的額頭。心道不出意外當(dāng)然不會離開這個還算是舒適的地方,花若谷淺淺的打了呵欠。
向著屋中看去,果然是如杜鵑所說的,有自己喜歡的花草一并放到了向陽的窗臺上,外圍是一間不大不小的客廳,還有一幅高仿的黃庭堅的一首詞:
“春歸何處?寂寞無行路。若有人知春去處,喚取歸來同住。春無蹤跡誰知?除非問取黃鸝。百囀無人能解,因風(fēng)飛過薔薇。”
看來自己的宿主是喜歡黃庭堅詩詞的,還是才情并茂的女子,不過可惜啊,一身弱柳扶風(fēng),嬌小姐的弱女子卻被自己這么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物靈魂給穿上了,沒辦法,看來五小姓格要發(fā)生逆天的轉(zhuǎn)變了。
花若循著香味,望著屋正廳西北角的八寶青銅香爐,散發(fā)著淡淡的蘭香,喲看來那位小姐與自己喜歡的味道還是一致的,看來前世今生還是有緣的,包括窗前淡淡的紅色臺架上也放著一盆幽香,開著幾朵小花的蘭花,花若谷倒是饒有興致的去輕嗅下,好像又像回到前世之中的那片場景。
屋中被杜鵑的小丫頭的收拾的倒是頗為利落,黃梨木的圓桌居于中間,緊貼墻面的是紅木的博古架與書架合二為一的紅木家妝。
臨窗的地方是幾張紅木實(shí)心、精雕花瓏的長短椅,錯落有致的擺靠著,緊挨著實(shí)木紅椅的是最里面的軟榻,還有躺椅……看來丫環(huán)倒是十分的上了心,花若谷輕挑簾攏卻發(fā)現(xiàn)杜鵑不安的在院中走來走去,不停的向著月亮門外張望著什么?
花若谷面部肌肉自然的抖動了下,露出兩處淺淺的酒坑。
“小魚兒,走,去看咱們的臥室!”不動一絲聲色的花若谷急急的來到了最里面的臥室,她發(fā)現(xiàn)了最里面的屋子通著外面的一道鏤空的小天窗,剛好夠一個人翻進(jìn)翻出,很好,花若谷暗自竊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
院內(nèi)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很快就聽到外面?zhèn)鱽矶霹N的問候之聲,“奴婢見過周夫人!”花若心頭一震,她來做什么?哼,本小姐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何居心,于是不緊不慢的來到在小廳之中。
“女兒花若谷拜見母親!”花若谷一如既往的楚楚可憐,不過眉眼處卻是暗藏著一道道殺機(jī),她有信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順著眼角的余光瞅去,主母周芳玉穿一身淺紅色的長袍,內(nèi)著一件長袖短衫,烏云飛鬢,肌如柔荑,豐韻猶存,面若桃花,一雙細(xì)長的柳眉向上挑起,臉?biāo)沏y盤,還真不像是30多歲的人,看來這些年保養(yǎng)得不錯,加上爹爹的厚愛,看樣子在花府肯定是喚風(fēng)喚雨了。
就沖周芳玉這個剛剛晉升起來的大夫人剛剛在老太君那里對自己明嘲暗諷,花若谷就能斷定此人定對自己的宿主沒懷什么好意。哼,走著,她現(xiàn)在可不是那個人人可欺負(fù)的五小姐了!
周芳玉在一群丫環(huán)的族擁下,故意連忙彎腰將花若谷小心的扶了起來,“谷兒,這些年你真是受苦了,也讓母親惦記,夜夜睡眠不安,就連相國寺的香都不知道給你上了多少柱啊?”說完端起寬大的紫紗云袖輕輕掩起眼淚來。
“都是孩兒不孝,讓娘親受苦了!”花若谷說完起身站起,斜著眸子掃過那個衣著華麗的周夫人,頭戴一品夫人紫金冠,流蘇紛紛而垂,銀叉高挑,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母親請在屋中小憩一會兒吧,讓女兒給您泡一杯花花,放松下心境,不然母親大人在偌大的院子之中整日操勞,實(shí)在讓為女兒不忍!”花若抬起右手對周英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乖女兒有心了!”周芳玉一邊溫言軟語的表達(dá)著對女兒的關(guān)心之情,一邊小心的上前扶了一把花若谷柔弱的小手。
在眾丫環(huán)的簇?fù)硐拢髂钢芊加裣袷侨缛霟o人之境,“小魚兒在哪兒啊?”
周芳玉還是惺惺作態(tài)的拉起了家常,進(jìn)屋之后不由分說就做到了主人位置,花若谷眉頭微微皺了下,感覺身體一直在發(fā)抖,看來原來的那個宿主是怕極了眼前這個女人。
“小魚兒,”花若谷沖著屋內(nèi)輕輕的喚了下,卻沒有聽到任何回音,待她進(jìn)內(nèi)室一看,不由的哧一聲樂了,轉(zhuǎn)身關(guān)門退出門外。孩子睡著了。
花若谷心道少說多做多看,自己的周圍之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小魚兒她睡著了,還請母親大人諒解!”花若谷從內(nèi)室出來小心上前回稟著。
周芳玉沉靜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花若谷裝作沒看見。
片刻的功夫,花若谷就小心的從屋外的偏房中走出來,手上端著一杯香氣四溢的玫瑰花茶,香氣中煙霧裊裊,聞起來一股淡淡的玫瑰味道。
“谷兒有心了,”周芳玉還是欠了欠并不雍腫的身子,接過花若谷遞過來的香茶,犀利的眸子掃過鎮(zhèn)定著一雙黑如井的雙眼。
在那里周芳玉看到了鎮(zhèn)定,堅定執(zhí)著,自信,卻不是意料之中的慌亂、恐懼。看來幾年不見長了本事了,不過任你東西南北風(fēng)卻逃不出我周芳玉的手掌心。
周芳玉看著越來越長得像過世的房氏那種容顏,心中就涌起一股無名的妒火。
沒想到這丫頭這幾年長得倒是更有味道了,甚至比幾年前更漂亮了,通體上下還多了一份自己說不出的感覺與成熟之美,不過好在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身敗名裂,又是被人迷奸又是懷孕,怎么可能有資格會與自己的掌上明珠爭風(fēng)吃醋呢?再怎么說,她就光憑帶著個拖油瓶她就已經(jīng)輸?shù)靡粩⊥康亓恕?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不是剛才她的身子還在自己的面前瑟瑟發(fā)抖嗎,怎么眨眼之間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正當(dāng)一臉疑云的周芳玉暗動心思的時候,吐氣如蘭的女子,淺語,紅唇下露出兩排整齊雪白的貝齒,“母親大人,請用茶。”
嗯!周芳玉失神的心思在花若谷谷的提醒下方才回到正軌,微微彎了彎眸子,眼底劃過一絲疑惑。
“春兒,布料都帶來了嗎?”她輕輕呷了口花茶,周芳玉頷首以示肯定,然后呼起自己房中貼身大丫頭。
“請夫人過目!”說完春兒指了指身后一個抱著五顏六色布料的小丫環(huán)道。
“谷兒,這是皇宮今年賞賜的江南綢料,各房各有兩匹,母親擔(dān)心谷兒在外受盡快風(fēng)霜,所以特意挑了五匹上好的布料,看看你們母子裁剪些什么衣服吧。省得說咱們花家不懂得體面。”說完鷹眼一樣的目光迅速的掃過花若谷那一身短衣襟之上。
“還有一件是母親貼身的狐裘,看看合身不,眼看就要過冬了,風(fēng)大雪大的披個狐裘也為人遮風(fēng)擋下雨!”周芳玉說完頓了頓剛要接著再說什么。
這時滿眼不屑、一身綠色綢油小襖的春兒灑酸的發(fā)話了,“這可是從西域進(jìn)貢過來的狐裘,有些人啊,沒見過世面,這可是價值連城的珍貴狐裘!夫人,你也是只有兩件,連二小姐都沒有呢?再說有些人啊身子不干凈,這西北的狐裘可是純潔無瑕,晶瑩剔透著呢?”
“休得無語!”周芳玉一臉的蘊(yùn)色之后很快舒展起來,再次端起一杯茶不動聲色的輕呷著。
是縱容還是寵信?花若谷悄悄打量一身通綠的春兒,橫起柳眉,豎著杏眼,一臉的鄙夷,高昂著頭,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她這個正牌的嫡系五小姐看在眼里。她不禁想起剛剛進(jìn)得府中春兒對自己的百般羞辱,微微一扯嘴角,計上心頭……
花若谷沉默了很久,故意露出一副難以接受的表情,上前一拜,“母親大人的心意女兒領(lǐng)了,但這件稀世的狐裘還是留給母親吧,天寒地凍得,谷兒怕母親著涼受風(fēng)什么的,再說會讓一些不知道母女之情的外人們說三道四!說女兒不懂孝道硬是搶了夫人的狐裘,以后讓谷兒如何示人;這以后啊,女兒哪敢受用母親的好意,不知道被哪些個該死的蹄子散傳出去,說母親大人待視我們這它房的子嗣為肉中釘!毀了母親名譽(yù),谷兒可不舍得!再說兩相毀譽(yù)可是爹爹的名譽(yù),谷兒再大逆不道,也不敢失了爹爹多年的清譽(yù)啊,母親大人,你說可是?再說春兒這不明擺著挑拔我們母女關(guān)系嗎?這樣的丫頭以母親的性格肯定要重罰,不然以后下人的嘴是沒法管教的,母親大人一向嚴(yán)格,更不會允許自己房下的丫環(huán)們挑拔后院的關(guān)系!是吧?”
說完花若谷回過身子眼睛一動不動的如寒劍一樣的盯在春兒的臉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過本小姐是講究效率的。
春兒瘦弱的身子不禁一震,她還是第二次看到好脾氣的五小姐露出這么樣兇巴巴的眼光,透著寒芒,一眼望不到底。
周芳玉倒是端著的茶盞的玉手一抖,怎么這樣的口氣倒是不像從那個賤人的丫頭嘴中說出來的,果然在外面混了幾年還倒生出幾分玲牙利齒來。那個丫頭居然將自己的軍?好大膽子。
姜還是老的辣,周夫人的臉色故意一板,輕輕一拍桌子道,“春兒,作為一個奴婢怎么對你的主子說話的!還不跪下向五小姐謝罪!”
“這……”春兒手足無措的斜著眼偷偷瞄向正言厲色的周夫人,周芳玉朝著不明事理的丫環(huán)春兒輕咳一聲,咳!